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 总管你忠否(1 / 1)鼎森.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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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明代以有十余天时间,一些人情事故朱慈炲还是甚懂的,当兵能吃什么好的,粗食加几个青菜,一点银子响银罢了,酒楼吃喝花消可是很大的,寻常人等怎么吃的起,更何况是丘八。

朱慈炲请他们五百人吃饭,难得一见,这一顿得好几百两银子,酒楼火伙食可不是军中之食,酒楼有鸡鸭鱼肉各类好菜,贵的很,军中五百人一顿不过几十两的粗粮杂菜,即将继承王位的小世子朱慈炲请客,众护卫那里能不高兴,有鱼有肉谁不高兴。

朱慈炲对此只是看了一眼,面容幼稚粉嫩,但心可是笑了,收买人心是第一步,更何况是收买军卒之心,只要朱慈炲多请客吃饭或赐予一些银两套套人心,这队人马的心当会被他所得,等到造势之时就可拉拢。

当兵吃官粮,可当兵吃不了多少好伙食粗粮青菜,多年粗粮杂菜力惯了,有一日鸡鸭鱼肉赐下,那心多少也会顺了朱慈炲几分。

朱慈炲方才也是突然心血来朝,五百人由守备派出护佑,千总派遣五个把总管制,这些不是王府的卫队,而是正个八经的卫所军卒,先请几顿饭,我就能给他们留个印像。

这五百多人的口粮本就不是益王府负责的,而他朱慈炲也没义务,但朱慈炲说完请客在看到护卫们的神色就明白,难怪古代都喜欢恩赐赏赐什么的,都是用来收买人心的,朱慈炲到是觉得值,不就是一顿饭吗,请个百八十顿都成。

要说金银珠宝良田府邸他可不少,银子经过几代人的存款也有三百多万,区区几百两朱慈炲还是出的起,毛毛雨啦,咱有钱有银更有粮心不慌。

护卫队把总们回过神来拜道:“末将代将士们谢小王爷赐”。

朱慈炲也懂,一顿饭而以,那里能得这队人马的心,可他朱慈炲不傻,一顿不够,那就来他十顿八顿,等他们吃了我的饭,心也就会更向着自己。

相比较朱慈炲的想法,护卫们可就不同了,他们一年到头进酒楼可是一次都不敢,吃不起啊,每年军响上层下来才发一半不到,全让贪官吃进肚子里了,他们是真高兴有肉吃。

进了酒楼后,王府总管赵伴伴本想小王爷大鱼大肉,而给护卫们上点便宜菜就行,可朱慈炲不干哪,一听这话朱慈炲就急了,若是赵扣扣这样,他朱慈炲那里能收买人心,花消也不过百两。

朱慈炲便大声道:“伴伴怎可上素菜,花拪五付了多上点鱼肉,让护卫们吃饱喝足了,鸡鸭猪羊多上点,吃不完可以打包让护卫们带走晚上吃,各桌各上一坛好酒”。

赵扣扣听了这话,望了怀中的银票,苦涩道:“王爷这样得花好几百两呢”。

朱慈炲笑道:“出的是小王的钱,你尽管花就是了,难道小王还请不起不成,尽快去办”。

赵扣扣只得无奈:“是世子,杂家这就去”。

赵伴伴转身正好看到了一双双炙热的双眼,小王爷那叫的整个酒楼都听的到了,不按小王爷说的做,周边那几百护卫们可是要吃了他,这让他不得不后怕不以,也只得照小王爷意思照办了,看来小王爷真的长大了。

要说这酒楼也不大,最多也就上下两层一二十张四角桌子,那里容的下这么多人挤下来吃喝,朱慈炲又吩咐赵伴伴让酒楼掌柜在外街边摆起长桌数十张,这些桌椅全是借来的,好在此时没有城管,且这家酒楼乃是建昌候开的,谁敢不给面子。

当一张张桌子摆在街上,那场面真是百年难得一见,酒楼的菜做不过来,就找一些别家酒楼的厨师一起,这样一顿饭才不至于耽搁了。

朱慈炲一边坐着想事,酒楼的饭菜贵,还好有赵伴伴,不然多花几百两,赵伴伴赵四海总管这口才讲价真不是盖的,本来这一顿要七百多两,硬生生的给他讲到了四百两,各种酒肉还是上等,让朱慈炲不得不正视这位三十多岁赵公公的能力,勤俭节约有一手。

朱慈炲的这张桌子一会就上满了七八道菜,丫鬟太监则是立在一旁,周边的桌上坐满了军卒丘八们。

朱慈炲看着赵四海赵公公道:“本世子吃不了这么多,伴伴你们别站着一起吃”

