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每天的自杀,很戏剧性。
再比如,前几天和小安子共浴!
虽然是穿着里衣,但也还是刺激了他的小心脏。
心里噎着一口气。
不上不下的。
如果小安子在这,听到了苏墨的心理活动,得抗议,他不是共浴,他只是一个工具人而已。
可惜了,小安子不在这,在御花园,拿着权知宴的锄头辣锄摘花的。
好不热闹。
闻风而来的三位娘娘,眉眼带泪。
她的兰花啊!再见了!
她的牡丹啊!再见了!
她的月季啊!再见了!
为了小九,不就是花嘛,再种就是的。
花有小九重要吗?
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
为什么眼角会有泪?
那是御花园的风沙太大了,迷了眼。
所以有泪。
晶莹剔透的。
就挂在眼角上,迟迟不落下。
不落下是对小九的偏爱,落下是对小九的不尊重。
就算控制不住也得抬头,挺住。
小九才是最重要的的。
最最最重要的小九。
花有无数,小九是唯一。
花没有再种,小九不开心就是她们的错。
既然如此,那就亲自动手吧。
亲自断送这些花的生命。
三位娘娘伤心了一会,出动了。
娇手折花。
但凡经过之处,脚边都会出现花。
.....
高冷如苏墨。
干起活来也麻利。
就刷刷几下子,刀光剑影的。
没一会就弄好一个,给权知宴看看,过不过关。
能不过关吗?
这手速质量杠杠的。
残光剑影的。
全场看下来,就看了个寂寞。
全是影子。
真是羡慕啊,会武功了不起。
手速快,了不起。
效率很高,质量还好。
没有专业的工具请原谅它的粗糙瑕疵。
有就不错了,还挑。
想什么呐。
想屁吃呐。
等小安子和一帮太监抱着鲜花回到紫宸殿。
地上早已排排弄好,就等小安子的花了。
苏墨早已不见踪影。
设备还是要洗一下的。
这种活就交给小安子了。
别嫌差事小,积少成多,就能成一方总管了,就比如媳妇熬成婆。
这样子的道理小安子应该知道,不用她细说。
将花放在地上,不做人的权知宴就欠欠的开口,“洗一下。”
好简单的一句话。
三个字。
可是分量很足。
你看,他像是会洗东西的人吗?
都是别人伺候他的,他也就拉下一点面子跑来当权知宴的太监。
权知宴就得寸进尺了?不做人!
怎么办,好想弄死他。
真的。
他洗东西,东西洗他哦。
“殿下,奴知道了。”小安子假说。
权知宴扶额,还能在走心一点吗?
心不甘情不愿的,以为有人在逼迫他似的。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洗吧。
软榻还在庭院里,权知宴掀袍坐下,歇会歇会,人老了,干不动了。
整了下木头,腰酸背疼的,不是她的原因吧,她现代的体质,可是顶尖的,能一拳把树打穿。
所以,这是原主的原因,体弱多病。
不怪她,真的不怪她。
偷懒就偷懒,还找那么的借口来衬托自己,让自己高尚一点。
呵,权知宴啊,白切黑。
等小安子浑水摸鱼,拿点水往东西上洒点水,再拿布擦擦。
权知宴没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安子细皮嫩肉的,一看就知道是娇生惯养的,她善良,放过小安子这回。
但是该报的仇得报。
这几天,风平浪静一下。
她要酿酒,酿有点东西的酒。
有点东西顶多就是天然接种微生物所分泌的酶(淀粉酶、糖化酶和蛋白酶等),酶具有生物催化作用,可以加速将谷物中的淀粉,蛋白质等转变成糖、氨基酸。糖分在酵母菌的酶的作用下,分解成乙醇,即酒精。以花代谷物,也是可以的,都有淀粉,谷物得发霉才能制成酒曲,花就不一样了,新鲜。
花里面的淀粉含量还比发霉的谷物多,二者不可比。
“先是煮熟花,使其淀粉糊化,再是摊凉,再复蒸,撒酒曲,按比例,不同酒曲比例不均,搅拌均匀,装桶发酵,注意控制温度,等发酵时间7-10天,再蒸馏,最后成品酒。”
好多步骤操作,权知宴挑了挑精致的眉梢,念经一样的,没有一点情感。
这玩意还是糟老头说给她听的,她也见过糟老头的酿酒技术,不错。
权知宴舔了舔红唇,馋了。
那就动手来吧。
权知宴毫不客气的指挥小安子动手。
在场的人,只要是站着的就得动手。
那满地的花,堆成了好几座小山。
怒不知,御花园里的花全躺在这了,就只剩下那么几朵风中坚强的摇曳着。
就好比,从羊身上褥羊毛,把羊毛全褥了,就剩那么几根羊毛留在羊的身上,给它一个念想。
至少,未来的三个月内,宫里不会举办任何的宴会,有,那就是没有。
那些准备了才艺的世家小姐因此要打水漂了。
留着下回吧。
连暗中的苏墨也不放过。
刚干完活的苏墨又被迫的再干了活。
权知宴就这样,你不出来,她就喊你喊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什么好听来什么。
等权知宴喊第二遍的时候,苏墨就现身了。
他丢不起这脸
权知宴嘴角一勾,真好,又一个免费白工。
不要钱的那种,用起来也顺手。
要钱的那种,她倾家荡产都请不过来,就算能请,也得受一肚子的鸟气。
会点资本的人,一般都高傲。
这种买卖不划算。
不划算。
就算不要钱给她,她都嫌硌手。
倒贴的话,再看吧。
权知宴摇开扇子站在小安子的旁边,嘴上说着指导意见,其实就是不嫌事大的站在旁边看热闹的。
先不弄死小安子,留着干点活。
瞧瞧,这副模样,像极了那家庭煮夫。
就是表情有点潦草。
为什么权知宴不自己动手弄嘞。
权知宴的理由是她娇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美男子啊。风一吹,就没了的那种稀罕物。
中看不中用,徒有其表的花架子而已。
权知宴觉得自己干和别人干没有区别,都是第一次。
别人干,时效快,她干,听说过慢工出细活吗?
就磨磨叽叽的。
干到明天都少不了几朵花。
所以,为了正义。
大家一起来。
她负责貌美如花,他们负责辣手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