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两个哥哥们仿佛被传染了中二症似的,跟着走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超级牛掰步伐。
不仅节奏一致,甚至同步到像复制粘贴一样,如果说这三人不是亲生的,八成每一个人会信。
连着身后的苏婳
这小碎步真是一言难尽
周围的路人看见这架势自动从中间分开两边让路,像看什么耍猴节目似的不住啧啧称奇。
能来寒山财团住院部的都不是凡人,连彩虹屁都吹的如此清新脱俗。
“汝之秀,吾何时能及!”
“确认过眼神,我遇上社会人。”
“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一点想笑!”
“秀儿是你吗?徒儿,拿你的九齿钉耙来,为师要为这位秀儿施主梳个中分。”
一家人里只有江软软一个正常的啊呸!只有江软软一个比较淡定?
默默掏出墨镜装瞎,我不认识他们
另一间住院部内,整个楼层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只有一个病房是亮着灯的。
据说这层楼原本人满为患,但太子爷大人为了给一个“重量级”最周到舒适的环境,霸气清退所有人,连保洁大妈都不留一个。
是个狼灭。
宋时年躺在病床上,对着空无一人的楼层叹下今天的第一百八十二声气。
今天也是被生han活hen毒打的一天呢。
这哥们有点意思,还禁了楼层卡,只许别人上来不许他下去的意思呗。
切切切!鄙视他,竟然用这么幼稚的手法软禁他!
我宋时年我命由我不由天!寒沉你别痴心妄想能困住我!我宋时年上能九天揽月,下可五洋捉鳖,能被尔等困住?笑话!
一个小时后。
宋时年狼狈地坐在厕所门口,望着厕所里被自己折腾得爆开水管流了一地的马桶,惆怅得抹了把脸。
然后掏出手机。
行行行,你厉害我认输,这总可以了吧!赶紧找个人过来通马桶,你想憋死我嘛!
宋时年盯着手机上寒沉徐徐发来的一个“好”字,振振有词。
“我看你就是想憋死我,好继承我的蚂蚁花呗。”
江软软过来时,未闻其人先闻气味
一出电梯,江家三个哥哥就被漂浮在空气中的浓浓下水道味熏得差点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妹啊,为了你的安全考虑,还是戴口罩吧。”江知年从他万能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樱桃小丸子的粉色口罩,递给还没出电梯被恶臭味荼毒的江软软。
江软软推开:“不用了哥,我想呼吸下新鲜空气。”
在江知年“你确定?”的怀疑人生小眼神中,江软软从轮椅上站起,步伐稳健地走了出来。
刚一出电梯
卧槽!这特喵的谁大白天的放毒气?
被熏得快要原地去世的江软软双腿一软,差点就摔了下去。
好在二哥永远会在这种时候及时出现,为她递上一把椅子。
“呃那个,还是戴上吧。”不然闻久了我怕我会提前老年痴呆。
寒沉也忒狠了,竟然给宋时年住这种病号房,确定住在这样的环境里,不会加重他的病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