可惜,这个时代礼法森严,朱慈炲也懂,赵四海可不敢与朱慈炲同坐,那要被长史司知道了,必然不会让他好过。

朱慈炲只得让掌柜的在他边上另上一桌,让赵伴伴与丫鬟们一起吃喝。

他座的是窗边桌子,一边吃喝也可一边观看街道情况,这一顿吃了一个时辰,他也看了一个时辰,待街上军卒们桌上空空如也,朱慈炲方才起身。

赵四海也早以食完,一直站立于朱慈炲边上,只听朱慈炲道:“桌上若有未食完之肉菜,就予护卫们带走”,他假装不知这些军卒是王府的,意在说护卫。

别说,还真就有一些桌上有空菜的,那就是朱慈炲自己这一桌,他也只吃了一些,可吃不了太多,就算是赵四海试吃过的那点,也还有很多,可护卫们的桌上,那真就是空空如也,这当兵苦的很穷哈哈待朱慈炲出楼后,有些军卒赶紧打包末食完之酒水好菜。

出了酒楼,朱慈炲又在护卫们的保护下,悠闲的逛了起来,也没见有恶霸什么的,看到他这一队人马,早就不知所踪,那里有敢找麻烦的。

午时过后,朱慈炲觉得逛了有些累,便上马车,往王府方向回去。

逛了一天时间,朱慈炲所用花消不过近五百两,其中用在请护卫们吃喝四百多两,他自己所花不多,买了些书跟冰糖葫芦品尝了一下建昌府的东西。

马车上,朱慈炲对赵四海道:“赵伴伴,这城中王府有多少店铺,每月进项又是多少”。

赵四海正正神情道:“四间绸缎庄、两家茶楼、一家书铺、五家粮铺、一家盐铺,每月进项两千三百一十五两”。

“王府月用度几何”。

“月用度花消三千两”。

……………………。

…………。

“嗯,本王知晓了”。

单说一个府城内,他益王府就能赚差不多王府用度,可他还有三万亩地,粮食多了总会安排往北地售卖,除了粮食外,益王府更经营着外地的丝绸茶叶贩卖,一月万两。

对于土地,益王府几任王爷都未曾扩大化,但益王府的几任王爷们却是凭着各自喜好为王府曾添了不同种类的商铺。

有的喜欢丝绸华丽就让太监开绸缎庄,有的喜饮茶就开了茶楼收集茶叶,他的父亲前任益王好习书法名著,就开了书铺搜集名著,久而久之,还别说益王府的商道比他们收着田亩还赚钱。

他家那三万亩田产都租给了佃户种,至于租金,那相当便宜,所产粮食六成归王府四成农民们自己用,且是不收租金只收粮。

朱慈炲本人都不得不佩服赵伴伴,只要朱慈炲问关于王府财产方面的事,赵伴伴啥都知道,如同一本王府百科全书,难怪会被前任朱由本任以王府总管之职,朱慈炲虽然给他暗中取名赵扣扣,可人家那是勤俭有方护的还是他的钱财,在朱慈炲心中,赵四海的地位可是提了几个层次。

朱慈炲夸赞道:“赵伴伴真不愧为我王府总管,家中若有亲戚不若调到城中任一处管事未尝不可”。

赵四海纠结,他是个聪明人,王府是王爷的王府,小王爷虽小却聪慧,他的大总管之位可是王爷一句话,若不取得王爷信任,那比死还难受去扫厕所。

他一个外放太监终生是没有回京的希望,外放王府就是来监视藩王的一举一动,在京城不受人待见才会被外放,可是又能如何。

朱慈炲见赵四海纠结不以,又道:“伴伴见我成长以近十年,京中故人以去,何得助己,伴伴乃我王府之总管,本王在一日便要仰仗伴伴相助,伴伴是否三心可能二意,可忠否”。

赵四海是前京中内宦陈洪义子,魏忠贤杀了陈洪之后,他被外放藩王以十五年有余,他也听出了朱慈炲的话,不忠于他朱慈炲这身富贵就将随之流去,身不由己。

赵四海于马车内恭敬拜道:“奴自管王府多年,以离京师十五载,诚益王大德添为总管,此生一日于益王府中,便是益王府太监,死后当为益王府鬼”。

一听这话,朱慈炲大喜不以,连忙扶起赵四海道:“他人多说伴伴不事,我与伴伴相濡以沫亲人如故,我信伴伴忠王府”。

赵四海是京中安插于益王府的内视监太监,若不然也不会提升到王府总管,王府风吹草动京中内视监必知,现在让赵四海效忠,一为替自己严守口风,二为自己管理王府,这样自己才能安心,家都不稳怎么造反。

收服了赵四海,益王府中的一举一动,朱慈炲就会知道,做起事情来也能瞒过半边天,另半边天则是长史府,由文臣监管,太监这一块朱慈炲也就能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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