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叶小钗也打了一个酒嗝,呼着酒气忽问道:
“那你希望过什么样的日子?”
李长安二郎腿一翘,躺在长凳,望着楼顶,眼神迷离,悠然道:
“作为男人,我当然希望过季羡林日记里的生活!”
“季羡林是哪位?”叶小钗一只手矗在桌子。
李长安叹了口气,道:“你管他是谁,他会喝酒。”
“会喝酒……嗯,无论是谁,会喝酒就是好汉子……”
说着,叶小钗一头栽倒在桌面,醉倒过去。
“叶兄,你……你可别醉啊……还没……付酒钱呢……”
李长安一个人胡言乱语,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倒过去。
……
翌日,晨光从窗户探出手来,抚摸李长安酸疼的额头。
李长安一睁眼,一夜过去,已然是第二天了。
他爬起床,见是在天字一号房中,也不知道昨晚是谁把他抬来的,又是谁付的酒钱。
昨晚,他睡得昏昏沉沉,又做了一个梦,却没有学到什么功夫。
他梦到了震关东和山海关六仙儿,他们在问:
“什么时候为我们报仇呐?”
“你小子还有闲心跟人赌酒?”
“教主,干天神教在中原响起名堂了吗?”
李长安一抹眼眶,手掌之中满是热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咚咚咚!
“客官,起了吗?”
店小二公孙乾的声音传了进来。
李长安抹了抹眼眶,起身开门,见公孙乾端着一碗汤。
“嘿嘿,客官,这是我们掌柜的吩咐给您熬得解救汤。”
公孙乾把汤递了来。
李长安伸手接过,汤碗温热,既不烫也不凉,老掌柜慈祥的面目浮现在他心头。
望着汤药,李长安心中泛起几分感动,“咕噜咕噜”一口喝下。
公孙乾这才展开一张谄媚的笑脸,说道:“客官,昨晚的酒钱付一下。”
“啊?酒钱?什么酒钱……”
李长安把汤碗扔在木盘,转身就朝屋里走去。
“昨晚您与叶少侠赌酒的酒钱啊。”
公孙乾忙追了进来,端着木盘,提醒道。
“哦~!”
李长安的脑袋晃了几圈,眨眼道:“昨晚,叶小钗请客,我付什么钱?”
“哎哟!”
公孙乾一听这话,可急了,忙道:“叶少侠天刚亮就走了,他说‘他请客,你付账’!”
“你胡诌!叶兄岂是那样的为人!”
李长安摇着脑袋,蒙头盖脸,躺在床。
“客官,叶少侠真是如此说的!”公孙乾一脸诚挚,就差跪下来证明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李长安翻过身子,背对公孙王八乾。
“哼!客官,俺有白纸黑字作证!”
说着,公孙乾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白纸,缓缓舒展开来。
“睁开你的眼睛看看!”
公孙乾扯着李长安的臂膀,李长安无奈回过头,接过纸张一看。
只见写着:“李兄如晤,素闻李兄仗义疏财,出手阔绰。今一见,果真如此,多想款待,日后必然回请。小钗敬。”
“岂有此理,叶小钗!”李长安一把将纸张握在手中,捏成了纸团。
“客官,嘿嘿。”
公孙乾一脸奸笑的望着他,举起一手,二指揉搓着。
很明显,这是一个要钱的国际手势!
“多少钱?”李长安小心翼翼的询问。
“六十两!”公孙乾同样小心翼翼的说道。
“多少?!”
“六十两。”
李长安站起身,一手拉住公孙乾,公孙乾瞬间虎躯一震,喝道:“你!你想干嘛!?”
“你看我值六十两不?”李长安苦逼的问道。
六十两,普通人家生活三年的花销啊!
时下,又是各种天灾人祸的时代,地主家里都没有余粮。
李长安哪里拿得出六十两,这么大的数目!
咚咚!
这时,门口传来一两道敲门声,李长安一看,居然是耿秋水!
他再一看公孙乾,顿觉尴尬无比,瞬间把手放了开来,喝道:“公孙乾,休要纠缠!”
“……”
公孙乾:???
李长安走到耿秋水面前,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耿秋水表情一苦,鼻子一酸,哭丧道:“师父,她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李长安有些疑惑。
耿秋水喉咙酸楚,道:“今天早,师父看见了叶小钗!”语气委屈无比。
……叶兄真乃天神也!李长安心中赞道,面色不动声色,道:“咳咳,既然你师父把你许配与我。日后,你就陪伴我左右,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汤喝!”
“嗯……嗯……师父也是如此讲的……”耿秋水点了点头。
李长安压低声音道:“我且问你,你身带钱了吗?”
ps:不知道季羡林老先生日记是什么梗的,我给大家说明一下。季羡林老先生年轻时,曾在《清华园日记》中写到“我今生没别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入几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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