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戴权离开后,贾鹤和贾弘来到书房。
“好事!好事!”贾鹤忍不住道:“陛下此意,不出几年,安府原来的基业便能握回手了!”
贾弘笑道:“呈个奏折,这么重要?”
“你以为!”贾鹤轻哼声道:“早年间,唯封疆大吏、省内巡抚才有资格直达天听!”
“若非如今奏事处人员完备,你踮着脚都别想。”
贾弘却是摇头直笑,但这羽林精兵哪里是想练就能练的!
他问道:“那没事呢,作何来奏?”
贾鹤一脸怪异道:“没事?老内相不是说了,军中操练改良!你岂不是兵带得好,让圣青眼有加?”
贾弘随意道:“确实是这么回事,但实属运气好。”
“运气???”贾弘难以置信道:“放屁。”
贾弘好笑道:“我滴老祖宗,骗你干嘛?!”
贾鹤嘴角不免直抽,“莫不是你浑小子讹我,懒得写奏折。”
他摆手道:“罢了。就是编不出,说两句喜庆话总可以。写不来,那柜里下三层第四格,找来抄。”
“奈斯!”贾弘咧嘴道:“谢过老祖宗!我且抄些好话,免得去了昌萍找不到东西抄!”
贾鹤听得直摇头,“管你奶丝、爷丝,飞鸡、飞鸭——也不知哪学来的满嘴胡话!”
“唉,当年就该让你多读两年书!好生自己掂量,不懂回来问!”
说罢,贾鹤甩了衣袖,干脆就离开了书房。
夜里。
因得了旨意,贾弘倒是轻松将王熙凤哄睡过去。
心中却是念想着瑞珠,遂到厢房又过了一夜。
待到次日一早由她照料了洗漱,贾弘出来就遇见了平儿。
“弘爷早,”平儿福身道:“这妹妹也有福气,便是圣,当真也体贴。”
贾弘不由一愣,笑道:“怎么一大早酸不溜秋的。从你奶奶醋缸里含了醋过来?”
“是,是——”平儿努嘴道:“常听奶奶的话,哪里能学不会!”
贾弘摊手笑道:“那你倒是不愿顺着我啊!岂不是我浪起来,你也不敢接。”
谁知,平儿只学着王熙凤,往贾弘腰间轻拧了下。
“小的便是敢接,你何曾认真过!嘴里光知道哄,何曾真火了呢?”
她纤手抬手一指婵娟、瑞珠的房里,说道:“真火了,哪回不是抬腿就往房走,嘴里哪要话多!”
贾弘听得一阵好笑,“不正是和你说我有趣?我真往你那去了,你不得拿笤帚掸子伺候我。”
平儿没好气地媚了贾弘一眼,“您是爷,小的哪里敢!”
“便最多是忙喊奶奶,让她过来打小的就是!她有气可不敢使唤您的丫鬟,小的可就怕了。”
“您就是行行好,回正房吃早,小的就谢天谢地了!”
贾弘不由一乐,牵过她的手来,平儿俏脸稍红,挣了一会,却还是让贾弘拉着走了。
“好平儿,知道你心里有我,这会七绕八弯的说,不就心里不高兴么?”
“没有。不敢。”
贾弘搂了平儿回正房厅里坐下,闹得她嗔怪道:“今儿胆子真大了,岂不是奉旨娶妻纳妾,连小的也惦记着。”
贾弘捏了她的脸蛋,没好气道:“说的什么胡话?”
“你是性子好的,又是讨人喜,家里老太太、太太,哪个能不喜欢你。你奶奶要是少了你,做起事来不得遭埋怨?”
“家里是少不了你的。我胡来了,让你讨厌,打着灯笼也没地儿再找一个啊!”
平儿闻言不由捂嘴直笑,“说的这般好!谁爱信呐。”
“便是你胡来了让我讨厌也好,成天惦记着爷,小的心里只多了喜欢,自己反倒惆怅!”
贾弘不禁咧嘴直笑,见她这般说,还咽了两口唾沫,“那也真叫郎情妾意了。”
平儿便是盈盈一笑,“净胡说,小的也只是个丫鬟。”
说了她又夹起桌的早点,喂到贾弘嘴里,“肚子饿就吃。瞧把爷馋得。下回出门可记得打灯笼,指不定又捡个更好的丫鬟!”
贾弘听后心情反倒舒畅,这平儿虽只是王熙凤的陪嫁,但说起话来却常让他觉得好笑。
就是素娥、婵娟,平时贾弘回来,也听她们说“妹妹”的好话。
待吃过早饭后,贾弘也就由平儿伺候王熙凤去了。
到下午时,奏事处的官员前来,贾弘领了存取奏折的锁头和匣子,对方只说定时会来取奏折,也就告退了。
贾弘回到书房,干脆编了两段军纪军规,再誊抄了贾鹤、贾尽忠以前写的好话,也就草草了事。
不多时,书房里来了丫鬟,贾弘便由出到府中外院。
“报告佐领!姚副官遣小子来报信!”
贾弘接过姚远的信件,字歪歪斜斜,错别字一堆,看得他眉头直跳,不过倒勉强看明白了。
他便摆手让送信的士兵退去。
原来是戴权遣了小太监去孙守备那里,由姚远顶替着贾弘,平日倒也一切正常,所以也就给贾弘讨了个长假。
“按说这戴权是贪财的宦官,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太爷使了好处?”
不过,这大冬天的天京也怪冷,家里老婆热炕头,那肯定比长城强啊!
贾弘摇着头便回到了府中,就是要回去守城墙,估计也等秦可卿嫁过来了。
……
PS:新书求鲜花、求评价、求收藏、求打赏!新书需要你的一点支持!拜谢!
庆十一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