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名道姓要带走钱蔓。
“是谁让你们来的?”
纪凌沉声问,挡在钱蔓的面前。
他虽然没想管钱蔓的死活。
但总要为自己撑个立场,谁让对方如此不给面子。
“纪总。”那人冷冷的吐了两个字。
能被称为纪总的人京城就那么一人。
是他的好表哥纪景霆。
“是我哥让人教训她的?”
黑衣人没有否认,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纪凌心知明了。
钱蔓被纪景霆惦记上了。
不论纪景霆带走钱蔓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他一定要和纪景霆过意不去,从他的手上夺人。
“这里是我的地盘,要带走谁,要先问过我的意见。”
纪凌把钱蔓护的严严实实。
钱蔓仰着脸,那一瞬间仿佛看见了救星。
就算攀不上纪景霆那座大山,纪凌也是个不二的人选。
反正都是嫁入纪家,选哪一个人还不是一样。
如果纪凌不对她感兴趣,怎么会出手相救。
就这样她的脑子里勾出了纪凌单恋她许久的剧情。
就连带看纪凌对她的目光都变得含情脉脉。
钱蔓心里一脚把她的现任踢开,心思全跑到纪凌的身上了。
“纪少,别为难我们办事,当心我们的人误伤了你。”
黑衣人此时来不带走人,绝不善罢甘休。
“伤我?没那么容易。”
纪凌给一旁的人使了眼色,身后的人冲上前去,把他们护在中间。
纪凌抓起了钱蔓的手,带着她撤离这里。
钱蔓踉跄的跟着他跑了起来,纪凌推着她的背,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副驾驶座上。
刚经历过惊险刺激的那一幕。
钱蔓拍了拍胸口,受了惊吓以后,酒已经醒的差不多。
“谢谢你的相救。”
她娇羞的垂下头。
“你怎么和我哥沾上关系了?”纪凌出手救她是有原因的。
他怀疑他哥是不是对钱蔓有意思。
“我也不知道。”钱蔓也不知道纪景霆会注意到她,让一堆人来找她。
难道他表面上对她态度恶劣,心里却是喜欢他的?
钱蔓的脑洞大开,一下子以为纪家兄弟两都对她有意思,她觉得幸福一下子来的太过于突然。
纪凌见她脸蛋还算标致,身材凹凸有致,在他认识的女人里样貌排名算上品,挺合他的胃口,就是不知道纪景霆怎么看待她。
不论纪景霆是怎么想的,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纪凌知道她有许多前任,为了气到纪景霆。
他可以不计前嫌,接纳这样残破的她。
反正他也只是抱有玩玩的心态,等以后玩腻了,给点钱把人打发走。
“这……不好吧。”这速度太快了!
钱蔓难以抉择,想着她说不定能成为他的嫂子。
就想吊着他的胃口,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有什么不好的,你跟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纪凌的条件太诱人了。
钱蔓说不心动是假的。
“那好吧。”
钱蔓故意磨蹭了一会。
好让纪凌觉得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殊不知纪凌早就将她的以往调查的一清二楚,连她交了几个男朋友都知道。
……
去教训钱蔓的黑衣人没有得逞,回来和纪景霆汇报。
“你说什么?”纪景霆语气严厉,视线落在那人身上。
黑衣人倍感压力,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纪凌把钱蔓带走了,说她是他的人。”
“是吗?”纪景霆讥讽一笑。
他知道纪凌是故意和他作对,但他以为凭他一个人的力量能护得住钱蔓?
纪景霆想教训的人,还没几个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无论如何,也要把钱蔓抓住。”
纪凌护的了这一次,下次就没有这么走运了。
纪景霆下了命令。
“是!”黑衣人应声。
纪景霆这几天给了钱果果足够的安全感,把手边的工作放在一旁,和钱果果相处的时间明显变多了。
不过钱果果最近却不怎么亲近他,反倒和沈白玩了起来。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纪景霆的醋意都要满出来了,每次找钱果果,都会变着法子给她惊喜。
钱果果这会正要下床,和白白出去散步,她在诊所里待的都要发福了。
白白和老公每天都按时投喂她,不仅如此,还给她时不时塞点小零食。
她的肚子上都长肉了。
钱果果只能靠每天下床活动,来完成她减肥的大志。
她在床上躺的有点久,突然之间起身,眼前有点眩晕。
差点一脚踩空,好在沈白及时的把她扶住。
钱果果挠了挠头,沈白用指背敲了敲她的脑门,她“哎呦”了一声。
正要和他说声谢谢。
被一道冰凉的声音打断了。
“你们在做什么。”
纪景霆满心欢喜的来找她,一进门就撞见这种令人误会的场面。
他几步上前,把人拽回来自己的怀里。
“你误会了。”
沈白知道他生气的原因,正欲和他作出解释。
“你就是这样给她治病的吗?我要是再来都晚一点,看到的是不是就不止这些了!”
纪景霆冷声呵斥。
平时真看不出来,沈白会对钱果果的动手动脚。
“我对钱果果没兴趣。”沈白为了让他放心,连忙澄清他们之间的关系。
钱果果见两人快要吵起来了,伸出手抵在他们的胸膛上,自己当成肉盾把他们给分开。
“你们不要再吵了!”
“果果马上就要摔倒了,白白好心扶我,所以果果才没有屁屁开花。”
钱果果站在沈白这一边,她不想因为她,让两兄弟闹出矛盾。
纪景霆的怒火因她的一句话松动了,很快就浇灭了。
但他内心还是不太相信。
钱果果拉过纪景霆的手,拉到一旁坐下,给沈白出去的时间,甜言蜜语把纪景霆哄的服服帖帖。
纪景霆的心情才好转。
“老公今天来看果果,有没有带什么好吃的!”
钱果果眼巴巴的望着他,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
她的腿还在愈合,石膏还未取下,一蹦一跳的样子像只小兔子。
正想上手去扒拉他上衣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