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说要安静泡几个小时司随才走出浴室,去隔壁次卧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
程旭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清雅的沐浴露香味,挺纳闷问,“随爷,您怎么用上这个牌子上沐浴露了?”
司随脚步一顿,“你也觉得难闻?”没等程旭回答,捏着衣领闻了又闻,越闻眉头拧的更紧。
这个暖男牌香味的沐浴露是江小洲给司随买的,说姑娘都喜欢这个香味。
司随无法理解,明明就很难闻。
程旭立刻摆手,“不难闻,您不是嫌这个牌子的臭吗?”
司随放下衣领,不难闻就行,挑了挑眉梢,“有吗?你听错了。”
洗澡的时候突然看到的。
鬼知道他怎么就用了!
看了眼卧室门,他没进去,对程旭吩咐,“弄两套衣服过来。”
“是。”
拨了两下半干的头发,转身去了客厅。
袁野还在捣鼓手术箱低眉思索,见司随过来,忙问,“她到底是什么人?”
流了那么多血居然不需要用药。
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用淘米水治伤。
不正常。
司随喝了口水,看了他一眼,“别多问。”
他不希望除了他以外了人知道刁蛮的事,就算袁野是他发小也不行。
袁野叼了根烟,笑的有些匪气,“嘴这么紧,连我也不告诉?”
没良心的狗东西!
亏他听到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
司随神色不满的扫了他一眼,“把烟掐了。”说完,他挪远了点,挪到最远的位子。
江小洲和袁野从初中开始就沾上了抽烟喝酒的习惯,还挺上瘾,他们三个里就司随干净的跟朵雏莲花似的,烟也不抽,酒也不沾。
袁野平时总嫌弃他不像个男人,除了脾气臭,就没有点男人味。
摸出打火机啪嗒一声,把烟点着,袁野挑衅的吐了口烟圈,没好气道,“人在你浴室,熏不找。”瞧那护犊子的劲。
平时在他脸上吐气儿都不见躲那么远。
司随抓了个抱枕砸他,“给老子滚出去。”又抬起手臂闻了闻,有烟味,立马就火了起来。
袁野接住抱枕见好就收,掐了烟,好没气道,“行了,瞧你出息的。”
人都没搞到手就当龟孙子了!
他又翘着嘴睨司随,问,“真喜欢人家?”
司随胡乱的在身上拍了拍,看也不看袁野,“什么喜欢不喜欢?”
见她受伤心会慌也是喜欢吗?
司随拧着眉想了会,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句,“我没想和她上·床。”
“咳咳咳——”
袁野放下手里的杯子,差点被司随这句话呛死。
擦干净脸上的水,瞪司随,“谁他妈问你上chuang了!”
这家伙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司随脸瞬间就黑了,耳垂染了一层粉红。
往后一靠,语气有点郁闷,“喜欢不就是上chuang吗?”
这句话是江小洲告诉他的。
袁野抬起头,“你从哪听的歪门邪道。”又咳了几声,“你那不是喜欢,那是畜生耍流氓。”
司随:“……”
江小洲那只畜生放的什么狗屁!
他咳了两声,别扭极了,“那是什么?”
扭扭捏捏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