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沉!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娇俏的脸蛋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红晕,明媚的大眼里,荡漾起盈盈的水光,一股魅惑的气息油然而生,诱惑着男人生理上最深处的野兽。
“别动,否则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真的不敢保证。”
他的声音沙哑得让人心乱。
安好挣扎了几下都没能把自己的手从男人的掌心中挣脱出来,她严肃道:“你准备怎么帮秦嫣然?”
“秦嫣然想回到夜历身边,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什么?”
“她想保护夜历。”
安好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夜寒沉,仿佛他是在和自己开国际玩笑。
秦嫣然那种柔弱到让人见了都忍不住伸出手想拉一把的女人,要帮夜历那个心理残疾的变态?
“她既然知道那么多秘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夜历,他不是章婷雨的儿子,这样的话,夜历自己也可以……等等,夜历不是章婷雨的儿子,那他是……额,他是家主的儿子嘛?”
安好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豪门中最可怕的秘密。
夜寒沉点了点她的鼻子,轻笑着,“章婷雨做事还是留有余地的,如果从外面带回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充当夜家尊贵的少爷,一旦东窗事发,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她。”
夜寒沉提起这个,也不由得佩服起章婷雨来。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这个女人做事依旧是考虑长远。
“所以夜历他是家主的儿子咯?莫非他二夫人的儿子?”
“你想多了。”
“你和我说清楚呀,要不我都迷糊了。”
夜寒沉看着急切的她,心中泛起一阵暖意,如果她真的变成了他的妻子,成为和他携手共进的女人,他们是否也能夜夜如此亲密的聊天?
“夜寒沉你想什么呢,快说呀。”
安好急的很。
夜历如果是家主的儿子,那除了二夫人和三夫人,家主还有别的情人?
夜寒沉的脸色缓缓布上一层寒霜,“当年章雨婷还有个妹妹,容貌姣好,只可惜胆子太小,夜锐临和她也有过一夜春风。”
安好不敢再问细节了。
毕竟夜寒沉的脸色已经超级难看了,再问,再问就是一阵狂风暴雨。
夜寒沉收起怒气,直直盯着安好,“怕我?”
“谁怕你了,我就是没兴趣听那些风流韵事。”
安好伸了个懒腰,道:“庄戍说,秦嫣然明日就能醒来,到时候再说吧。”
“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这个男人的名字。”
“夜寒沉你要不要这么小气,庄戍是我的好朋友,而且他以后极有可能成为你的姐夫。”安好想也没想就道。
夜寒沉闻言,漆黑的眼底闪过一道喜悦之色。
这个小骗子终于说了一句真话,看来她对庄戍的确没什么,这都已经想好要撮合他和爷欢了,不错。很懂事。
“睡觉。”
他直接躺在了安好的身边。
安好愣住:“夜寒沉你起来,我不和你一起睡,你回你的房间去!”
“让护卫和佣人知道我和你分房睡,你还想不想要脸面了?”
“是你想要吧,我和夜家人都不熟,大不了……”
“今日我才在夜锐临面前说我们相爱,你想打我的脸?若我心情不好,夜家的这些糟心事发展成什么样,我就不管了。”
夜寒沉这话是在告诉她,他今晚不能睡在这里,就不管秦嫣然的死活了?
一想到这男人是夜家唯一说话还可以让夜锐临重视的存在,安好忍了忍。
反正只是睡在一个房间而已,怕什么。
“我不睡地上。”男人突然来了句。
“那我睡。”安好咬牙道。
“你不陪我睡床上,我明早就回皇庭。”
“你——”
夜寒沉搂着她娇软的腰肢,笑了笑,“困了,睡吧。”
安好别扭了好久,终于挨不住瞌睡的侵袭睡着了。
也不知怎么的,夜寒沉把话说开了之后,她不再误会他、怨恨他,反而放松了心态,睡得极香甜。
这一夜,夜寒沉搂着怀里的佳人,心头也是异常圆满。
看来东方邪那个情圣说得对,女人就是要靠哄的,关键时候不哄,矛盾就会越来越大,一发不可收拾。
他今晚厚着脸皮牛刀小试了一下,效果颇为不错。
看来小骗子还是很吃“哄”的这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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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初升,夜家的佣人们已经开始准备早餐了。
此刻的宁园里,夜渊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您是糊涂了,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下手,夜寒沉此次回夜园说不定就是想找到我们母子的错处,在父亲面前好好告一状,这下真是……”
一时间,夜渊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母亲了。
简直愚蠢!
章雨婷也没想到事情会败露得这么快,最要紧的是她现在还见不到夜历,也不知道夜历是怎么了,竟然为了秦嫣然那个小贱人不见她,还不接她的电话,不回复信息。
她这一夜都要急死了。
“渊儿,不管事情变成什么样,咱们都不能乱了自己的阵脚不是?你去瑶园看看,你告诉夜历,夜寒沉和秦嫣然早就联手了,他们是想欺骗他,当年他的双腿变成残疾,都是夜寒沉害的!”
“我如果能见到他的话,就不会还在这里和您说话了。”夜渊沉吟了会儿,道,“当年为了逼走秦嫣然,您真的把夜历的身世告诉了她?”
“不错,秦嫣然投鼠忌器,不想让夜历失去夜家少爷的荣华富贵,这才选择离开,只是我没想到,之后我派人追杀她,她屡次好运的逃了。”
这次秦嫣然被夜寒沉送回来,她本来还很担心的,直到亲眼看见夜历折磨秦嫣然,而秦嫣然一句实话也没说,她才放下心来。
反正夜历早晚都会把秦嫣然折磨死,她就不脏了自己的手。
谁能料到,夜寒沉和盛安好会突然杀回来,要是他们晚一点回来,兴许秦嫣然就死了,她也不会着急对秦嫣然下毒。
“这个盛安好不会是夜寒沉的帮手吧,自从她嫁给夜寒沉之后,我做什么都不顺,这次她的出现还引出了当年的旧事。”
夜渊闻言,意味深长道:“她不是夜寒沉的帮手,至少现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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