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在书房的椅子上荒唐了一阵,到底还是没冲破最后那道底线,晏清秋被夜黎渊弄得浑身酸软,气喘吁吁,只能死死的攀着他的胸口靠在他的身上,身下是夜黎渊的高昂,她脸色通红却一动不敢动,生怕惹恼刺激了这个男人,让他控制不住。
夜黎渊也确实差点控制不住,只不过他还算残存一丝理智,这不是最合适的地方,现在也不是最合适的时间。
“等年过了,我就禀明父皇给我们赐婚。”要不是赶上过年的事,他真是一天都不相等。
晏清秋只是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直到身上浴火彻底降下去,才整理衣衫分开。
两人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门外的徐义和彭元早已经不知去向,晏清秋脸色瞬间又红了,想来是他们刚才在书房里太过荒唐,将门外这两人都给吓跑了。
一想到这里,晏清秋就有些难为情和尴尬,狠狠地瞪了夜黎渊一眼,都怪这个妖孽,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在这几个人面前作威作福。
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夜黎渊开口:“你放心吧,他们在徐义送信的时候就已经走了。”也就是说,后面他们的那些荒唐,没有人知道。
晏清秋的心放了回去,但脸却更红了,怒视他骂了一句:“登徒浪子。”
夜黎渊没有反驳,只是将她的手牵着,道:“我送你回房。”
书房到卧室不过穿过一个长廊便道了,两人走的极慢,一边走一边说话。
“我听暗卫说你今天还去了仁和堂,你去哪做什么?”夜黎渊问。
“我去仁和堂应征了大夫,过了年初四就要去坐诊了。”晏清秋回道。
夜黎渊只是短暂的粗眉之后便不再多说了,只是交代了一句:“以后出门记得要把暗卫带上,最好把月修罗也带着。”那个女人和叶安打架的事他已经知道了,就因为这件事,叶安现在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除了跟在他身边和出去有任务的时候就一个人躲起来练武,就算是从前在侍卫营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卖力过。
不过,让夜黎渊更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那南诏国的公主心肠狭隘,怕是因为今天的事已经将你和月修罗给记恨上了,她现在因为伤了玲儿的事情被南诏国世子罚禁足,只能待在驿馆里,但是她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会放过你们,秋儿,这几天就暂时委屈你待在别院,有事你就吩咐管家和其他人去做,等过了年宴,我就带你去见一个人。”
这个晏清秋自然知道,所以她这些日子也不打算再出门了,不过她更奇怪夜黎渊要带她去见谁。
“谁?”
“暂且保密。”夜黎渊也卖了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晏清秋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追问了,只是在夜黎渊将她送回房间之后连夜配置了一瓶伤膏交给夜黎渊。
自从二人那天险些擦枪走火之后,晏清秋就义正言辞的将夜黎渊给撵到了别的房睡去了,美其名曰是为了他好,实际上不过是她自己犯怂不敢面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