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别过来。”纨绔颤抖的说。
这人的战斗力太恐怖了。
权知宴往纨绔的嘴里丢了一颗药丸。
入口即化。
纨绔怎么扣都扣不出来。
“你给我吃什么!!!”
权知宴散漫的坐在椅子上,十分悠闲的开口道,“毒药。”
纨绔:“!!!”
“你!!!把解药…”
纨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打断,“到底是谁敢来我府上闹事。”
进来一看,地上一堆哀嚎着的小厮。
环视了一圈,坐着的那人眼生来很,走过去,问,“是你打伤我府上的人是吗?好大的胆子啊!!!”
“聒噪。”权知宴一鞭子把这肥头大耳的猪抽翻在地。
这时,纨绔也开始哀嚎起来了,痛的在地上打滚,直冒冷汗。
纨绔的爹爬过去抱住儿子,慌张的问,“儿子你怎么了?”
“爹…我…我…我好痛啊!!!”
纨绔在他爹的怀里一直挣扎着。
“儿子,你那里痛啊。”
“全…全身…上下都痛,痛…到骨子里了。”纨绔气若悬丝的说道。
纨绔的爹看向权知宴,质问道,“是不是你把我儿子弄成这样的。”
权知宴坦然点头。
“把我儿子恢复原样!!!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纨绔的爹威胁着。
“随你便,你儿子也说过不会放过公子我,结果他自己躺在地上打滚,怎么,你也要尝试一下五脏六腑都溃烂掉吗?”权知宴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你要怎样才能给解药。”纨绔爹好像知道了自己是处于弱势的一方。
“你儿子把你的全家产都输给公子我了,今天本来是要兑现赌约的时候,公子我左等右等没等到你儿子,只好上门了。这个赌约你是认还是不认。”权知宴像说今天天气如何一样,风轻云淡的。
纨绔爹一听,低头看向了儿子,儿子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整个人都沧桑起来。
“我给,把解药给我。”
权知宴把解药丢在他旁边,他赶紧捡起来喂到儿子的嘴里。
纨绔吃完了解药也不嚎了,身上的痛渐渐消失了。
“送到汪知府的府邸,希望你不要耍花招,不然,公子我就让容家铁骑踏平你这富丽堂皇的府邸。”权知宴站起身来,敛笑。
纨绔爹一听,哪里敢动心思,单单是容家铁骑这四个字出来他就歇了心思。
容家铁骑隶属容家军。
容家军又隶属镇南将军容景煕。
所以,面前这位很有可能就是镇守边关的镇南将军。
“草民会的。”纨绔的爹认命的说。
他们惹不起凶名远扬的容家军,更惹不起以铁血手段威名远扬的镇南将军容景煕。
纨绔也没有想到和他对赌的人竟然如此大名鼎鼎。
“其他几家公子我希望你们去说,公子我希望明天看到赌桌上的所有纨绔,少了一个,那个就等着灭门吧。”
权知宴跨步走了。
出了纨绔的府邸,翻身上马往赌场的方向去。
目睹了这一切的池苏御:“......”
宴弟已经把容景煕的名号用的炉火纯青了。
宴弟就是宴弟。
不一样的烟火。
纨绔被他爹搀扶起来,“爹,我们要去说吗?”
“当然,不然第一个就是拿我们开刀,你是怎么惹上这位将军的。”
“前天晚上在赌场的时候,将军身后带了一个美人,然后见色起意,脑子只有那美人的一瞥一笑…”
纨绔的这话没有被池苏御听到,他已经跟在了宴弟身后看戏去了。
要是池苏御晚了一步再走的话,就会听见纨绔这话,然后,会让纨绔的伤口痛上加痛。
“你啊,为父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这回长记性了吧。血淋淋的教训啊。以后看人可不能看表面啊,越是有权的人越是低调啊。”
......
权知宴来到赌场,现在天色还早,赌场的门还是关着的。
这有什么关系。
又不能难倒权知宴。
门挡住了,把门砸了就是的。
砸门她也是一把好手。
权知宴翻身下马。
甩着鞭子往赌场的门招呼着。
没几鞭,赌场的门就破了。
权知宴抬脚踹开这破门。
破门砸地。
“砰”的一声。
四分五裂。
这动静也引来了正在睡觉的赌场人员。
这破门比冷宫的破门还不行。
至少冷宫的门虽然破,但是有坚持之心,还倔强的挂在墙上,掉不下来。
这门,就是在搞笑了。
刀疤男也出来了,看着送上门的权知宴,冷笑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要闯,是这么想死是吗?成全你,上!”
上回是人派的少。
今天赌场的全部人员都在这。
这臭小子是插翅也难飞。
权知宴不想打了。
打打杀杀的有辱斯文,成何体统。
随手撒了一把迷魂药,赌场人员全部吸入鼻子里。
还没靠近权知宴就一个个倒地昏迷不醒了。
只剩下一个刀疤男了。
“你是自觉点,还是打到服,或者毒药。”
“呵,雕虫小技,不入眼的下流手段。受死吧。”说完,刀疤男抄起了家伙往权知宴的身上打。
权知宴侧身躲过了这一击。
嗓音淡淡的道,“那么你选择的是打到服。虽然麻烦了一点,但是你想的话,公子我勉为其难助人为乐。”
三分钟后,
刀疤男鼻青脸肿的,鼻子流血,嘴巴掉了几颗牙,全身上下骨头痛,还断了几根肋骨。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可还是要说狠话。
缺了牙齿导致说话漏风还含糊不清,“你知道我上面的人是谁吗?他不会放过你的!”
“谁啊,我好怕怕啊。”权知宴平淡的道。
“呵,他可是京城的大人,你完了,等大人的人马到了,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敢在大人的头上动土,不知死活。”
说完,笑了出来,就好像已经看到了权知宴的悲惨遭遇了。
“哪位大人啊,让公子我好生好奇呐。”
“武安侯!!!”刀疤男歇斯底里的喊着。
权知宴嘴角勾起,原来是他啊!
“行吧,看你这副样子也不会配合的,公子我找人来搬吧。至于你口中的武安侯,公子我等着他。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