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主子,我们确定不去看看?”
另一边,早已发现裴央这边变故,但避着不现身的苏折一行人,琅琊问他主子。
苏折没回话,目光一直凝在远处裴央身上,趴在青瓦上使劲隐匿身形的易安接话。
“琅琊,我们好生看戏不好吗?那女人那么傲气,实在该折一折。”
琅琊不说话了,圆碌碌的大眼睛时不时瞟苏折。
***
裴央用了好大的力气方压制住脑海混乱,她低眸深吸一口气,不去看赵峫。
赵峫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轻轻俯身贴近裴央,远处看着,像极耳鬓厮磨。
“你说你叫裴央,那我就唤你裴央,镇外西南三十里,勿忘赴约。”
裴央听着这句话,脑海里突然有一个猜测,就在那人背过身时,她终于想起在何处曾遇到过他。
赵峫身上檀香味馥郁,不浓重且绚丽勾人,是那晚把她掳走,留下信的人。
裴央一句话都不想同他多说,他亦不曾多留,说完那句话便几个闪身不见。
赵峫一走,裴央便觉周围的空气都松动了,她深深地喘了一口气,什么都不想想,起身回房睡觉。
房檐后的苏折几人,琅琊眼珠子乱转,易安啧啧几声,貌似非常不满这个结果,苏折负后的手,五指紧了紧,但最终也没有说什么,飘然而去。
剩下两个人对对眼,各自扭头走人。
***
“赵公子,如何?”
“我心里有数,玄真道人静观其变。”
“那……赵公子拿扰神曲对付那人,可曾发现周围异样?”
“……不过几个鼠辈,面都不敢露。”
“鼠辈?”玄真笑了,不知在笑什么。
赵峫侧身正视她,“用不了多久,那墓穴就该热闹了,玄真道人可准备好?”
“当然。”
次日,裴央起了个大早,其实,说昨晚没睡也行。
她那时回房后,越觉越怪异,以她的实力,即便身在异世,术法被禁锢,但她还有一身绝强武术!
……那人绝对是用什么蛊惑了她心神!
最后得来的结果,那难听到刺耳的曲子。
否则,他们素昧平生,那个叫赵峫的,凭什么令她脑袋疼,能让她脑子痛的,只有上一百年想不起的人或事。
裴央在客栈楼下,随便应付了早饭,账记在苏折头上,便去敲苏折的门。
谁知,她手刚刚落下,门便开了。
苏折还是一身如霞如月的白袍,似是谪仙,裴央望着这人,突然有些窘迫,“呃……苏折,你昨夜不是说我们今日便去那……那镇外西南三十里地看看吗?”
“是,再等一人。”苏折抬脚踏出了房门,侧身径直的朝着楼下走去。
裴央望着他背影,心脏莫名跳的有点快。
“嗯……是谁啊?苏折,你要等谁?”裴央先是试探的问,发现没回应,又问了一遍。
苏折走到楼下,方才回复,“易安的护卫,也可称呼其他,名叫蔡无暇。”
嗯?这么奇怪的名字?裴央慢吞吞跟着,突然,她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件事,易安自称“本殿下”,琅琊叫易安殿下,苏折又要等易安护卫,易安是如今的皇族?
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