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靳洲如狼似虎的样子,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让慕烟绝望,她动弹不得,一动不动的任由叶靳洲占有她。
叶靳洲只管自己高兴,全然不在意慕烟的感受。
感觉到慕烟用冷漠在拒绝他,下身的动作更加粗暴,顶得慕烟频频皱眉。
直到慕烟痛到发拦,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迎来的却是叶靳洲的一个耳光。
“你这算什么?不是想通了吗?”
慕烟腿上一点儿知觉也没有,看也没看叶靳洲一眼:“你夺走了这双腿,我没办法配合你。”
扫了兴,叶靳洲短叹一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明天就给你办出院,去我那里住。”
说完,叶靳洲转身离开了病房。
而慕烟已经意识不清,躺在床上缓了缓神,才伸手拿了衣服自己穿上。
这一夜,慕烟怎么也睡不着,一个人坐在病房里哭了一夜。
慕烟爱过叶靳洲,只是仇恨让她克制自己,不要再去接近他。
没想到,现在她还是成了叶靳洲的玩物。
一早,慕烟就被带去了叶靳洲的别墅,冷冷清清,看上去没有什么人气儿。
“慕小姐腿脚不方便,房间安排在一楼了。”
慕烟的东西并不多,保姆收拾好了慕烟的东西给慕烟切了水果拿去。
慕烟仍然在想办法联络季诚,好不容易才查到了原来那个手机号的通话记录,试了一遍又一遍,才找到了季诚的号码。
“季诚,我是慕烟。”
电话那头的季诚一时间很是惊讶,听到慕烟的声音,既高兴又担心。
“烟烟,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这几天我怎么也找不到你,你去哪儿了?”
听季诚这样的担心她,慕烟顿时就红了眼,想要说些什么,却不争气的一直抽泣。
“烟烟,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慕烟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告诉季诚:“我被人绑架了,快来救我。”
“什么,烟烟你现在在哪里?我这就去报警……”
正在此时,慕烟听到开门声,担心是叶靳洲回来了,立即挂断了电话。
“你在干什么?”
果然,叶靳洲走了进来,见慕烟一眼慌张的样子,冷着脸问她。
慕烟坐在床上,悄悄将手机放在了枕头下。
“没干什么。”
叶靳洲脱了外套,慕烟心里又开始紧张,仿佛对他这个动作已经有了阴影。
“叶靳洲,我求你,我们以后只做陌生人好吗?我已经没有腿了……”
慕烟含泪求他,乞求他的同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腿好像有了知觉。
她突然反应过来,轻轻敲打膝盖。
“我的腿……有反应了。”
慕烟笑了,如获新生一样的笑了。
叶靳洲却没有一丝意外,告诉慕烟:“只是打了麻药而已,当然会有反应。”
慕烟抱着腿笑的像个孩子,这才知道,原来叶靳洲还是不忍真的伤害她。
那这些天的折磨,又是为了什么?
“烟烟,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但前提是,你不许离开这里。”
这一刻,慕烟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疯狂摩擦,为了脱身,亦或是为了让自己少受些折磨,她只有一个选择。
取悦叶靳洲!
慕烟主动伸手搂住了叶靳洲的脖子,脸的笑容褪去:“既然我欠你一个孩子,那就还一个孩子给你。”
这一次,慕烟为了取悦他,主动吻上他的双唇,与他纠缠在一起。
叶靳洲也十分惊讶,转瞬又是气恼:“不错,你也会讨好我了。”
她伸手主动抱紧了叶靳洲,动作轻柔,尽量让叶靳洲舒服。
不一会儿,二人就已经赤裸相见。
好在,这一次叶靳洲的动作并不粗暴。在慕烟的喘息声与情不自禁的叫声中,叶靳洲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这样的享受,也在慕烟内心的黑暗处点亮了一丝色彩。
不巧的是,慕烟刚才挂了季诚的电话,居然在这个时候给慕烟打来了电话。
慕烟正拿起手机要接的时候,被叶靳洲一把夺过手机,接了电话。
“烟烟,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慕烟抬眼看向叶靳洲,眸子里的神色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叶靳洲把手机扔到一边,紧紧擒着慕烟的手腕:“他是谁?”
“你刚才跟谁打电话了?既然想通了,为什么还想着要跑?”
慕烟心下一紧,知道自己肯定又没有好果子吃了。
“我,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叶靳洲冷冷讥笑,故意恶心慕烟:“那你背着我找别的男人,不是想跑,就是觉得我不能满足你?”
他将慕烟压下身下,轻车熟路的别开她的腿,愤怒与嫉妒交加,重重的惩罚她。
“嗯……”
慕烟顿时吃痛,知道叶靳洲是又开始了。
对此,慕烟已经心如死灰。
既然他没爱过,那就只剩下仇恨了。
慕烟紧紧抓着叶靳洲的手臂,强压着自己不叫出声,只求不要再刺激叶靳洲。
但生理反应还是让她忍不住闷声哼了几下,越是这样,叶靳洲就越是兴奋。
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生,疼痛加之享受,让慕烟感觉自己在天堂和地狱来回游荡。
直到叶靳洲耗尽体力,离开慕烟的身体,慕烟才能缓口气,从床上滚落下去。
叶靳洲才穿好衣服,外面传来佣人的声音:“先生,乐小姐来了,在客户等先生。”
“知道了。”
转过头,叶靳洲瞟了一眼还在地上的慕烟,警告她:“乐诗离开前,在这里呆着,别出去,别出声。”
说过错,叶靳洲就转身离开。
孩子是慕烟唯一的支撑,也正是这股力量,让慕烟强撑着身体爬向手机,费尽了力量才捡到。
好在手机并没有让叶靳洲摔坏,慕烟又给季诚打了电话,只是这一次,电话没有人接。
客户里,乐诗与叶靳洲坐在一起说话。
三年前,自从慕烟离开后,她就一直在叶靳洲身边,将叶靳洲变成了现在的温沉。
“靳洲,温总那边出事儿了。”
看乐诗的表情,叶靳洲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这几天的阅历让他变得越来越沉稳,只挑眉问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