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外，赵实诚正要离开，就看见一队兔女郎走了过来，一人捧着一支黑桃A——毫无疑问，就是那个他“女朋友”要伺候的豪客点的。

他看得直咽口水——兔女郎们本身的颜值身段就很不错了，再加上这装束……太戳X癖了！

而她们手中的盘子上，那一支支金闪闪、银灿灿、花花绿绿的酒瓶子，虽然没有打开，但金钱的香气仿佛已经溢出来了。

欠了八万信用卡、三十万民间贷款，他太需要一大笔钱翻身了，现在闻着金钱的味道就馋得慌。

只是不知道，他的小“女朋友”能不能赢得这位豪客的青睐了。

虽然那傻妞有些执拗，但自己最近也施加了不少压力，傻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挚爱“生意惨遭失败，欠下巨额债务”吧？

赵实诚觉得，傻妞只要能走到“半推半就”这一步，其实就差不多了。

她这种清纯的路数，并不需要刻意表现什么，自然会吸引吃这一套的男人主动进取。

若是那豪客不吃这一套……

嗯，这不太可能，这种豪客身边，刻意卖纯的女人铁定不少，遇上真纯的，没理由不动心。

处子之身什么的，他这种“明白人”可一点都不稀罕。

早点甩掉这包袱，那傻妞才能正式变成他的头号钱包，心怀愧疚地拼命赚钱给他花。

而且，他馋那傻妞的身子也挺久的了，要不是美貌的处女太值钱，他早就上了。

等豪客开了封……傻妞已经“对不起”自己了，还不得任自己拿捏？

到时候啥姿势都能随便解锁，比自己循序渐进、慢慢开发强多了。

“小可儿，你可要努力啊！”

赵实诚满心期待着。

包厢里，莺莺燕燕们在欢声笑语中商量着节目组合、顺序，凑不上去的两个小姐姐则趁机一左一右围住韩凛，拼命地找话题，给韩凛自我吹嘘的机会。

然而韩凛一直在“嗯”、“不知道”、“差不多吧”、“也就那样了”，完全没有顺势孔雀开屏的意思。

但偶尔一句“口红的颜色挺合适”、“包和衣服挺搭的”，就能让这两个小姐姐高兴得花枝乱颤。

随着气氛越来越活跃，孤身一人、神游物外的张悦可未免就有些显眼了。

韩凛很快注意到了这个有点姿色，但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姑娘。

扫了眼她胸前的铭牌，韩凛便对她说道：“可可小姐，莫非……你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在他看来，这位“可可”的状态，显然不像是可以奉献一场高质量演出的样子。

张悦可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回了神，赶忙摇头：

“没、没有……”

韩凛当然不信，继续说道：“我也不问是什么事，但如果心里有特别放不下的事，最好先处理掉。”

“没有，真的没有啦……”

张悦可也继续否认着，急得快哭了——她哪里想得到，根本没进入局后邀约的环节，自己就要被人家赶走了。

“你过来先领1000，算是预支下次的小费。有什么事先去解决，以后状态好了再说。”

韩凛的语气很温和，但又透露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

他做到了这一步，张悦可也没有作死：“谢谢、谢谢老板。”

塑料姐妹们眼看气氛没有恶化的迹象，胆子也放开了一点点：

“哎哟，可可，你把人家叫老了啦，要叫韩~少~”

“就是、就是，韩少正年少、少……”

“年少多金！”

“俗不俗啊你，是年少有为！”

“反正韩少就是韩少嘛，怎么能和那些大叔用一个称呼呢？”

张悦可也释然一笑，领了小费后又敬了韩凛一小杯啤酒。

可她并不想现在就出去。

万一她的真命天子还没走远，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她的男朋友那么爱她，那么珍视她的第一次，要是知道她竟然动了用第一次换一大笔钱的心思……肯定会很伤心吧？

但是，男朋友面临的经济危机似乎真的真的很严峻……

她该怎么样，才能在守住底线的情况下帮上一点忙呢？

脑中毫无头绪，心里一团乱麻。

明明才刚松了口气，转眼之间，无形的重负便再次压了下来。

这个状态下，她连虚以委蛇的精神都没有。

就算换个台继续上班，恐怕也只会让客人不高兴。

所幸，这个包厢的空间很大，她要找到一个适合自闭的角落非常容易……

另一边，在公主的协调下，小姐姐们很快就安排好了各自的节目组合与表演顺序。

只不过表演还没开始，包厢门又开了——五个兔女郎各捧着一支黑桃A香槟，缓缓走了进来。

趁着放酒的机会，她们走到韩凛目前，尽可能地让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更性感一点，让自己曼妙的曲线能够以最完美的角度呈现给韩凛。

同时，看向韩凛的眼神里也充满了热切和挑逗。

可谓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韩凛只是向她们微笑致意，然后轻轻虚指了一下替他拿着现金的公主小妹，示意兔女郎们放了酒，就可以领200元小费走人了。

他有些失望。

这些兔女郎，一个个光着大腿，连个黑丝都不穿——灵魂缺失。

不然的话，留下两个过过手瘾也挺不错。

兔女郎眼看没机会留下来，都有一点点失望，不过这点失望很快就被200元小费带来的喜悦冲刷得一干二净了。

送一趟酒，客人摸都不摸一下，就拿了200，这钱来得也太轻松了。

远比那些死命占便宜，最后才抠抠索索地掏个300~500的老家伙强多了。

要是每次遇到的客人都是这样，该有多爽？

走完了服务流程之后，她们的笑容里，营业的成分已经被真心取代了至少五成。

小姐姐们看着那一支支黑桃A被摆上了桌，一个个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了：

“好久都没见过摆上桌子的神龙套了！”

“韩少，我可以拍张照吗？”

“我也要我也要！韩少，让我们拍两张好不好嘛~”

“韩少~~”

韩凛哭笑不得，挥了挥手：“拍吧。”

“谢谢韩少！”

“韩少最好了！”

她们纷纷掏出手机一顿狂拍，还私下里小声议论了几句：

“哼，欣欣那个小婊砸，不就哄客人开了两瓶黄金吗？就秀了尼玛一星期，今天非把她脸抽烂了不可。”

“就是，一刷朋友圈就看见她在秀业绩，烦死了。”

不过，金主爸爸面前，她们可不敢只顾自己嗨：

“好啦好啦，少臭美一点，快上节目~”

“韩少小心哟~她们要跳的舞可撩人了~”

“Mus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