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月神此来,只为一件事,那就是大人倾向何国?”
国家大事,不是一人所能影响。可月神偏偏问了徐鹫这么一个问题。
徐鹫双眼微眯,嘴角上扬:“月神就为这件事?”
“自然。”
立场,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普通人若是遇到这个问题,一步错便是落入深渊。徐鹫虽不同,但为了任务,他还是有自己的立场。
“我有一个愿望,七国之内,永无战争,唯一能够帮助我完成任务的,也只有那个国家了。”徐鹫隐晦说道。
七国,韩国最弱而秦国最强,唯一能够统一六国的也就只有如今的秦国。
月神轻点头,说道:“如此,月神告辞。”
说完,转身离去。离开的时候她身形变化,一步一丈,转眼间消失不见。
“不愧是阴阳家,论装逼的手段,也就鬼谷、道家能够比拼。”
鬼谷装逼王,自是无需多说。至于道家,每一个超然于俗世,可以说是,无形装逼。
“大人。”
这是,王管家走了进来。
“何事?”徐鹫问。
“大人,关押的两人已经醒了,他们想要见大人。”
“惊鲵、掩日。也好,既然醒了,就去见见他们。”
徐鹫想到两人的实力,同时他对两人修炼的功法很感兴趣,尤其是对惊鲵感兴趣。
入了暗房,房内漆黑,常人不可视物。
“惊鲵、掩日,我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徐鹫双手背于身后,面色清冷。
掩日冷笑道:“活命的机会?臣服于你?还是让我说出关于罗网的一切?”
至于旁边的惊鲵,依旧平静的看着徐鹫,那双眼睛如同平静的湖面一般。
掩日似乎看透了一切,与徐鹫对视,不退一分。
徐鹫自知掩日这人内心的强大,所以毫不犹豫发动能力,读取对方的记忆。读取完毕,掩日的脑袋“砰”的一声,炸了。
这时,惊鲵平静的双眸有了变化,那是对生的渴望。
“很可悲,一个女杀手,居然怀孕了,你说,若是罗网得知了这个消息,会怎么做?”
惊鲵脸色依旧不变,或许她对生还有一丝渴望,但不会因为徐鹫所说的一句话,便臣服于他。
“看来你还没有明白,成为一个母亲,对你意味着什么。从今日起,你就待在国师府,一步也不能踏出。
平日里会有人服侍你,直到你将你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为止。”
徐鹫说完,深深看了一眼惊鲵,离开暗房。
徐鹫离开后,惊鲵站起身,走到掩日身旁,蹲下观察。完后,她回到墙脚,闭上眼,右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几分钟后,两个女丫鬟走了进来,为她换衣,并带她到后院,安顿下来。
后院,亭子里。
“你还真是怜香惜玉,又在想什么坏事?而且还是一个怀了孕的女人。”
梵蒂缠住徐鹫的脖子,笑眯眯说道。
可徐鹫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羡慕的意思。
“尽是乱想,惊鲵是一个不错的杀手,我想要完成任务,就需要不错的手下,替我去完成。所以,我才会留她一命,我又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徐鹫右手轻轻一敲梵蒂的额头,一副高尚的模样。
可梵蒂怎么会不明白徐鹫的意思,男人,她清楚了,尤其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口是心非是他的常态,矛盾是他的风格。
“好嘛,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如今韩国正处于风雨摇坠的时候,这个时候,加一把力,可让韩国,永无翻身。”梵蒂说道。
徐鹫有一个任务,掠夺国运,现在韩国仅剩的国运也差不多要没了,徐鹫只需要加一把力,将最后的国运本源掠夺殆尽,便完成了掠夺韩国国运的任务。
听此,徐鹫抬头,看向那近乎消失的韩国国运。
“这最后的国运本源,就在韩王安的身上。韩非本领高强,可他自身并无王运,无法成王,他的命运,已经刻下不容改变。”
徐鹫说着说着,多了些落寞。
命运,是多么的玄妙。
“徐鹫。”梵蒂感觉到徐鹫的异样,并无多说,只是靠在徐鹫的怀里,做足了女人样。
徐鹫这边过得舒坦,韩非那边却不一样。
近日韩国风雨交加,他为了稳定韩国,没少熬夜,这已经是他熬得第三个夜了。
“哥哥。”
韩非一听声音,便知门外的人是红莲。
“红莲,有什么事吗?”
韩非顶着黑眼圈,推开门,,门口站着的是端着瓷罐的红莲。
红莲一脸心痛说道:“哥哥,最近你太累了,你看你的眼睛,这是我熬的汤,可以滋身补气,强身健体,对身体可好了,你尝一尝。”
“好。”韩非温柔一笑,接过红莲手上的瓷罐,进屋。
“红莲,父王...”
韩非一边盛汤,一边询问红莲。
说到韩王,红莲露出一丝忧愁之色,只是勉强笑道:“宫内的医师正加紧研究父王体内的毒,只是进程缓慢。若是能够找一位医术高明的人,父王很快就能恢复过来的。”
毒,红莲近日也学习了很多,但是她学习浅薄,根本无法救治父王。便是她求助紫女,紫女也是束手无策。
韩非听此,露出思索之色:“医术高明之人,七国之中,医家的医术最为厉害,不过医家的念端大师平日会到七国救人,怕是需要些许时日才能将她请来。”
红莲一听有人可以救治好自己的父王,当即说道:“那我就发动七国的人寻找她,我就不信,把七国找个遍,还找不到。”
韩非苦笑一番,摇摇头:“你啊你,不过这也是一个办法。明日,我便发一个消息,在七国之中求助,想来以念端大师的慈心,会愿意吧。”
“不愿意又怎么样,要是她不愿意,我就让士兵把她绑来,救治父王。”红莲嘟起嘴说道。
“好好好...回去吧,哥哥还有事要做。记住了,我们是求,莫不要做其它事情,免得恶了念端大师。”
临走前,韩非叮嘱道,他怕自己这个妹妹聪明反被聪明误,要是恶了念端大师,可不好。
“知道了,哥哥。”红莲敷衍回道,随即快步离去。
韩非只好叹口气,接着翻看竹简。
如此,一日又过去了。
第二日,一个消息便从韩国传到了楚国,也传到了镜湖念端耳中。
“师父,我们要去救治韩王吗?”年少的端木蓉柔声询问一旁的师父。
此时念端刚为一名普通百姓救治,听自己的徒弟如此说。
回道:“自然要救。”
“可...”端木蓉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
念端知道自己这个徒弟,面冷心热,有着自己的决断。
“韩王是韩国的最高统治者,他的生与死决定了很多人的生命。必须救,也一定要救。”
念端说到此,叹了口气。
她如此说,不过是为了找一个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