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你瞧,落日余晖。
你再瞧,星星挂满天空。
经过大家的努力,全部装坛,放进地窖里,等待七天。
全部累的手都抬不起来。
要不是还要点脸,早躺在地上躺尸了。
至少成果是满意的,装满了整个地窖。
权知宴说了一番事后话,就和职员完成任务,领导表扬似的。
“今天辛苦大家了,等酒出坛大家一起喝,散会。”
权知宴愉快的手背在后面,跟个老干部似的走了。
小安子手拿锄头跟在权知宴的身后,他真想一锄头嫩死权知宴。
这一下午加这晚上的时辰里,权知宴至少明里暗里不少于十次的内涵他。
说的长篇大论的,全是些水货。
水着水着,水到他头上来,又水走,再水回来。
权知宴绝了。
权知宴当然知道小安子现在有多郁闷了,小安子不开心了,她开心了。
果然,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好快乐。
感觉神清气爽的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
为了对的起自己的用心良苦,等会好好吃一顿夜宵,泡个豪华的澡,再细细品味一下文字的优美。
......
这几天风平浪静的,权知宴也没做出幺蛾子来。
到了开坛的日子。
权知宴起的格外早。
好好的打扮了一下自己。
满意的照了一下铜镜。
就一个字,帅。
帅绝人寰。
权知宴略微得有点淡淡的忧伤,这么帅,还没成年。
真是伤心啊。
权知宴人模人样的带着小安子来到地窖,
做第一人。
做第一个喝到酒的人。
想着这酒,权知宴她出了一半力,更是想喝了。
权知宴她没有咽口水,只是这味太香了。
满地窖的味。
酒味。
让人迷恋,让人流连忘返。
这酒,很香。
香的让人心醉。
小安子也点点头,真的香,和平常的酒不一样,它是醉的让人迷恋。
应该,应该很惊艳吧。
连酿酒技术都非同一般,这酒至少能惊艳他的味蕾。
权知宴吸了好多口酒香,暂时不能喝,先闻个胃饱。
蒸馏蒸馏。
蒸出来的第一口酒就是她的。
谁都抢不了。
权知宴想到酒,干活都麻利起来。
将扇子的玉骨插在同色的腰带上,弯腰拎起一坛酒往外走去。
外头的家伙事已经准备完善了,就等酒来了。
宫人陆陆续续的将酒搬出地窖,在地上排排放好。
满殿的酒香。
所有宫人统一深吸一口气。
权知宴让大家看着她的动作来弄。
权知宴开始蒸馏。
没一会,晶莹剔透洁白无瑕的酒珠滴在酒壶里。
很快,酒壶就满了。
权知宴迫不及待的拿起酒壶,喝了一口。
温度刚刚好。
不烫酒。
咽下。
舒服的眼睛都半眯起来。
嘴里留有余香。
她这酿酒技术绝了,她觉得比糟老头的还酒。
可能是自己酿的,加点滤镜,带点颜色。
权知宴喝着小酒,眉眼弯弯的。
等第二壶第三壶出来,权知宴给干活最多的苏墨和小安子。
“喝吧,尝尝自己的手艺。”
苏墨在第一滴酒珠出现的时候就已经现身了。
苏墨小安子接过酒要给权知宴道谢。
被权知宴免了,权知宴还免了其他宫人的行礼。
喝酒还得痛快的喝。
这行礼都得废好多时间。
会错过最佳口味。
苏墨慢斯条理的喝了起来。
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至少露在外面的眼睛是惊艳的。
小安子不紧不慢从容不迫的喝了起来,他的味觉刺激到了。
真的好喝。
真的惊艳到他了,他可以肯定,全天下的酒都不及它一滴。
那些所谓的琼浆玉液可以消失了。
喝它们还玷污了自己。
在紫宸殿的宫人还是暗卫,皆是人手一壶。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
气氛堪比过年。
但比过年还要高兴。
殿下是全天下最好的殿下。
紫宸殿充满了酒香。
殿外偶尔有不经意路过的宫人停下向里面张望着。
同样的,也引来了不速之客。
“嗨,你们在干嘛呢,这是什么,酒吗?能均我一口吗?”
围墙上爬着一个人。
一位清贵公子。
权知宴痞痞的挑眉。
长的不错。
风神清绝,明眸皓齿,明眸善睐的。
权知宴摇开扇子,偏头问工具人小安子,“这谁啊。”
小安子:“.....”
墙上的人:“......”
大家都是习武之人,没必要的。
小安子勉强开口,“容景煕,容公子,是皇后娘娘的侄子。”
“哦,大侄子啊,你好。”权知宴了解了,张口就来。
墙上的容景煕好看的眉头直接抽了抽。
还是用肉眼所能见到的抽。
权知宴嘴角上扬,这丫不会是个面部残缺吧。
“想必你就是大名鼎鼎,威名远扬的九皇子九殿下吧。”容景煕仙气飘飘的飞了下来。
权知宴优雅的翻了一个白眼,又是一个装逼狗。
权知宴这个白眼翻得不错,直接让容景煕摔在地上。
权知宴挑着精致的眉,还是个腿脚不好的装逼狗。
何必呢,老老实实做人哪里会栽跟头。
看着挺疼的。
好清脆的响声。
美妙哦。
容景煕就是典型的帅不过三秒。
小安子心疼容景煕一秒,真好,又一个被小孩盯上了。
他怎么这么开心呐。
苏墨高高在上,不关他事,纯属看戏。
容景煕捂着屁股起来,走到权知宴的面前转了好几个圈。
和姑姑的信里面一模一样,还真回来了。
“九,还知道我不,小时候带你玩的煕哥哥。”
“呕~”
权知宴一听,什么鬼,惊呆了好吗?煕哥哥,她还情哥哥呐。
恶俗!
“你在嫌弃我?”
“没有这回事,我在呕~”权知宴一本正经的说反话。
“你,还真是变了许多,小时候一口一个煕哥哥的,现在,真是伤了我的心。”容景煕还是有点伤心的。
小时候的小包子回不来了,现在的是一只奔驰的小野马。
还脱缰的那种。
“好的,煕——大兄弟,想什么呢,想屁吃呐,这恶心玩意我可喊不出来,找你的情妹妹去吧。”权知宴又再次肯定了这丫是个戏精。
纯种的。
“情妹妹这种东西,哪有九重要,行吧,回来就好。不贫了,这酒给我来一壶。我在老远就闻到味了,顺着味找过来的,没想到是九啊。”容景煕还是挺欣慰的,这臭小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