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有事跟你说。”
几乎没有给她多想的机会,少年忽然抬眸看向他,墨色如潭的眸子带着一丝复杂。
姜晚雾:“?”
瞧着少年一步一步逼近,姜晚雾总觉得周围地温度都变冷了。
直到宁殊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时,她才缓过神来。
她张了张口,“你……想跟我说什么?”
“谈谈刚才的话题。”
宁殊嗓音不疾不徐,狭长地凤眸闪烁着丝丝幽光,像是有着别样的算计。
刚才的……话题?
姜晚雾顶着黑人问号脸,狐疑开口:“你到底想说什么?”
听得出姜晚雾语气不耐,宁殊不怒反笑,“为何急着和孤撇清关系?”
姜晚雾:“???”
她还要给他治病呢,什么时候说要和他撇清关系了?
“装傻?”
宁殊被她无辜且疑惑的表情给气笑,语气不禁冷了几分。
“……不是,臣女做什么了?让你认为臣女要和你撇清关系?”
姜晚雾忍着胸腔里的疼痛爬起来,结果还没坐稳,肩膀被宁殊双手扣住。
紧接着,她被宁殊按着躺了下去。
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俊颜,姜晚雾双眸轻眨,实在没弄明白宁殊究竟唱的是哪一出。
特别是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以后,她整个身体都开始紧绷,心脏更是砰砰狂跳。
“你……你做什么?”
姜晚雾将他按在她肩上的手掰开,双眸圆瞪看着他。
“为什么要和孤撇清关系?”
宁殊仿佛没有察觉她生气,重复问了一遍。
姜晚雾被他气的想吐血。
她就不明白了,他到底是抽哪门子疯。
刚才他出去的时候,似乎不是这样的好吗?
诶,等等……
他刚才出去的时候,脸色似乎也不太对。
所以,还是她惹他不高兴了?
结合刚才他的话,莫非……
“是觉得孤护不好你,是吗?”
没等她深究下去,宁殊再次质问,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姜晚雾无语凝噎,灵气逼人的眼眸紧盯他略带怒气的脸,最后败下阵来。
“臣女觉得你想多了。”
姜晚雾深深地吸了口气,无奈开口,“臣女所谓的两清,是关于前天夜里那件事情,并不是说要和你斩断来往。”
“况且,医者仁心,臣女就是要斩断来往,那也是你身体痊愈以后,而非现在。所以,您大可不必忧虑,臣女会……”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前忽然被阴影笼罩,宁殊俯身凑近,死死地与她对视,那犀利冷冽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灵魂深处看穿。
姜晚雾只觉无语,可又有些无可奈何。
因为此刻她发现,宁殊似乎并不像原文里描述的那样子温和。
他骨子里不仅铁血无情,甚至还有些执拗。
嗯……里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对,是这样的。
长得好看的又执拗、偏执的人叫病娇。
长得不好看且执拗、霸道、又大男子主义的人那叫病态。
所以,宁殊这种既执拗又霸道的美少年,是该叫病娇,还是该说他病态?
然而,她无从知晓答案,只能和宁殊大眼瞪小眼。
其实,宁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
想到姜晚雾要同她撇清关系,他心口堵得慌。
现在听了姜晚雾的解释,他心情更加烦闷了。
不为别的,只因姜晚雾说,前天夜里的事情,他们两清了。
团宠女配她又美又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