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澄用舌头抵了下腮帮子,神情淡漠看着地下的覃黎,极其不耐烦的说道:“查查这个叫覃黎的是哪个房里的婢女。”
“是,公子,那现在怎么办?”阿隐问道。
“放这。”傅谨澄没好气的说道:“难不成你还想给她送回去?”
“没有。”阿隐立刻走上前推着傅谨澄的轮椅:“公子,那我们回去了。”
阿隐看着自从亭子内回来就默不作声的傅谨澄,在他身后犹豫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开口。
傅谨澄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看出阿隐的愁容:“有事就说。”
阿隐这才开了口:“公子,我觉得你才有事。”
“我确实有事。”傅谨澄两只手转着轮椅掉了个头,看向阿隐问道:“你知不知道这渣男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高中?立交桥?都是什么意思。”
“啊?”阿隐被问住了,他为难的说道:“公子您都不知道,属下怎么会知道。”
“你说,这会不会是哪国的话?比如应国?”傅谨澄将手放在下巴处,盯着一个方向思考了一阵子说道:“这丫头不会是哪国派来的间谍吧。”
“公子,我觉得间谍应该不会这么笨。”阿隐说道。
“有道理。”傅谨澄赞同道:“要是这丫头也能成为间谍的话,那个国家应该没有人了。”
“公子,我还有一事要说。”阿隐岔开话题道。
“说。”
“小公子又惹事了。”
傅谨澄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毕竟这小子惹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丞相府就两个公子,大公子虽为嫡出,但毕竟是残疾,所有这丞相府上上下下都纵着这位小公子。
傅谨澄将手上的书又翻了一页,漫不经心的问道:“这次又揍了谁。”
“唐家小公子,唐时越,在在穆王府,当着穆王的面打的。”
傅谨澄终于有了反应,他啪的一声合上书,方才所有的纠结都烟消云散,冷峻的目光注视着阿隐,就算阿隐常年跟在傅谨澄身边,习惯了他这副样子,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傅谨澄沉声说道:“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把他喊过来。”
阿隐弱弱的说道:“小公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阿隐的话音刚落,傅谨澄的房门便被人推开了,傅谨易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在看到傅谨澄黑着脸的瞬间将口中的草拿下来扔掉,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大哥。”
傅谨澄看着傅谨易这幅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他忍着怒意,只是带了些重音说道:“你还把我当成你大哥?”
傅谨易的皮很厚,任谁都看出来傅谨澄生气了,可是傅谨易还能嘻嘻哈哈:“瞧大哥您说的,我就您一个哥哥,不把您当大哥把谁当大哥。”
傅谨澄无语的点了点头,对傅谨易这样嬉皮笑脸的话没有办法接下去,岔开话题道:“为何打唐时越。”
“他说你坏话,说他哥哥是什么刑部侍郎,你比不上他,这我还能忍得下去我就不叫傅谨易。”
傅谨易想到刚刚在穆王府那唐时越嚣张的样子就来气,如果唐时越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还能再打一顿。
“他哥哥”傅谨澄想了一下却也想不出他哥哥是谁。
“就是那个最年轻的刑部侍郎,唐时然,唐家的二公子。”阿隐在一旁提醒道。
傅谨澄这个情况平日也不常出丞相府,也不会去记一些无关人员的名字,长相。
所以有什么他们说这位丞相府大公子自视清高,拿鼻孔看人,真的是错怪傅谨澄了,人家真的是记不住而已。
“哦”傅谨澄想起来了,以前丞相府有一个学堂,傅谨澄腿好的时候去过,这个学堂来的都是富家公子小姐们,唐时然就在其中。
只是他腿坏了之后便不在那个学堂了,也就再也没见过唐时然了。
要说谁在朝中的地位能和丞相府相提并论,唐家可以算上一个,这唐时然作为唐家的大公子,年纪轻轻便坐到了刑部侍郎的位置,确实厉害。
傅谨澄反应过来却依然没好气:“他说他的,这世间上这么多人议论我,难道你都要去揍一遍?”
傅谨易不开心了:“哥哥,这能一样吗?”
傅谨易最护着傅谨澄这个哥哥,他平日虽然大大咧咧吊儿郎当了些,但是最不能听得就是有谁辱骂,调侃他的哥哥。
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没有人会在傅谨易面前说傅谨澄的坏话,可是今儿这唐时越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当着傅谨易的面嘲笑了起来。
傅谨易这暴脾气哪里能忍得了,当着众多王孙贵族的面,直接一拳揍到唐时越的脸上,可奈何这唐时越也不是个好惹的,两个人直接在穆王府里互殴了起来。
这穆王百里穆是个最喜静的人,今儿这宴席就是为了吟诗作赋而准备的,可是这两位公子倒好,直接在他的府里打架,气得百里穆直接将两个人赶了出来。
不给傅家的面子也不给唐家的面子,这两家即使损了颜面也得怪自家的孩子,怪不到百里穆身上。
“阿易,你不是小孩子了。”
“哥哥又要说,我是家里唯一能接管丞相府的孩子,我应该努力学习处理朝政之事,应该走入朝堂,应该为父亲分忧,对不对。”
傅谨澄这个性格,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可是在自己人面前就关怀的让人承受不住,自从傅谨澄腿残之后,这接替丞相府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傅谨易的头上。
可是傅谨易哪里是乖乖听话,好好学习的人。
傅谨澄这话说了得有五六七八年了,可是也没有什么用,人傅谨易该打架打架,该喝酒喝酒,从来没把他大哥的话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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