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想到。突然想到我原来最恐惧的事情是害怕别人觉得我可怜。
思前想后也属实是这样。
我才明白过来,这种氛围是让人十分困扰的。但其实又是自己的某部分东西在作祟,因为它又属于你自己,你属实是无法完全丢掉的。
分析自己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没有过硬的基础能力就不要去分析。
我的处境就证实了这一点。
从前的一些事情在我现在看来,我主动去做的,都是一些特别令我无悔的事情,也把精神的寄托逐渐转移给了自己。
或者说我到头来终于知道心疼体内那些活动着的细胞。
我其实一点都不可怜,一切负面是被一些被蒙蔽的人给蒙蔽了。
我这样告诉他们。
但当然了,正面的影响也许也是“他们”给的吧。
大概几年前吧,我与我的好友银豪还有他的一个发小一起去爬了山,真的好高好累,一个来往花了七个多小时。
爬完山后我们去一个饭店吃了两大盘鸡块。
也许是我第一次吃这么多吧,哈哈。又也也许是第一次这么累吧。你们可以这样理解。
爬上的一路十分不易,我刚开始在上到四分之一就觉得不行了,太累太累了,但最后在山顶,我喊叫的声音最大。
“没有回音的吗?”
那应该是自然这次收下了我的声音!
“啊!”热烈的阳光是我的情感,一阵阵大风是我的自由。
“啊啊啊!啊啊啊!”
“哈!”整个大山远处仿佛在慢慢地传来我的声音。
我一直没有说其他的话。
在啊啊啊的心里中,我一直向着远处一切的一切表述着自己的自由,表述着自己的无悔,表述着自己对生活与自然的热爱向往。
i guess i am allay date.
“嗯嗯嗯……”我在下山的时候一直哼唱着某首英文歌。
“你真厉害啊,穿个拖鞋来爬山。”银豪笑哈哈地对我说。
“哈哈哈,我觉得露出脚的鞋比那些不露出来的鞋好多了呢!。”
“呼呼呼,嗯嗯嗯……”
“嗯,那行吧,你真厉害,以后我也尝试尝试。”
整个山很大很高,陡峭的地方也有很多,也许是我没怎么爬过山的缘故,他们说这根本不算什么。在那陡峭的石头边,下边是看不到底的悬崖,他们敢坐在那边缘的石层上边。我只是坐在石头下边的土山路上。
那应该是更刺激的东西吧!啊……
可我属实是不敢的,永远不敢。
那就当是他们是我的另一个灵魂肉体时间线去体验那曼妙与刺激吧。
同时也希望那片曼妙刺激并不短暂。
“嗯嗯嗯……呼呼呼。”也许是因为有些外国人真的是为了自由而生的吧,这些歌曲竟然如此空灵奇妙,啊。
呃,Maybe是因为我看到的我自己所谓的自由与幸福碰巧都是在国外吧。嗯嗯,所以就一直有一个赚钱出国的梦想!
“嗯嗯嗯,呼呼呼。”我把这首歌下载与收藏了。我曾经总是发誓不会弄丢任何一首歌曲,但是又总在自然的生活流动的时间中遗失掉它们,没有进行搜寻,也没有记起来,少了感慨,也少了向往?!对,向往,至少是一个类似于小信仰,小目标那样的吧。
我内心还是幼稚的,无法割舍那乌托小镇,无法割舍那天坑与空镜的回音,无法割舍蜿蜒小河,无法割舍风铃竖笛,蓝色冰洞……
想去见一见抹阳光为眼影的小人鱼,想被大海嘟嘟的泡沫怀抱拥拉,想被乖张的魔法气息给干扰搅乱,想给下一个笑嘻嘻的男孩一个糖果屋。
“嗯嗯嗯……呼呼呼……”继续哼唱……呼呼,呼呼呼。唉这世界上的语言文字好菜(这里形容简单,也表示当时信口拈来)呀,我哼着千百种频率音调的声响,它们就只是用一个呼字给替代了,把我那想表达的情感给分解了。
嗯。
爬山的整个过程气喘吁吁,打乱了那讨人厌的焦虑。
在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是一个不爱分享的人,我对着外边的人说:不要来我这里,我这里没有阳光,没有露水,没有雨点,没有树木,没有快乐,没有糖果,没有魔法!我这里什么也没有!
他们同情我,眼神悲伤十分,好似全身都要被我这个可怜鬼给带悲伤了。
我关上窗户,开心地翻腾翻砸起了床。
i guess i am just a free boy for me(我猜我对于只是一个自由的男孩吧)
见美丽的都想要去爱,见到邪恶会想办法躲藏打败。见到小孩子会幻想着弹奏自己编奏的摇篮曲,见到向日葵会与它一起看向未来。
“太阳……花?”
它没有作答。
“太阳花?太阳花!”
“……”
“太阳花?你怎么不理我?”
它还是不动。
我看向它。
它,原来在享受阳光。
“嘻嘻。”我闭上了眼,感光细胞一片橙黄。
“kehihi,hehonhon”我一直在像小时候那样笑着,而不是现在,学着小时候笑着,学着小时候的笑声。
“kehihi,heiheihei!”我用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用胳膊撑起来一个小空间,那个空间是我的童话世界。
就仿佛我被孕育于胎盘,蜷缩着四肢与身躯,还没出现就已经映射出这个世界的五彩多变。
嗯。
给你一个无人的住处与安静空间,代价是你要照顾惊慌失措时的我。
“kehihi。”它们笑着对着阳光摇了摇头。
他们答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