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府。
才打了两圈,李渊已经对麻将的规则很是熟悉了。
又几圈下来。
已经有点欲罢不能。
麻将这玩意,它不经瘾,它还头。
主要情绪起伏剧烈。
令人热血涌。
“老大人,对不住您了,给铜钱吧?“
风彦也和远在蜀中的风虞一样,伸出了手。
李渊,虽然说退了位,那也是曾经打过天下的人物。
用见多识广来形容,都是小瞧了他。
此时却额头见汗,吱唔道,
“风彦啊,老夫……老夫没有带铜钱出门的习惯,你看,能不能宽限一二?“
原来,
李渊输的铜钱,都不是自己的,而是身后一脸怨念的李泰的私房钱。
“皇爷爷,我还是个孩子啊!”
李泰:“╮(╯▽╰)╭“
李渊护着牌,转身看向李泰。
同时,两个黄花大美女助攻:“老大人,没铜钱,可以让这个少年郎回家取嘛,来来来,我们小赢了几把,每人借你十个铜板!“
“老大人,血战到底……哟,老大人,你这手的戒指不错!”
“要啥自行车?”
风彦微笑不语,给两个婢子暗自点了点头,又给了一个肯定加鼓励的眼神。
“今晚加鸡腿!”
“不,很可能翻个牌子啥的,大被同眠!”
两女一瞧,顿时更来劲了,跟喝了脉D似的。
“老大人……”
声音嗲嗲的。
玄叔在一旁,笑而不语。
“埋汰谁呢!“
李渊圆眼一瞪。
一张老脸都被两个婢女挤兑红了。
有些无所适从。
风彦假装恼道,
“你们够了啊,忒也没规矩,老大人像是没有铜钱的人吗?”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刻薄,我风府待你们可是不薄!“
“就是老大人手的板指,那也抵得过一座城池了。”
“风公子是个识货的,“李渊刚想说,突然觉得那里好似不太对劲,把手里的牌一摊,
“小雀儿?“
“嗯……我……我就不该来!“李泰吱唔,”皇爷……老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李泰太难了。
本以为和李渊一起出街,没准捡个漏什么的,没想到,连自己的私房钱都输了个精光,内心郁闷。
“风彦,我李泰,和你没完!“
“你等着吧!“
李渊长身而起,已经反应过来被三人设计了,反而笑道,
“英雄出少年啊,古人诚不我欺,我家小雀儿相比之下,不论机心手段都有些不了台面了,给风公子提鞋都不配!“
“风彦,我和你不死不休!”
李泰:“〒▽〒”
“小雀儿,还站着做什么?回家取铜钱,不,把你阿爷赠我的那箱金子取来,我就不信了。”
“来,再战十八圈!”
李泰:“[内牛满面](Д`)彡”
两个婢女:“老大人威武,老大人英雄盖世!”
风彦:“呵呵呵!”
半晌,
李泰无奈的回宫取钱,李渊继续交学费,这时候,玄叔高喝了一声,“皇驾到,这是我风府的福气啊。”
声音锐利,透,好像是故意给某个人递话似的。
李渊抓牌的手猛得一停。
“这个不孝子,他来做什么?”
“就爱搞微服私访这一套,大唐交给你……”
“哦,老夫明白了!”
“这个鳖孙,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李渊脸的表情变了几变,稍一犹豫,说道,“风公子啊,老夫年纪大了,半夜里时常漏尿,你们家茅厕在哪里?”
“这是要尿遁!”
“大白天的,还半夜漏尿!”
“我看是腰子的问题,还差不多!”
风彦微微一笑。
“老大人,你是不是时常觉得腰漆酸软,夜半盗汗,睡不着觉,而且,精神恍惚,易怒,焦虑,难以自控?”
李渊瞬停。
“风公子,你还懂医术?”
风彦从李渊的表情里,已经看出来,自己肯猜对了。
“小子略知一二。”
“让老大人见笑了!”
李渊:“好好好,少年英雄,多才多艺,正所谓妓多不压身,比我家小雀儿,不知道强了多少,哪个……”
那意思,我忍不住了啊。
这事情,太过隐私,咱们回头再聊。
正坐在马车的李泰,“阿嚏!谁又想我?……“
风彦含笑,礼貌的让两个婢子领着李渊去茅房。
虽然不知道李渊为什么不愿意见李二,不过,风彦哪里管这个,这一个太皇,一个皇,一前一后的到了风府。
肯定是意有所指!
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李渊尿遁,才转过屋角,立马就精神了,瞧了瞧一左一右的两个婢子,褪下手的戒指,一人给了一个。
“你们俩啊,得了戒指,快告诉朕……不,你们家小姐在哪里?“
两个婢女先是赶忙藏了戒指,才说道:“老大人,你怕是搞错了吧,我们家里哪里来的小姐?“
“装,可劲装。“李渊看着婢子藏戒指,一阵肉痛,不过也不以为意,以为这是风府统一的口径和行为,”你们不说,那我就自己找好了。“
“我可是看过画像的,朱雀大街,风华绝代啊,那风虞和她,长得确实太相像!“
“诶,往事不堪回首,想当年,朕……得不到你,你的孙女,哼……朕……“
“风小子,跟朕玩,你还差了点,还不是吃朕玩剩下的!“
李渊老神在在的,背着手逛风府。
前厅里,李二独自一人施施然的进了门。
众人行礼,李二摆摆手。
左瞧一眼,右瞧一眼,好似在寻找什么东西,或者说,在寻找什么人!
跟李渊进门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爷俩,呵!“
风彦心知肚明。
李二这是憋着坏呢。
肯定是在找风虞。
也就是女装后的自己。
可是风彦真是没想到,李二能做到亲自入府。
按理说,这算是太抬举了。
都抬举天了。
可是,风彦稀罕这个?
苦恼的是,自己只是在朱雀大街被囚车押着巡了个街,竟惹得满城风雨。
长安百姓啊,肤浅。
只知道我貌美如花,不知道我内有乾坤,尺有所长,寸有所短。
没一会,李二巡着前厅瞅了几圈,脸略有失望,说道,“风彦啊,我听说你们风家一族都迁去了蜀中。”
“只留下你和妹妹风虞两个人在长安,朕听说之后,十分的心痛,我大唐子民都应该得到大唐的庇佑。”
“怎么着,把你家妹子……”
李二这话,已经很明显了。
那意思是,还不快把风虞请出来。
风彦暗笑,可是拱手行礼。
演员的自我修养,立刻身。
“皇,我风家,不,小民苦啊!“
“我风家举族迁移,却留下我兄妹二人,在长安城,孤苦伶仃,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自由……没有铜钱!“
“皇,我兄妹二人,还时常受人欺负,遭人冷眼。“
“就说那长孙冲,还有那程处默,甚至是房遗爱……“
风彦故意停了停。
李二皱着眉头,别提心里有多烦,不过压着性子。
“风彦啊,还有这事,他们敢,还有谁,你都说出来,朕替你作主……“
“还有太皇和你啊,一对老不羞!“
这话风彦不敢说。
正要开口,再拐几个人进来,李二好似发现快被风彦带偏了。
“风彦,这件事情,朕已经知晓,不必再言!”
“嗯,这是什么?”
李二也看了桌案的麻将。
风彦心里一乐。
又来个送钱的。
“皇,这就是个解闷的,叫做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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