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彻底完了。
卢植心里一清二楚。
因为他针对张昊构筑的防线,被张昊彻底打穿。
整个北方战局,已然失去控制。
张昊下一步就是直奔邺城而去,若是被他攻下邺城,后果不堪设想。
袁绍劝慰道:“卢帅放心,邺城太守郭典乃是世之英杰,当初张梁就是死在他的手里,只要能以邺城之坚,阻挡张昊兵锋,可以一战而破......”
袁绍在这里信心笃定的指点江山,然而就连话都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
“邺城急报!!!”
帐外就有斥候疾步闯入,单膝跪地,轰然抱拳,涩声叫道:“卢帅,几日前邺城夜里失火,张昊举兵偷袭邺城,邺城......邺城已经陷落敌手了!”
“......”
曹操闻言,急火攻心,吐出一口血,又晕过去了......
帐内所有人都惊呆了。
邺城这样的坚厚雄城,守城之人还是郭典这样的能人。
就算是用十万大军猛攻一个月,都未必能攻下。
一夜之间。
张昊说破就破了!?
震撼!
太震撼了!
袁绍当面被打脸,仍然不敢置信,厉声喝道:“你莫不是奸细,怎敢谎报军情!?”
斥候急道:“属下是卢帅帐下斥候伍长,若有半句虚言,愿死在军棍之下!”
“本初,不必如此,是自己人......”
卢植面无血色,摆了摆手。
卢植已然认出了这个斥候。
那么他带来的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
唉!
卢植颓然长叹一口气,心丧若死。
张昊虽然年未弱冠,但是用兵如神。
先弃巨鹿,率兵北,突然又杀了一个回马枪,一夜之间,奇袭邺城。
他生平历经大小百战,何曾有过今日之惨败?
想到一生英名,尽丧于张昊之手,卢植眼前一黑,晕死当地。
......
洛阳城。
金乌东升,光照人间。
通往洛阳的官道,一骑如飞,正在纵马疾驰。
洛阳城头的兵卒自而下,看到了那个风尘仆仆的骑士,穿着大汉衣甲,背还插着急报的旗号,松了口气。
“速开城门,北方急报,冀州八百里加急军情......”
一声长啸从城下传来,城头守城兵卒心里一惊,不敢阻拦,直接打开了城门,将这个骑兵放了进去。
......
未央宫中。
大汉朝会正在进行中。
皇帝刘宏坐在龙座,以手支撑下颔,眼皮子打架,昏昏欲睡。
昨天在西苑玩耍了一日,身体难免有些倦怠。
大汉朝会正在举行。
而众臣议论之事,也是一如既往。
要不就是各地蝗灾,百姓困苦。
要不就是哪个地方,又有人起兵造反,势如燎原之火,请求朝廷发兵征讨。
说完了各地时务,以太傅袁隗、司徒杨彪等人为首的党人大佬,跟打了鸡血似的,站在朝堂之,对十常侍张让等宦官进行日常猛烈抨击。
双方争斗的不可开交。
当真枯燥、无趣啊。
刘宏打了一个哈欠,想起了昨日的美妙光景,嘴角浮现一抹细微笑意。
(冷知识:汉灵帝在西苑搞了一个人造温泉,让太监烧热了水倾注在水池子里,然后命数百宫女入水相伴嬉戏,你们懂的。)
“陛下,老太傅苦苦相逼,老奴愿意立刻在陛下面前撞死,以全名节。”
张让跪倒于玉阶之前,痛哭流涕,十分凄楚。
身为十常侍之首,能跟党人大佬们相抗多年的存在,他的演技,也堪称一流。
看他这一副凄容,当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让父起来吧,毕竟你也是为了大汉社稷,又何错之有啊?”
刘宏心生不忍,将张让扶了起来。
袁隗等人视张让如眼中钉,但是刘宏却还有倚重之处。
有张让在,可以替他搞钱,替他背锅,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才好无忧无虑的坐稳天子宝座,继续享乐。
就在此时,殿外突然有一声急呼传来:“陛下,北方急报!邺城八百里急报!”
“哦?想来又是冀州战场有捷报传来了。”
汉帝刘宏来了点兴趣,随意的摆了摆手,说道:“卢子干不愧是国之栋梁,难道已经肃清北方了,快带人来说话。”
“宣河北兵士觐见!”
黄门太监阴锐的声音在偌大的广场里激荡回响。
不久之后,一个风尘仆仆的汉卒,在黄门太监的指引之下,步入未央宫。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以额抵地,恭声说道:“启禀陛下,冀州战事不利,北中郎将卢植几度败于贼寇之手,损兵折将,邺城亦是陷落敌手,而今书请罪。”
什么!?
听闻这个惊人的消息,汉帝刘宏猛然从朦朦胧胧的睡意当中惊醒。
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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