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随按着司随的肩膀准备合上棺材,并体贴安慰道,“我会先把你超度再安葬的,你安心走吧。”
“死人”死不瞑目,还诈尸了,“死你麻痹,放老子出去!”
妈的,他这辈子的修养就葬送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刁蛮拧着眉头,“死人”还没死透。
砰——
她对着司随的脸上来了一记右勾拳。
司随一个没注意被揍得往后仰,不服气的又抬头。
刁蛮也不服气又来了一记左勾拳。
司随不放弃再抬头。
刁蛮不放弃再一拳。
“死人”不听话。
刁蛮:不死我就揍死你。
雨点般的拳头重重落在司随身上,直到人彻底晕过去,“死”的透透的。
司随肺都快气炸了。
死女人,给老子等着!
正要合棺材的刁蛮又想起来,“死人”是要穿寿衣的。
于是她把头埋进棺材里,开始解司随的衣服,又嫌扣子太多,直接用撕的。
把司随扒的只剩一条小四角裤后,刁蛮拿起棺材里的寿衣给他换上。
因为动作不熟练,似乎还把司随的脚扭脱臼了。
一切做完,刁蛮把棺材合上,扯了根绳子把棺材牢牢捆住,扛去了一个坟地。
这片坟地出奇的寂静,在惨败月光的映衬显得有几分阴森。
刁蛮扛着棺材往坟地深处走,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一个现成的坑,边上的黄土堆的老高。
刁蛮把棺材扔进去,动作有些粗鲁,里面躺着的司随还翻震了几下,砰砰响。
刁蛮捧着泥巴虔诚的往坑里扔。
一捧……
两捧……
……
理智丧失的这半小时里,刁蛮并不知道自己再做什么,像被操控的机器一样,按着脑子里的残缺不全的流程一步步进行着。
忽然,还扒着泥巴的手停住。
半小时已过,被排斥在外的理智开始零零散散回归,和身体里的戾气抗争。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血液里就像注满了刺,流遍全身也扎遍全身,短暂的刺痛后紧接着胀痛,不断反复。
刁蛮死咬着打颤的牙关,在泥堆里打着滚,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最后跌跌撞撞跑进小树林里。
她脑子里唯一还算清晰的念头就是就是要找一个彻底黑暗的角落,把自己藏起来。
*
嘭啪——
哐当——
哗啦——
整个上午病房堪比节庆日的烟花夜晚,简直不要太热闹。
江小洲抱头缩着身子躲在沙发后。
心里哀苦连天,嘴上却硬生生一个屁都不敢放。
天知道今早看到穿了一身寿衣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司随,江小洲一瞬间以为他随哥是真挂了,毕竟那张脸不是一般的阴森恐怖。
他差点没当场跪下去磕几个响头求他老人安心下去。
“随哥,我错了。”
他哪知道本应该在包厢里一夜春宵的人居然被关进了棺材里,还被埋在一个不起眼的坟坑里。
司随脸上还贴了几块纱布,被揍的,再来几拳那张脸估计就破相了。
他捂着被揍断一根肋骨的伤口,“不惜任何代价,给我把那个该死的女人找出来!”
不亲自扒了她的皮他就是!死!人!
这一气,他不小心拉动了还打着石膏的腿。
该死的,差点忘了那个女人还折了他一条腿。
“不用找了。”靠在门边的袁野递了张纸递给司随。
“都在这,你看看。”
hell
姓名不详
性别:女
年龄不详
“就这些?”司随语气明显的不满还有几分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