呼塔布大喊:“我是红带子,和皇是一个祖宗,你敢打我?”
咔嚓!
年禄把他的腿给踢断了。
“你竟然真敢动手,想造反吗?”
咔嚓!
另一条腿也被踢断了。
“皇不会放过你!会诛你九族!”
咔嚓!
断成几截了。
呼塔布不出声了。
但不出声,也还是得挨打,很快,被打的意识都模糊了。
呼塔布怂了。
再不怂,他怀疑自己真的会被打死。
“我错了,饶命。”
“这几个女的,让给年少爷了。”
“我错了,我这就滚。”
“别打了。”
毕竟是红带子,打死了,影响的确不好。
年富淡淡的道:“行了,住手吧,给红带子一个面子,滚吧。”
呼塔布带着人,狼狈的逃跑了。
吴书来几个妹妹抹着眼泪,走过来行礼,“多谢公子仗义相助。”
年富邪笑道:“谁说我是仗义相助了?”
“抱歉,我不是救你们的。”
“仅仅是……”
“我也想抢走你们,哈哈!”
“带走!”
吴书来大喊:“年公子,饶命啊!我几个妹妹年纪还小。”
年富一脚把吴书来给踢飞了,当然,没用内力。
但凡用点内力,吴书来这家伙,不得被踢死?
但哪怕如此,吴书来也被踢伤了,噗的一声,吐出大口的鲜血。
年富掏出一千两的银票,扔到了吴书来的身,“别说本少爷强抢民女,这是买的。”
“若逢灾年,几两银子就能买一个眉清目秀的侍女。”
“你三个妹妹,一千两,这生意你赚大了,知道吗?”
吴书来演技也很不错,愤怒吼道:“就算是一万两,我也不卖!你不能强抢!”
年富坏笑道:“那我就是要强抢,你,又有什么办法?”
“我爹,是年羹尧!”
“有本事,你告我去!”
年富哈哈大笑,转身离开了。
年禄抽出剑,指着吴书来的三个妹妹,“不想死,就跟着我们少爷走!”
三个女孩吓得大哭,站着不动。
年禄冷笑道:“再不走,先杀了你们哥哥!”
没办法,三个女孩只能跟着年富,回到了年府。
一路,遇到了不少人。
但都是看热闹的,没有谁敢出来阻拦。
毕竟,这可是年羹尧的儿子。
谁不知道,年羹尧是三等公?
抚远大将军?
皇最亲信的大臣?
这个年富,连红带子都敢揍!
谁还敢自找麻烦。
回到了年府,年富想起了昨天吴书来的话。
“主子,我觉得,你把我妹妹抢了,一定要真的糟蹋了,才行。”
年富傻眼了,“你没病吧?那可是你亲妹妹。”
吴书来道:“对,是我亲妹妹,但若能给主子做个侍妾,或者哪怕是个陪房丫鬟,都是她们的荣幸。”
年富道:“不需要,本少爷不缺女人。”
“再说了,我如果真的这样做,那和红带子呼塔布有什么区别?”
“都是一样的畜生。”
吴书来道:“主子,区别大了。”
“呼塔布这个人,奴才早就听说过,他经常依仗着身份,强抢民女。”
“事后,根本不会负责的。”
“惹恼了他,还会把女子卖入青楼。”
“呼塔布的所作所为,早就怨声载道了。”
“可是,他是红带子,是觉罗,没人敢拿他怎么样,敢怒不敢言。”
“刑部,大理寺,都察院,都没资格审他,而宗人府,却一味的包庇。”
“我妹妹若真让呼塔布带走了,这一辈子,绝对完了,哪怕是给呼塔布做侍妾,都没资格。”
“若呼塔布真想收我妹妹做侍妾,他的身份,也是我家高攀,我爸高兴还来不及,也不会直接气死。”
“我也不至于……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主子,只要能给我妹妹一口饭吃,不要把我妹妹赶走,若是奴才立了功,主子能让我妹妹做个妾室,奴才就感激不尽了。”
“而且,主子,血滴子的密探,无处不在,万一让他们知道了,我妹妹还是清白之身,那……”
“很容易就被猜出来,我们是演戏。”
“我在宫中,不仅不会成为胤禛的亲信,甚至还会有危险。”
“更会暴露主子想要造反的想法。”
年富承认,吴书来说的有道理。
造反,是杀头的罪。
每一个细节都要考虑到。
否则稍微漏出一点点破绽,就非常的危险。
但,糟蹋三个少女?
年富做不出来啊。
这也太不是人吧?
这件事,很头疼。
一时之间,年富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短短半日,年羹尧之子年富,纵容家奴,打了红带子,强抢民女的事儿,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很多人,都很诧异。
因为之前,年富的名声,还是很不错的。
甚至可以说谁提起年富,都会竖大拇指。
“看看人家年羹尧的儿子年富,知书达理,为人谦和,人缘极好,急公好义,广结朋友,是个人物。”
能和年富做个朋友,都是很有面子的事儿。
不仅仅是年羹尧的身份。
更是因为,年富会收买人心。
但,如今的新的年富,怀疑……
正常的历史轨迹发展下去,年羹尧这么多儿子,唯一一个被斩首的,就是年富!
其他的,顶多发配宁古塔,发配南方。
原因,可能就是因为,年富的名声太好了!
所以,雍正不放心,杀了算了!
若是年富声名狼藉,一看,就是烂泥扶不墙的类型。
也许,雍正都懒得杀这样的废物!
自污,也是一种让雍正,放松警惕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