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们,寒假愉快!作者在这里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过年期间若是无事可做,可以去看看作者的老书哦,180字已完结:
剑姬剑妾剑妻与本军师:
自己杀了胡墅的事情并未完全过去,只是暂时把皮球踢到京城去罢了,消化这件事的影响恐怕还得自己亲自写信去和东厂打招呼,让大理寺彻底把这事情压下来才行。
构思了一会儿运作,魏泰权心想着也不算难,便放心了不少,他知道,近期自己最后的任务便是赶回泰山了。
经过这么一遭,说不定自己的身体真的变好了呢。
他起床的时候就已经不早了,好在这里的早餐十分丰盛,是驿站提供的公务餐,豆浆油条小米粥,大大的满足自己的饱腹欲。
呼哧呼哧地大快朵颐,魏泰权不顾形象,发出了很大的吃饭声音。
旁边穿着管事服的官服招待人员是特别派遣来招待这位魏龙年的,根据知府大人直接下令,此人是公主的朋友,间接受到了太子殿下的庇护,因此无论他做了什么事,自己都得好好应付。
管事见到这带着破损面具的男人吃相如此难看,便开始在心里犯嘀咕,看起来如此普通的人到底如何获得公主殿下的青睐的。
“你。”
魏龙年突然对他搭话,吓了管事一跳,他连忙客气道:“在的在的,魏先生有要求尽管提。”
“嗯,麻烦你们给我准备一千两银子。”
魏泰权也不客气,张口就要钱。
管事吓了一大跳,这人要的钱也太多了,不是简简单单能够一笔带过的啊,他不由忐忑道:“魏先生,这钱都要从官库里头拿的,也不是三两下能审批,若是没有特别的理由”
“钦差大臣的面子你都不卖吗?昨天那个猪朱什么的钦差大臣,你是没见过吗?”魏泰权此时心说那朱什么在自己眼里屁都不是,不过他能搬出宗人府名头还有尚方宝剑,自己名义上可不能搬出东厂督公的名号,便“狐假虎威”起来。
见状,那人叹了一口气,点头道:“好的魏先生,我立刻去准备。”
“嗯,下午就把钱送我房间里来,我打算离开昆明了。”
“那,魏先生要去”
“无可奉告。”
“好的,好的。”
管事开始猛擦汗。
真是一对难对付的主仆。他记得自己被派来招待贵客的时候,知府特地要求自己打探他们的一些底细,可是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啊,至少这个魏龙年就和大爷一样,自己根本和他说不上话。
他又瞅了一眼这魏龙年的侍女,侍女倒是长得活色生香,可惜也不像是善茬,如同雕塑一般站在魏龙年背后,眼睛微睁,气息平静到让人怀疑其真实感,她就像是雪堆出来的,是如此冰冷,如此不可接近。
管事刚看了几眼许笙笙,魏龙年便发话了:“我要继续吃饭了,你别盯着我,烦。”
啊,是,是的!
赶走了管事,吃过了早点,他的心思便开始活络了,毕竟自己可能重获那绝佳的机会啊,那是男人最强的幸福。
为了测试自己的功能是否成功,魏泰权整理好纷乱的心情,对旁边的许笙笙说道:“朱祐嘉走了呢。”
许笙笙不知其意,只能嗯了一声。
“之前我简单的问过你她的一些事情吧,我记得她比你小一岁?”
“是的。”
“那时候我记得我还说过,她都可以做你的妹妹呢,想不到有点凑巧,你真的像姐姐一样地保护了她啊。”
魏泰权嬉笑道。
这幅奸猾的表情,让许笙笙嗅到了不对劲,她吞咽了口水,紧张道:“我忘了。”
“哦,是这样啊,不过这样装疯卖傻可不好哦,毕竟你这一路上真的勇于保护她了呢,从辈分上来说,她叫你娘都可以呢。反正你做过她爹的女人。”
“”
听到如此侮辱性的下流话,许笙笙眉头紧锁,怒从中来,她觉得自己很容易被魏泰权挑动怒火,明明之前那种浑浑噩噩的时候自己都将一切逆来顺受的但就像是一种例行公事,她的火焰都会被自己主动浇灭,眼前的男人让她愤怒,更让她恐惧、捉摸不透。
见到女孩脸上闪过的羞耻和愠怒表情,魏泰权满意地点点头,他就是喜欢从别人各种负面情感中获得满足,这也是权力的香味之一。
“哼,那是个不错的女人,鉴于她还小,这次就放过她了,就由你这个姐姐来替她吧。”说着,魏泰权便在饭桌前把手伸向衣领,开始作势解衣服。
许笙笙彻底慌了。
“你,你做什么?”
“当然是,看看我的身体恢复了男子能力没有啊。”
男人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说出了许笙笙无法想象的话。
她杏目圆瞪,不可思议地张大嘴。
恢复他恢复了?这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
女孩脑子里只有对魏泰权说法的否定,可男人已经急不可耐,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欲求,像是一种本不该在这种人身上出现的情绪开始发芽了。
那无比令人恐惧的一天,竟是在自己猝不及防的此时来临了?!
许笙笙不敢相信,她手脚冰凉,浑身发软起来。
而魏泰权已经脱下了外衣,仅留下一件薄薄的白布睡服,形领口露出的肌肉像是脱胎换骨过一般坚实锃亮。
见此情景,许笙笙倒吸了一口气,当男人站起身,他伟岸的身体仿佛一座大山,要将她无情压垮。
魏泰权表情淫而荡,勾勾手指说道:“吃完早饭,有力气了,我突然觉得我行了,现在你给我一起去房中试试看。”
她的脸色聚变又聚变,站起身的时候身体忍不住地后撤再后撤,手脚冰冷,胸口激烈跳动。作为雏儿,她见识过男女之事,知道那对女子来说可能是一种至高享受,对自己来说,第一次却又显得如此陌生,如此不想承受。
可是,魏泰权却愈发愉悦了。
他催促起了许笙笙:“来来来,和我去房间。”
在他走向自己的客房后,许笙笙宛如提线木偶一般,心头一片空白意识极其不情愿,却被自己早就深入到骨髓里头的顺从所提拉着,身体已经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