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在画画,画着我喜欢的游戏的衍生人物。
她叫艾尼拉,是瓦斯塔亚起源里主角中的其中一个。
我小时候学过画画,画的挺好的,我的审美对于我的作品又高又低,但其实还是因为是我的画画水平不是顶级。我赋予艾尼拉灵魂,赋予它的以想象力,由于这个世界没有理想主义,少许残缺便是最美丽的乐趣。
一笔两笔,三笔,啊,画错了,我用的不是铅笔,是水笔。唉,很烦,我要弥补错误。
一笔两笔……哗哗,哈哈,慢慢地,几道线条稀释掉了“裂痕”,图案便展现出大概发展的框架门。
“哈哈。”画中的她仿佛在笑,我看着她,也属实是笑着的。
她的头发十分混乱,脸部沾染了少许灰尘但依旧干干净净的。脖子上有着她自己血脉的印记,耳朵也有一个标志着上古与未来魔法力量的耳环,眼睛很大,映出了夜空与星空,嘴巴也很大,感受到开心与天真。那圆圆的脸蛋被帽子给包裹着,那椭润的身躯被树洞“包裹着。”
这一小段的故事背景则是她在找人,这段时间她失忆了,找一个她以前从小到大都认识的一个人。那个人叫沃布裴,艾尼拉为了找她,强忍着自己的负面力量防止倾泻,她这一次如果哭泣,眼泪会形成河流进而变成大海,那不但会影响一切动植物,自然风雨的自转能量还会腐蚀任何它所碰到的事物。
她忍着,她的眼眶都是泪水,也有星星,都是夜色,也有寂寞。看向树洞外的她,一柳泪星顺着风被吹至下边绿色大地,片刻破碎掉了地底的符文力量,片刻吐灰了整片绿色大地……
她就看着夜晚,想着那个人,因为七重关门,那个人在这一关被迫忘了她,她也想不起来他的样子,但一直记得他。
她静静地坐着,在内心呼唤那个人,因为七重轮回,他们在这里不知谁会丢下谁,她强忍着那灰色的眼泪,等待着晚风吹。
艾尼拉有太多太多眼泪了,为了七色峡谷大地依旧堆埋着自己的心扉。
哈哈哈,我停下了笔,看着窗户外,断断续续的熙熙哗哗。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自然风景与真理,谁会在这乱遭的汽车尾气下苟活。世界对待我的方式,竟然逐渐被我改造成武器,这是何等的讽刺。
你们想把我扔在这里,让我在这里学会这里的生活规律,但又可惜了,我依旧与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所以我注定不会只呆在这里。
我在打破一些东西,打破它……我知道这个世界在逼迫着我,我要么消失,要么瑰丽,但可惜,这次,我选择瑰丽。
我打破规律,寻找自己,撕裂自己的一切,重新拼奏,拼出自我的自己。超我已经滚蛋,让道德自己去埋没它。这一回,我选择帮助真正的自我。
超我是托尼斯塔克才能做到的,他是我的偶像,最后他牺牲了。即使是电影,即使是他那样的宇宙级天才。
他被知识诅咒,生而为人,他责任重大,在所有人消失的那几年,他好像不在乎,但满脑子也萦绕着关于才华的道德绑架。这是被捆绑挤压着的知识,才华。
山姆伯纳德可不会这么做,源生也不会,也许他们从前会去想,会去思考,不过现在他们都是夜色,都是自然。但又身心于万物之间,也还是会被超我所蹭染。
我是二十一世纪的某个片段缩影,时间还是那样,面对万事万物的变迁都不动略策,但我此刻的写作,伴随着突然停顿的时间使我的一切绘声绘色。
这一秒,只想在这里沉溺……
这一秒,我内心回响沉寂……
“啊。”我呼了一口气,点击了右上角的关闭。
托尼斯塔克他差点死去……
嗯。
现在的时代发展太快,哦,倒也不快,还是根据每个人的思想吧。也许是我这几年的思想改变的太快了,每天突如其来的挫败感常常伴随着我,我不太明白这孤独的路要怎么走。便到处寄托情感,但始终没有把情感寄托与自己。
这世界上的人太多了,少一个多一个也就那样,真的哪天我的生命结束了我,那就当时第n次的轮回吧,只要宇宙基数够大,一切应该也不会太难。
我想象着,但数量的庞大我的大脑应该装不下。
我总觉得我受着时代的影响,看到的太多了,得到的太少了,难以平衡这种落差感,嗯,还是时代中的一粒尘埃,渺小的个体。
我个人是十分不想娱乐至死的,想跟本能欲望做些许斗争,但这千百万年甚至千万至亿年的基因是真的难以打破,顺从才能存活,反抗的都会消失。你看我这残缺的模样痛苦的灵魂不就是这样吗。
如果真的客观了解自己,也算是卡在了夹缝中,因为这时代,呵护儿童成长太溢太腻,年轻一代中不少人都想去桃花源去满足美妙理想。现实世界中并不是这样。
烂透了,烂透了,一切烂透了,这话我只是自己说说。
也没有烂透,大千世界还时不时地会出现神秘孔雀,还未能谋面的灵魂希望不要被贪念打劫。
把手伸过来吧,无论你的体温是热的还是凉的,我们通过指间的那一丝触碰进行交流,就类比与很久很久以前祖先们的生物毛发的触碰,没有连接,但是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