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
瑞珠随行这些时间,贾弘倒也习惯了帐中多了她来。
每每围猎回来,瑞珠又是嘘寒问暖,又给贾弘炖好热汤饭菜,理好衣服床塌。
加之夜里长伴,眼中又情意绵绵。贾弘就是块冰,也都让捂化了。
数十日后。
围场中猎物渐少,加天也渐冷,建隆帝干脆就吩咐了回京事宜。
此行,将士中多以赏赐为主。而皇子皇孙,甄演心中也有了定夺。
爵位该升的升,该削的削,只这十几日就能挑出各种毛病,哪里当长辈的又能看得过去。
而贾弘随军回城,队里并无多余车马,也就抱着俏丫鬟颠簸了回去。
到天京时,就马要入冬了。
贾弘点了两名士兵随行,其余就吩咐了去副官姚远那里报到。
不一会,贾弘骑马回到安国府,刚进了大门,就在安庆堂南厅见到了王熙凤和平儿。
王熙凤见到贾弘身后跟着的瑞珠,脸色顿时阴晴不定。
可偏生又不敢发作,凤眼愣是憋出了两行泪来,一转头就往内院里走。
平儿看着瑞珠心里竟也发酸。心道:这姑娘模样是极标致的,不成围猎一个月都是她陪着?自己这当陪嫁丫头的,竟也羡慕了起来!
但她不会使性子,便转身要去陪王熙凤。
贾弘却是一阵哑笑。得,醋坛子直接就翻了。这王熙凤要是知道秦可卿的事,不得气晕了哭晕了过去。
见平儿要过去追,贾弘喊道:“平儿,过来。”
“你先带瑞珠,找素娥安排她。你奶奶那,我一会再过去。”
平儿愣了下,还是福身道:“是,弘爷!”
说完,贾弘干脆走进了西院,找丫鬟喊了老太爷。
“何事?”贾鹤来到厅中怪异道:“着急得连衣甲也不换。”
贾弘只是一笑了之,拱手道:“见过老祖宗!”
“这不是围猎回来,给您看看威风!”
贾鹤不由轻声笑道:“混不着调,有甚可看!”
爷孙两人坐下后,贾弘道:“老祖宗,此去围猎,蒙圣优待,也就得了些赏。但就有一事不明,也就赶忙来问!”
“不知道老祖宗,可认识工部营缮郎秦氏?其育有一养女。”
贾鹤闻言,嘴巴微张,胡子不禁颤了会,摆手忙让丫鬟出去。
老头斟酌道:“前太子的六郡主。东窗事发前藏于秦氏家中。如今尚且有去宫中走动,皇亲贵族知者颇多,高官老臣知者亦有。”
“既告诉你了,切不可乱传,免遭祸害。”
贾弘听后却是摸头直笑。
兴许这武朝和红楼有些出入,但莫名其妙又凑了巧,实在让他觉得妙不可言。
要是秦可卿是前郡主,原本她在秦业家中受到的敬重,又或是和王公大臣素又来往,倒也能解释得清了。
“老祖宗,”贾弘好笑道:“要是皇给我赐婚,还选了这前郡主……这又算什么事!”
贾鹤听后,眼珠差点瞪掉了出来,转而又面红耳赤道:“那——也是极好的事情!”
“好!好!”贾鹤竟大笑出声。
“陛下赐你再娶,定也是着急安国府无后!此等体恤,看来你在围猎中真有亮眼之处!”
贾弘听后想起了瑞珠,竟忍不住抖起了腿来,心道:皇帝老头是不是了岁数,还管臣子催生……
搞清楚这次截胡的由来,贾弘又和贾鹤聊了会,就离开院里回到安庆堂中。
他回房见王熙凤还拧巴,哄两句勉强听话了,但没一会,戴权就前来传圣旨了。
先且来报的小太监进来,丫鬟往府里一传,安府下顿时忙乱起来。连老太爷、老太太都赶忙来到了安庆堂南厅。
不一会,荣宁街有打道鸣锣的,惹得荣宁两府大门都有人围观。
戴权自轿中出来,贾鹤忙跟去道:“辛苦老内相了。”
戴权盈盈笑道:“贾老将军,你我原就是几十年相识,不必客气!”
两人有说有笑,进到安国府中,戴权便取来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神威将军、昌萍驻守千总贾弘,安国公之后。武勇冠绝,颇有将才——既是独子,却尚未有子嗣。”
“秦氏,工部营缮郎秦业之女。端庄娴雅,素有才情——今岁及芳年,待字闺中。今下旨赐二人婚,勿负朕意!”
“贾弘妻王氏,授一品诰命夫人,赐册赐服!望合家同心同德,朕心甚慰!”
“钦此——”
“……”
贾弘稍错愕片刻,谢过后才从戴权手中领旨下来。
这老皇帝竟给王熙凤还塞了个一品诰命,有点太贴心了……
此时,戴权拜道:“贾将军,还请择良辰吉日,去那秦家过个礼。”
“另外,再过几日,奏事处便会有人前来。将军领了锁头匣子,定期就要书奏折给圣了。”
“便是昌萍驻防、军中操练方法改良,陛下皆是极有兴趣的。”
贾弘闻言不由笑道:“明白了,谢老内相知会!”
看来是建隆帝眼热羽林精兵,不然哪要贾弘一个六品武官呈奏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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