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云霄也是无可奈何的做了一个动作,晕眩的样子。
他自己的理想很简单,是去做一个逍遥自在的旅行者,自由的去欣赏自己读过的书本里的美好。
现实却告诉了他,做一个自由人也是要有资本的。
自己要飞翔之前有没有找好着陆点,够不够放得下他身上背负的所有。
理想被说成了是现实里的骨感美,这是有良心的话,因为人们肩负的不只是你自己,还有和你一起生活打拼的人,对别人负责,就是现实。
父亲的产业让他只能向前走,他要肩负的不是父辈的富贵,是父亲留给他的责任。
至于婚姻,戚云霄也是没有想那么多,让别人快乐就好。
戚云霄想起爱因斯坦说的话,“每个人都会经受对于未知的迷恋,对真理的追求比对真理的占有更可贵!”
戚云霄接受了父亲介绍来的女孩,认真的给自己做了一双鞋子,他想至少鞋要适合脚。
刘晓雯还想听戚云霄说说女孩的长相,听他口气里的不得已,实实的被他的做法吓到了。
原来这么优秀的有钱人,居然一点也不自由。
什么才是自由呢?自由对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吗?这可得好好问问自己了。
匈牙利诗人裴多菲的自由与爱情里的自由,是升华了。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刘晓雯想到自己的妈妈,那个为了爱情留在山城里的女人。
靓靓很理解的说:“有些时候我们需要身不由己,但我们还得要面对自己的心,懂得自己在哪个角色里做真我。”
戚云霄很感激她们的理解,如今紧张的生活里谁还会懂你。
若能碰到懂你的是知己,也是鞭策你的人。
是谁给了爱情阶层这个定义,幼稚!齐艺愤恨得拍了一下桌子。
这个话题也是很伤人的,伤得温婉又优雅。
也不知道何时人们口口相传门当户对变了,变的别人口里互怼的资料。
自由恋爱背上了枷锁还算是自由吗?
戚云霄也是很感慨的说:“现在真有些迷茫了,好多东西都不按部就班的出牌了。”
靓靓点点头,这几次在书店里找书,她也发现了一些现象。
好多的玄幻和穿越故事很受欢迎,那些玄幻没有根据的天马行空的写,穿越也打乱了真正的史记,逼得一些喜爱收藏书的人不得不收藏国外的经典。
是不是因为写现实生活的故事太容易挑出对比,才不被看好?
还是要等多年以后,我们都成了历史,才能被人爱不释?
戚云霄被她们的沉默弄得心里失落了,传承是指一种化,人化。自己被包办的婚姻是不是也传承了什么呢?
靓靓看他一脸的伤感,感觉大家有点为戚云霄抱打不平的早了。
她笑笑说道:“万一人家女孩是一个先结婚后恋爱的人呢?”
刘晓雯也鼓掌说:“嗯!说不定那个小姐姐已经爱上你了呢!”
然后她拉起靓靓的说:“我家靓靓的爱神就是一个高学历的,可帅了呢。”
戚云霄吃惊的看着靓靓,这个女孩恋爱了?那藤条就不用担心这个女孩的将来了。
宿靓靓有点被点穴的愣了,那只是好感罢了。
戚云霄好奇的问靓靓:“是真的吗?”
靓靓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女孩都很爱做梦,梦醒时也久久不愿走出,生怕梦里的东西都成了僵硬的化石。
靓靓咳了一下说道:“一个师兄,国外回来的,邻居。嗯,帮过我,工作上帮过我。哎呀!什么也没有啦,就是互相探讨些生活里的事,是大家一起的哦。”
刘晓雯用羞羞的点了自己的脸,笑眯眯的说:“一一姐可说过,孤男寡女的论人生就是侵权,对不对?”
齐艺想起来这是很久之前说的话,那时自己刚和辅导员分开,晚上有些失眠,靓靓也因有睡眠障碍睡不着,两个人就在寝室门口外,在月光里聊天。
吃完了一袋辣条后,靓靓说:“乌鸦是鸟类里的异类,又叫黑老哇,为什么黑白相间的喜鹊叫声和乌鸦那么像?”
齐艺想想说:“它们是近亲吗?”
靓靓俏皮的说:“它们是因为太寂寞了,谈出了共同话题,结果孤男寡女的就侵权了。”
当时齐艺被她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逗乐啦,还以为这个看似正统的女孩会有什么惊人说辞呢。
后来在校园里一看到有人谈恋爱,齐艺就打的说:“孤男寡女的讨论人生,是要侵权吗?”
戚云霄听完了侵权故事,也被她们平时的样子逗得没了形象。
这些女孩就是魔头,看着温柔,骨子里都是哪吒转世,指不定哪天就把你当了妖怪收了。
一想起来刚认识的时候,刘晓雯还说自己是法海呢,看来那时她们也把他当成了妖怪。
戚云霄准备了一个袋子,里面有几瓶消毒水,还有些一次性的套,他说:“你们在市区里生活,我也不能常过去,你们要注意自身安全!”
戚云霄又拿来几盒口罩,有点唠叨的说:“你们不管怎样计划这些天,都要用平和的心态过。昨天城外的物流公司就是因为慌乱出了事故,本可以避免的,哎!”
齐艺坐直了,耳朵支棱起来听。
“有几个已经定好要装货的大货车,听说有的地方要封城了,就想抛下货物不去那边了。大车有些慌了,乱的走错方向,在进出口处相撞出了车祸。”
宿靓靓和刘晓雯看到齐艺已经坐不住的样子,也跟着她一起紧张起来了。
戚云霄也感觉出她们的专注,不像要八卦的样子,他很认真的讲:“有几个人被压在车下,车司也被卡在车里,谁也没注意到一辆翘起来头的车头油箱漏油了。”
戚云霄讲了知道的经过,昨天晚上,戚云霄接到在医院上班的同学电话,问他有没有认识熊猫血的人,同学说,因为疫情让很多人都不关心这些事了,更也不敢到医院来的。
齐艺还没有缓过来,有些结巴的说不出来话。
肖阳没有说去哪里救援,但是通电话时齐艺听到一句,什么物流公司什么的。
宿靓靓按着齐艺抖得厉害的肩膀,神色也很慌张地问:“是谁需要输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