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苏御,麻烦你跑一趟,跟汪知府借点人马抄了这。把人全部打入大牢,公子我觉得他们有涉嫌杀人的动机,或者但凡在这赢了钱而被杀害的,身上也不知道背负了几条人命。”权知宴说完,将刀疤男五花大绑了起来,丢在一旁,迈着修长有力的腿走进了赌场的里面。
又被当成工具人使唤的池苏御无奈的去找汪知府借人马。
权知宴走到赌场人员休息的地方。
随意的看了几下。
再往里走,走到尽头。
这个房间稍微高级一点,应该是那个刀疤男的房间。
权知宴推开门走了进去。
环视一圈,
墙上有干枯的血迹。
很样子,有点久远了。
权知宴拿出软剑东戳戳花瓶,西碰碰桌子。
站在墙的旁边,
看到了一个挂墙的蜡烛。
手柄可能是被经常摸的原因,而失去原有的颜色。
权知宴拉下手柄,墙动了起来。
轰隆几下。
墙移开,出现了一条暗道。
光照进去,也不是很黑。
能看清情况。
权知宴走了下去。
短短的十几阶阶梯很快就走完了,底下这里有火把照明的。
原来是地牢啊。
还有刑具。
牢房里的人听到响声,全部紧张起来。
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个恶魔又来折磨他们了。
权知宴拿着软剑挑起一个刑具,上面沾满了血迹,有干枯的,也有新鲜的才刚刚干的。
权知宴皱眉。
她果然是对刀疤男下手轻了。
权知宴把刑具丢在地上。
走到牢房的门口,看向了牢房里的人。
这么一看,权知宴差点把剑柄给捏碎。
全是半大的孩子。
蓬头垢面,衣衫不整,衣服破的地方全是伤。
孩子们也看到了权知宴。
不是那个恶魔。
他们松了一口气。
眼里带着害怕的神色看着权知宴。
权知宴将锁链砍开。
打开牢门。
走了进去。
看着这群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的孩子。
权知宴把软剑别在身后,温和的问,“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孩子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权知宴,他们害怕。
也有可能这个人是个坏人。
孩子们把头藏起来,不回答。
“我是来救你们的,和我说一下,我好收拾那帮畜生,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权知宴开口说。
孩子们听到是来救他们的,陆陆续续抬起头,依旧不说话。
眼底的惊恐依旧不散。
权知宴抿唇,真是好样的,仅凭一己之力伤害了祖国的花朵,摧残了他们的身体和心灵。
权知宴转身走了。
还没走出牢房,一道很微弱的声音响起,“你……真的……是来……救……我们……的吗?”
权知宴停下脚步,看向了说话的小孩。
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青青紫紫的。
她点头,“对,你们放心,那人渣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你们在这牢房里再等一会,等官兵来了,马上就能出去了。”
“好,我们等着。”
权知宴走出牢房,其它的牢房也是孩子。
将其牢房一一打开,也来到了尽头。
一间密室的样子。
权知宴在墙上摸着,摸到一块突出的砖头,权知宴按了下去。
门缓缓打开。
权知宴走了进去,整齐排放的箱子。
权知宴随意的打开箱子。
是一锭锭的银子。
权知宴移开视线,再打开几个,还是银子。
权知宴来到桌子前,坐下,打开了抽屉,里面是成摞的书信。
权知宴打开看。
越看眼底的冷意越多,武安侯可真是好样的。
等池苏御找来,权知宴手中的书信看的差不多了。
权知宴将这些书信整理好,拿在手上。软剑也别在腰上了。
眸子里面透露着深寒。
走起路来带起一阵冷风。
冷到池苏御都感觉到了。
池苏御觉得这通州的天该变了。
孩子们也被官兵接了出来,把亨达赌场抄了,银钱全搬到知府府邸,赌场人员全部打入大牢。
权知宴先是来到乔家店铺,写了一封信给启帝,让启帝不用查了,直接抄了武安侯全家。
连带着找到的书信也放进去。
最后还在信上写到,不用担心通州,儿子会处理好的。
让人把信送到京城去。
然后起身去牢房,到牢房的时候,赌场人员全部清醒。
权知宴吩咐了一下。
官兵就去准备了。
官兵压着一个赌场人员来到权知宴的面前。
官兵拿起桌子上的毒药喂进赌场人员的嘴里。
然后在一旁候着。
赌场人员吃了毒药,开始青筋暴起,双眼瞪大,额头直冒冷汗。
没一会,就痛的在地上打滚哀嚎。
“把你知道的东西全说出来。”权知宴冷声的说。
“我什么也不知道。”赌场人员硬气的说。
“你刚刚吃的是烂五脏六腑的,再过一会,希望你能和现在一样硬气。”
权知宴漫不经心的喝着茶,算汪知府有点良心,知道弄点好茶来。
片刻,
赌场人员果然硬气不起来了,哀嚎声越来越响。
响到外面牢房的赌场人员都听到了。
这是遭了什么刑法,如此的撕心裂肺。
赌场人员惶恐不安。
只有刀疤男在一旁冷笑着,大人不会放过他的。
赌场人员疯狂的撞地,但又撞不死。
身体里面好痛。
像是被什么虫子撕咬着。
“我说!!!我说!!!把解药给我。”
官兵看向权知宴。
权知宴颔首。
官兵拿起解药放在赌场人员的嘴里。
赌场人员急急忙忙的吞下。
半天才缓过神来。
“说吧,公子我时间有限,要是废话的话,把你凌迟处死。”权知宴淡淡道。
赌场人员娓娓道来。
最后说完还不安的看着权知宴,生怕权知宴再给他来一颗毒药。
权知宴听完,敲了敲桌子,“把他关进其他牢房里,不要和那些人碰见,免的他们串口供。下一个。”
官兵押着赌场人员走出去了。
接着是下一个。
可能是刚刚那个表现的好,这个毒药还没喂,就自己巴拉巴拉的说出来了。
权知宴挥挥手,示意下一个。
又是一个没有骨气的。
接着又审了几个,大概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