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爵站在门口忍住吐槽的冲动。
贝姐啊~我们都十九年没见了,你不来拥抱一下我吗?
这和想象中星野爵预设的见面场景不太一样…
他还以为贝姐要来抱着自己痛哭一顿,没想到居然如此平静…
嗬嗬!这个女人,就是喜欢装高冷!
但是内心里面一旦将她征服,她便死心塌地,一点伤害你的事情都不会去做。
星野爵瞥了一眼吧台前的黑衣男子,这应该是组织的员工,看样子好像和贝姐走的挺近。
不过贝姐眼界高资历老,恐怕瞧不这小子。
不过自而下看了一遍,才发现,贝姐这么多年过去,面貌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
反而多出来了几丝成熟的御姐韵味,那张精致如刻刀刻出来的侧脸还是一样的勾人。
星野爵嘴角微笑走进店内,自来熟的坐到贝姐的身旁,贝姐的身周依旧是一股淡淡的御姐香。
在系统的调整下,昏迷十九年,于他而言,也就是经历了一场冬眠。
所以他并没有生出任何的陌生,十九年前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对于贝姐,他并没有半点生疏。
而那位调酒师,露出了一丝难看的神情。
这自然被星野爵尽收眼底,看来这小子还是贝姐的爱慕者。
也是,贝姐长得这么漂亮,要没人喜欢就不正常了。
不过就这家伙,还是省省心,洗洗睡吧。
星野爵握住了贝姐的手:“我消失了这么久,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要不今晚,搞点活动?”
在系统的恢复下,星野爵如今的状态跟头牛似的。
听到星野爵的话,卡尔瓦多斯手一抖,刚刚调好的酒洒到了桌。
贝姐瞥了一眼科尔瓦多斯,见他如此失态,轻视笑道:
“作为狙击手,居然还会手抖,太差劲了。”
卡尔瓦多斯嘴角抽搐了几下,有些生气。
作为苦艾酒的爱慕者,虽然常年是其舔苟,但狗也是有尊严的。
特别是贝尔摩德还说自己手抖这完全触碰到自己的底线。
贝姐再次看向星野爵,忽然点了一根香烟。
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十九年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我都以为你死了呢!”
卡尔瓦多斯眼神划过星野爵,看来这个人和贝姐在十九年前就是老相识了。
而且,貌似关系还不菲的样子。
每次贝姐到这里来,总要点一杯君度,想必这也是原因之一。
作为近十年来的新晋员工,卡尔瓦多斯有些怀疑难道这家伙十九年前就是组织成员?
难怪琴酒要在电话中跟他讲对方是那位先生最器重的男人,不可怠慢。
不过自己的竞争对手居然资历这么老,他顿感压力山大。
难道贝姐,我真的高攀不吗?
“别生气了,女人生气起来,可是会长皱纹!”
星野爵坏笑一声。
“我被老头藏了十九年,要怪就去怪老头子!”
星野爵一阵苦笑,那次实验室意外,完全的意料之外。
后来被老头子藏了起来,而且还有意散播自己死了的谣言。
没见到尸体的贝姐,这套说辞她自然不信。
至于对于星野爵称呼Boss为老头子,贝姐听了浑身难受。
除了星野爵,谁要是敢在乌丸面前提一句“老头”,恐怕要被五马分尸,尸骨无存。
“我可不敢。”
贝姐站了起身,撩了撩自己银白色的秀发:“走吧,我带你去新家。”
星野爵的手轻轻的搭在贝姐的柳腰和她一起出了居酒屋。
卡尔瓦多斯看着二人亲密的离开了居酒屋,眼眸中森寒波动。
不过他清楚,对方在二十年前很可能就已经是组织内举足轻重的地位,如今归来更是那位先生最器重的男人,他没资格和君度比拟。
门口停着一辆保时捷,这是卡尔瓦多斯开来的,现在是贝姐和星野爵的车了。
“你来开,我不熟悉这一带。”
星野爵赶在贝姐说话之前立马推掉了司机的义务。
贝姐略带风情的笑着:“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爱开车。”
他在心中吐槽了一声:只是不爱开真车罢了。
像贝姐的豪车,开起来才舒服嘛!
车子启动,在夜间呼啸行驶。
贝姐递了一部手机交给了星野爵,并道:“Boss让我交给你的,里面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也有,我的。”
星野爵接了过来随意地翻动着手机里的电话簿。
老头子还是心细呐!连手机都给自己准备好了。
翻动着电话本,都是一堆陌生的代号。
“G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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