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四章 仙子乘风,杀人立威(1 / 1)南国渔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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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也是个胆大的。”

陈彦转过头来,果然发现王元微就在相距不远的监牢里,虽然身处囹囿,可是依然不改其色。

好似她此一刻就站在那里,下一刻便会乘风而去。

飘摇姿肆,冷绝孤艳。

脑门自然也顶着几个大字:爱慕值0(满值100)。

李妙真则站于其侧,美则美矣,只是微低着头,眼中稍有慌乱,闪烁其眸,不敢直视陈彦。

恰好似,妙真小师太心内藏了一只小鹿,也不知道撞还是没撞。

爱慕值60。

陈彦乍一见之下,便明白了过来,原来这“帝王心术”一项,居然男女有别,男为忠诚度,女为爱慕值。

还是比较人性化的,至少取向还是蛮正常的。

稍一沉呤,陈彦便道:“晋王,两位将军,尚不如一个弱女子?“

不得不说,元微小师太这刀补的恰到好处,惹得三人一时窘迫。

“两位小娘子,朕已经大赦天下,便赦你无罪吧!“

“只是,暂不得离了别院半步!“

眼中含着笑意,当先一步出了监牢,并吩咐有司把杨广三人请至演武场。

却是,这处别院始建之时,便是为了演武之用。

背靠玄武湖,又多是水军,所以常在湖面操舟,演练战法,试验战船,不然,一座皇家别院之中,又何需私设监牢。

……

玄武湖。

烟波浩渺的湖面之,此时已是大旗招展,皆是“陈“字,入目间,战船,楼船分于视野两方,仿佛遮天蔽日,其军士肃然。

整个湖面,肃杀阵阵,喊声不绝。

陈彦站于高台,望着操演的水军,心内澎湃。

已有各色将领分列在高台之下,除了萧摩柯,任忠之外,尚有才匆忙而至的各州郡将领。

荆州刺史陈慧纪,南康内史吕忠肃,湘州刺史陈叔慎,湘州水军都督周罗睺,郢州刺史史旬法……

刺史领军政,集于一身。

周郎站于陈彦身则,一身白色战甲,威风凛凛,禀道:“陛下,已按照您的军令,重整了中军。“

先前的南陈军制,分了内外两军,内为中军,由六位将军统领,另有水军都督和守卫宫城的羽林监。

在陈彦调整之下,则只剩下四军,分别为领军、护军、骁骑、游击四军,另外的左,右两军,则缩减编制,另有他用。

原羽林监则另立为羽林和神策二军。

四军以萧摩柯为首,封骠骑大将军;羽林和神策二军由冠聪和冠明统属,陈彦单领。

而不管是水军,还是拱卫京师的四军,皆有周瑜节制,封大都督。

各路地方州郡将领,皆加恩,集权,原各州刺史,本是互不统属,此时则以地域划分,设一军事最高统领。

以荆湘为例,由原荆州刺史陈慧纪,统领,荆,湘,郢……各州。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无非是集团化,提高效率,配合。

再加之,陈彦初登大宝,携新帝之威,又有“帝王心术“可观忠诚度,帝王之怒震慑,也无人敢于反驳。

一言而决。

当然,更有南国屈辱,丢失土地的冤恨在心,新帝既有提振之人,人人自然宾服。

……

就在陈彦在此改组军制,观水军演练之际,北国长安,太极宫。

杨坚及一应大臣也在细细推演南侵之法。

以原来的推演,则以晋王杨广为最高统帅,分八路大军南下。

先是以谍子,密探,乱南国军心,农桑,再矛以雷霆之击,直取建康。

秦王杨浚兵出襄阳,攻占汉口。

清河郡公杨素兵出永安,顺江东下,与杨浚合兵,攻取长江中游,再逼建康。

荆州刘仁恩发兵江陵,沿江西,攻取湘州。

蕲州刺史王世积兵出蕲春,南下豫章。

韩擒虎兵出庐江,攻占姑孰,从右翼包围建康。

贺若弼兵出广陵,攻取京口,从左翼包围建康。

杨广亲率大军出六合,从正南攻取建康。

将军燕荣率领水军,由水路进攻南沙、吴州等地。

可此时,

西梁小政权未灭,杨广又杳无音信,更有探报,南国已改弦更张,换了新帝,好巧不巧,正是赠送传国玉玺的陈彦。

“小匹夫,怎敢欺我。“

杨坚愠怒,更是有些举棋不定,不过依然令道:“命西梁萧琮入朝,封为莒国公,先下江陵,则游有险可据。”

“命人再备厚礼,恭贺南国新帝,再查实晋王和两位将军的下落。“

……

别院演武场。

杨广三人及两位小师太已被请至台。

陈彦指着远处湖面操演的水军,问道:“晋王,我知你是大才,不知我南国水军,你以为如何?“

“马马虎虎,不堪一战。“

杨广凝视湖面,虽惊却面有不屑。

“竖子,大胆。“冠聪一声高喊,就要前收拾丫挺的,”做为一个囚徒,你倒是要有点囚徒的自觉啊。“

来护儿和宇文成都则已站立杨广两侧,怒目相向。

陈彦倒是不以为意,摆了摆手,可同时间,脸色冷然,一股威严自生。

好似天苍鹰悠然飞翔,凝望山川,使得三人及两们小帅太都心中陡然生寒,一股臣服畏惧之心暗生。

“诸位将士,此人正是北国晋王杨广。”

“如今已是南国的阶下囚,我南国苦北国久矣,今天诸将士俱至,朕与这杨广有一个赌约,诸位可以做个见证。“

“陛下威武。“

“南国威武。“

一时间,众将士皆群情激愤,山呼万岁。

杨广却一时间大窘。

他虽然善于隐忍,可是今天先是在牢房里被元微小师太驳了面皮,现在又见南国诸将毕至,当然看出了苗头。

陈叔宝或可以欺之,而今,已大不相同了。

嘭!

命人丢落刀剑于地,陈彦道:“今日战胜我则,生,战败则,或降或死。“

杀人立威,祭旗,也只好委屈三人了。

那来护儿睚眦欲裂,何敢受此欺辱,当先拿起了阔刀,当头便向陈彦劈砍而来。

只是他虽然勇毅,又怎么知道陈彦的根脚?

摒开众人,抽出佩剑,陈彦不避不退,微微侧身,让那泛着刀茫的阔刀自已身侧劈落,一剑之下,万人敌的猛将便血染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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