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们轮番上阵，或两人、或三人为一组，在伴奏中舞动着青春曼妙的肢体。

选择的曲目和舞蹈，也毫无意外地是各种韩国女团的作品，比如少女时代的《Galaxy Supernova》、《Love and Girls》，Miss A的《Hush》、《Touch》，T-ara的《No.9》，4mis your name》。

毕竟，韩国女团的舞曲风格……要么骚骚的，要么撩撩的。

不过，小姐姐的表现力很一般。

韩凛必须承认，她们跳得很卖力，但论水平……恐怕放到预备团的一年级里，都很难出彩。

预备团里，12、3岁就能虐她们的，每届少说也有十个。

韩凛倒是早有心理准备，把期望放得相当低。

而且小姐姐的身材挺不错的，还专门准备了适合表演的服装——比如露脐上装、热裤、超短裙、靴子之类的。

敢于光着大腿的那个小姐姐，无疑对自己大腿的质感有足够的自信。

穿着丝袜的，也不一定是腿上有什么瑕疵，或许是配合节目需要，或许是为了更性感一些。

腿部皮肤真有瑕疵的，即使穿了丝袜也要再抹上一道遮瑕霜。

所以，若是把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她们的身体而不是动作上的话，体验其实也不差。

迷你舞池里小姐姐们轮流表演的同时，108号公主小妹也在韩凛的示意下开酒、倒酒。

每一轮舞曲结束，韩凛都会让106号公主小妹抽出800~1200元不等的红票子，打赏献艺完毕的小姐姐，然后大家一起喝上一轮，才继续跳舞。

从黑桃A黄金开始，喝完一瓶就开下一瓶。

韩凛每瓶都只喝了一小杯——确切地说，也许每瓶20毫升都不到。

他对酒没什么兴趣，黑桃A喝到嘴里，感觉上也无非是平平无奇的起泡酒罢了。

剩下的，自然都让小姐姐们分着喝掉了。

小姐姐们似乎喝得挺开心的，至于是这酒真那么好喝，还是因为喝掉的酒水对她们来说很值钱，韩凛就无从得知了。

反正，他还是更喜欢口感更激爽的冰可乐。

察觉到韩凛似乎对酒没什么兴趣，小姐姐们也没谁作死去劝酒。

舞池里有节目的时候，暂时不用下舞池的小姐姐就围坐韩凛的身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关注着韩凛的需要。

韩凛的眼神在任何一种小吃，或者果盘里的水果块上只要停留了两秒，就必然有至少一个小姐姐连忙用筷子或牙签，把他看上的食物控制住，然后送到他的嘴边。

就连冰可乐都有两个小姐姐伺候着——其中一人用托盘端着，另一人负责适时地添加可乐或者冰块。

韩凛的双手完全没了用处，两边的小姐姐又靠得太近，他只能勉为其难地把手放在两边小姐姐的大腿上。

一开始的时候，左边是水嫩嫩的大光腿，右边的裹着丝袜，滑腻腻的。

两种截然不同的舒爽触感相比，果然还是穿着丝袜的更胜一筹。

左右两边的小姐姐完全换过一圈之后，他便指定手感最好的佳妍和晴晴留在他身边，充当专门的豆腐供应商。

佳妍和晴晴颇为开心，其他小姐姐则稍稍有些遗憾。

在她们看来，这个局面基本就意味着，韩少最后想带走的是不是佳妍就是晴晴……

当然，也可能是两人一起带走。

一曲舞蹈一轮酒的节奏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后，韩凛感觉差不多尽兴了，就让108号公主小妹呼叫代小澜过来结账。

然后，又给106号小公主下达了指示：

“你和108号每人1000，门口那俩一人500。剩下的分给跳舞的小姐姐，佳妍和晴晴可以多拿1000。”

“谢谢韩少。”106号彬彬有礼地鞠躬道谢，脸上绽放出了真诚而甜美的笑容。

韩凛给的小费远高于一般水准，还完全不揩她的油，这让她非常感激。

其他小姐姐则奔放多了：

“哇，韩少~爱死你了！MUA！”

“韩少~要经常来看我们呀~”

“我会天天想你的~”

韩凛一开始拿出的那捆红票中途就发完了，不过他又让代小澜帮他换了30000元现金，现在剩下的还有22600元。

公主、少爷的打杂四人组分走3000后，还剩19600元。

这么一分下来，小姐姐们又额外入账了1600元，佳妍和晴晴则是2600元。

算上跳舞的打赏，在这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她们每人至少赚了2400！

这么大方的金主，太难遇上了。

如果有机会一起滚个床单，那还不发了？

她们纷纷掏出手机，相加个微信，却被韩凛婉拒了：“不用了，有缘再会吧。”

就连御用的豆腐商——佳妍、晴晴，他也没有打包带走的意思。

小姐姐们难掩失落之情，但也不会过分地撒娇、纠缠。

这个时候，突然有个小姐姐发现了在角落里悄然自闭的可可，吓了一跳：

“呀~！可可你怎么还在这？”

如梦方醒的张悦可却支支吾吾：“我……我……没心情上班……”

然后，她又站起来走到韩凛面前，深深鞠躬道歉：“对不起，借您开的台躲了那么久，我、我把钱还给您吧……”

韩凛摆了摆手：“你收着吧。”

“唔，好……”

张悦可原本害怕韩凛对自己不满，以后不点她的台了，才主动提出退还小费。

既然韩凛没那个意思，她也不敢坚持。

而她的塑料姐妹们也把没能被韩凛带走的遗憾暂时仍在了一边，围了过去，七嘴八舌：

“可可，怎么回事呀？”

“是不是那个吃软饭的又作妖了？”

“肯定是他啊！长点心吧，可可，赵实诚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悦可一听就不乐意了，连忙回护自己的真爱：

“你们不要这样说人家啦，人家对我很好的，只是、只是暂时遇到了生意上的困难嘛……”

“生意？什么生意，能说说吗？”

韩凛有些好奇，便问了一句。

他刚刚结了账，又刷掉了明面上的服务费6000元，正好就听到那个一直没心思好好上班的姑娘在说“生意困难”。

“唔，就是、那个，我对象前一阵子盘下了一家搞农贸的门面，进货要提前好多付订金、押金，卖了货还要等回款……

然后、然后就把积蓄用完了，现钱还一直不够，还有大概四十万的缺口……”

张悦可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