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知宴从衣袖里拿出昨晚赢的钱放在汪知府的面前。
汪知府瞪大了眼睛。
他活了这么久,头一次看见这么多钱。
“将军这是…”
“拿去给小孩买点吃的,你瞧瞧这个立木,十一岁,瘦的跟条竹竿一样,你养小孩败就败在你没钱。”
“臣替那帮孩子谢谢将军了。”汪知府感激的说。
小孩立木也是很感激权知宴的,站起来走到权知宴的面前,鞠躬,真诚的说,“谢谢将军,我长大以后一定参军报国。”
“嗯好,本将军等着你。”权知宴拍拍立木的肩膀鼓励的说。
接着道,“汪知府你先再看管一下这帮小孩,公子我修书一份告诉陛下。对了,汪知府,你过的这么困难,没想过找陛下解决困难吗?”
“臣有递上奏折过,但好像都杳无音信。”汪知府为难的说道。
他的奏折可能被人拦截住了。
“通州谁的封地。”权知宴冷声说道。
“武安侯的。”汪知府快速的回道。
权知宴敲了敲桌子,武安侯是哪个?
小安子不在这,人都不知道。
“行,先这样吧。公子我先修书一份告诉陛下先,让陛下彻查一下这个武安侯。”权知宴淡然的道。
池苏御安静的当背景板,听到这话面不改色的想着,普天之下可没有人敢使唤启帝的,别说是容景煕,就是启帝的儿子也使唤不了启帝。
不过,有一个倒是可以随意的使唤启帝的,启帝的宝贝儿子九殿下权知宴。
他就说吧,跟在宴弟的身边可以发现蛛丝马迹的。
“好,将军,将军臣有一个疑问,希望将军为臣解答一下。”汪知府摸摸自己白色的胡须。
“你说。”权知宴言简意赅的。
“将军昨日说的书很棒,非常丰富,但是将军敢调侃陛下和公主,虽说最后为陛下和公主澄清了,将军祸从口出,小心谨慎啊。要是被有心人知道,那就…”
“你不知道嘛?陛下是我姑父,皇后娘娘是我姑姑,太子殿下是我表哥,公主殿下是我表妹,你说,会有祸从口出这样的事吗?有心人知道就知道呗,顶多跳梁小丑独自唱戏摆了。”
汪知府:“……”
他还真不知道。他好多年没有回京城了。
“那就好。”汪知府安心了。
“将军要和臣一起去看一下孩子吗?”
“不,过几天,这几天忙。没话题了吧,公子我走了,不用送。”
权知宴起身走了,池苏御慢悠悠的跟着。
到了街道上,权知宴和池苏御分道扬镳,她要去找乔家的店铺,给老爹写信,全国各地办孤儿院和彻查一下武安侯,洋洋洒洒的起码要写两张纸。
她太难了。
乔家店铺根本不用仔细找,满大街都是。
随便走进一家点心店铺…
出来时手里拿着几盒点心。
要信她,她真的不是馋人家的点心才进去的。
这是他们硬塞给她的。
她也不好拒绝。
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让我们把镜头转移到刚刚。
看看是不是和权知宴想的一样。
权知宴写好信,从内室里出来,来到大堂,非常不经意的视线看了一眼点心。
就一眼带过的那种。
掌柜的非常有上进心,但凡只要权知宴瞄过的东西通通打包。
再尊敬的交到权知宴的手上恳切的说,“少主,尝尝我们的点心。”
权知宴就顺其自然的接下了。
论不要脸还是权知宴遥遥领先,一骑绝尘。
权知宴回到酒楼,池苏御在大堂里等着,权知宴路过他的时候大方的分了一盒点心给池苏御。
主要是太多了,她吃不完。
池苏御心安理得的收下。
......
第二天,
如期而至。
权知宴照样睡到自然醒。
吃过午饭后,
她知道纨绔们不会过来送钱的,所以她准备亲自上门。
来到后院,找到板车,打开暗格。
找到一吸就倒的加强版**药。
再拿点毒药。
解药也带上。
拿起软鞭别在腰上。
准备干活了。
权知宴解开板车,释放大傻。
翻身上了马。
哪里的府邸最富有,纨绔就在哪里。
权知宴骑着马出了后院,找人去了。
晚一步的池苏御看着权知宴的背影消失在街道上,只好用轻功追了。
权知宴来到一处富丽堂皇的府邸面前。
翻身下马。
走上台阶,被门房拦住。
权知宴冷冷清清的说,“走开。”
门房不但不走,还准备推权知宴。
权知宴抬起脚将其踹到一边。
不能好好用说话的方式解决的话,那就武力解决。
打进去。
权知宴抽出挂在腰上的软鞭,打了进去。
所过之处,遍地狼藉。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打上门了。”小厮跑来对着纨绔说道。
纨绔推开身上的女人,“是谁?”
“少爷,不知道,带了一张银色的面具。”
纨绔喃喃道,“银色的面具,难不成他没死??”
纨绔正想着。
一个小厮被丢了进来,砸在纨绔的脚边。
小厮惨叫一声,“啊!!”
纨绔抬头看向门口的人,大惊失色,“你你你,你居然没有死!那帮杀手干什么吃的。”
权知宴听到这话,不动声色的。
“怎么,公子我没死,你很难受吗?公子我来履行赌约了。听话一点,少挨一顿打。”
“呵,你以为你是谁,敢来爷的家里闹事,今天你是出不去的。”纨绔说完,立马就有小厮围了过来。
权知宴皱眉,怎么还有这么多。
小厮手上人手一根棍子虎视眈眈的围着权知宴。
刚刚是猝不及防的没有准备,才被打的。
现在,他们有准备才不会像刚才那样狼狈不堪,被打的无法还手。
权知宴耸耸肩,行吧,她算是看出来了,就是欠抽。
满足他们。
没一会,地上倒了一片。
唯二站着的就是纨绔和纨绔的女人,权知宴指着女人说道,“你边上去,要是碍到公子我干活,照样抽你,公子我可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
女人一听连忙跑开。
留下纨绔一人独自面对权知宴。
纨绔现在知道怕了,
全府上下没有一个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