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姐一想起自己和星野不羞不臊的那段日子,转眼就过去了十九年。
时间过得还真快。
作为Boss的继承者,星野,现在该到你拯救组织的时刻了…贝姐心想。
“大哥,听说这位代号为君度的家伙一直在海外当特种兵,恐怕是个角色。”伏特加憨声道。
琴酒轻蔑一笑:“来了组织他就是菜鸟,无论那位先生多么器重他。”
伏特加拍马屁道:“也是,他怎么能与大哥相提并论呢?”
琴酒很满意伏特加的马屁,阴冷地勾起嘴角。
俄顷,伏特加将车子缓缓停在路边:
“到了,就是这条街对吧?”
这条街并非商业街,晚没什么人经过,更别提现在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只有几条夜猫在巷子里窜来窜去。
贝尔摩德开了车门走到了路旁,一席紧致的黑色摩托衣将她身材完美勾勒了出来,黑夜中,如瀑一般的银发闪耀着光光点点,尤为亮眼。
一双眼睛如狐媚一般勾人。
她朝着车内的二人挥了挥手。
微笑着说:“君度交代过不希望见到太多人,所以闲杂人就免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伏特加虽憨但也听得懂人话,这是贝尔摩德在下逐客令。
琴酒却嗤笑了一声对伏特加冷漠道:“开车。”
伏特加只能讪讪作罢,而后嗫嚅着吐出一句埋怨:“故作神秘!”
发动引擎。
车子直到离开贝尔摩德的眼前,她才转身朝着身后的一座高校走去。
夜深人静的高校,早已没有一个学生逗留,只有门口的保安室还亮着孱弱的灯光。
在中学的背后,有一家小铺,藏在巷子里,如果闻不到酒香恐怕没人会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个居酒屋。
居酒屋外三脚架正斜靠着‘暂停营业’的牌子。
但苦艾酒仿佛熟视无睹,绕过了木牌推门走了进去。
“人来了吗?”
苦艾酒瞥了一眼吧台前正在调酒的消瘦男子。
亮红色的指尖轻轻划过桌面,而后熟悉的坐吧台前的高脚凳,左腿叠到右腿。
“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卡尔瓦多斯一点废话都没有,埋着头正在忙活手中的调酒活。
他是苦艾酒众多的仰慕者之一,是组织内的射击手之一,喜欢的武器是来复枪和霞弹枪。
“老样子,一杯君度。”贝尔摩德轻声说道。
思绪将她带到了二十年前,在她对生已经毫无念想之时。
一道声音传来:活下来,便是光明。
这句话,以及那个男生和煦的微笑。
让她重燃对生命的渴望。
男生就是君度,真名星野爵。
那时候,他还是个纨绔富二代,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背景居然是乌丸莲耶的继承人。
本来自己是可以和他有一段不错的感情生活。
然而,实验室的爆炸波及到了他,死生未知。
这十九年来,星野被乌丸莲耶藏了起来,甚至连她都没有资格知道其下落。
那位先生,贝尔摩德自然知道他的脾性,求他,是没用的。
只要他想藏的人,没人找得到。
但她理解那位先生的苦心。
毕竟作为组织Boss树敌太多,为了自己血脉继承者的安全,也不让他成为敌人威胁自己的筹码。
Boss只能这么做,越少人知道越好。
“好久没喝那杯君度了,可真是想念。”
收回心绪,贝姐轻轻念叨着。
夜。
星野爵孤身走着,一件黑夹克,搭配一条黑长裤,还戴着一顶乌黑棒球帽。
仿佛隐入黑夜里。
十九年了,街道的布局并没有发生大刀阔斧的变化。
星野爵轻松找到了那件居酒屋,一个藏匿的很好的秘密基地。
也是自己和贝姐初次见面的地方。
那时候,贝姐伪装成了一个银发男人把他骗到了这里,并且当着他的面亲手撕开伪装。
星野爵尤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惊喜。
孤傲狐媚的瓜子脸,一头如瀑的银发,还有那鬼斧神工的身材。
现在想想,当初贝姐伪装成一个男人骗自己到这里秘密相见。
估计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组织的继承者。
星野爵停在这家居酒屋前,绕过木牌推门走入店中。
铃铛响起,贝姐的目光顿时从酒杯挪到门口那位英俊的男人身。
不过她的眼眸只是波动了一下,接着立刻恢复平常,收回目光,嘴角微微翘起。
他回来!
那位被自己称呼为天使的男人,终于归来。
那句:活下去,便是光明,如今是她的人生信条。
毫不夸张的说,星野是她内心的光,让她身处黑色组织,却依旧能看到人心的一抹光。
尽管他是Boss的亲系,但那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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