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文忠去到尹文依云暂住的客栈,得知她出门了!
便气不打一处来,暗暗骂到:“一个小小的女子怎么就那么多注意!”
“小姐兴许是出去瞎逛了!”随行的下人安慰到。
“哼!这些年她不在瞿城长大,能有什么好逛的!”尹文忠前脚都已经踏上马了,却又想趁她不在,进去看看,便又折了回去。
“诶,这位大人,请留步,这间房间已经被一位姑娘住进去!您要是住店的话,我们这儿还有上好的客房!”掌柜屁颠屁颠地跑来拦着。
“闪开,我是她老子!”尹文忠面无表情地呵斥!
“大人,慢着,慢着……嘿嘿嘿,这好巧不巧了,您说你是他父亲,小的是这位姑娘的表哥,怎么没听说过有您这么富贵的舅舅呢?所以啊,大人……”
随行的人叫阿火,见尹文忠渐渐狰狞的面容,赶紧向前呵斥:“你闪开,知道这是谁么?这是……”
没等阿火说出自己的身份,尹文忠便挤开他,将一枚银锭放到了掌柜的手中。
掌柜面露贪色,却也故作为难。
尹文忠便说:“我就进去看一眼!”
“呵呵呵,那大人,您,您,您可别多耽搁!请!”掌柜的开了门,哗啦一下“哒哒”地跑了下去,嘴里还念着:“大人小的帮您看着,您尽快啊!”
尹文忠进去,示意阿火关门!
里面除了一个装着衣服的包裹,几乎没有她的东西。
尹文忠正想坐下喝口茶,却看到,桌子上已经干了的水迹,不细看倒是看不出来上面纵横交错的图案。
他想起妹妹尹文素和给自己的来信说过尹文依云跟什么江湖术士学术法!
他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妙!
咻一下起身,三步并两步往外赶,嘴里也一边念叨:“赶紧回府,让刘喜来见我!”
“大人慢走,欢迎常来!”掌柜见贵人要走,便舔着脸上前送客。
半个小时之前,尹文依云对于调查的事情毫无头绪,抓耳挠腮的时候,便启用了梅术算了一卦!
说来也奇怪,自己在商曲时得的病,来到瞿城却莫名地好了!
况且师父只是说不要随意启用梅术,又不是说不能使用。
况且她只是粗略地算一算!
长街郭府门前,一位身着道袍,身形干瘦的长眉小道长手举着卦帆一边走着,一边吆喝:“算卦算卦,不准不要钱!这位夫人,算一卦!算一卦!”
他暗自站在守门石兽旁边等着一位进香回来的贵妇人。她便是郭鹏鸢的大夫人。
都是些人之常情的小事,尹文依云三言两语便取得了她的信任,顺利进了郭府。
郭鹏鸢是瞿国的监察御史,也是东南部的辅政司,他的府邸自然华丽。
尹文依云今天来只是为了寻找一个答案的——郭府和这个乔蹇有无关系!
“夫人,恕贫道多嘴!敢问夫人最近大人近日是不是心烦气躁啊?”
“是!是!是!老爷位高权重,心烦之事本来就多!”
“嗯,依贫道看,这是郭大人最近可能会遭人构陷啊!”
“这,不可能吧?”
“夫人先别急着反驳,您想想……”尹文依云将这件事的利弊分析了一通。
“那道长,我们该怎么化解呢?”
“夫人别忧心!贫道自有妙计!”尹文依云从怀中拿出几张符纸铺在院中的石板上,用梅花簪子轻轻一划,符纸便慢慢燃了起来。
火星散去,微风吹过,灰烬散开,便留下了石板上的一个棕黑色的字。
尹文依云拖着下巴假装思虑。
乔夫人看着地上的字,嘴里轻声念叨“乔?乔……小道长,这写的似乎是乔字!”
“是了,夫人,此人在东南啊!夫人可知道府中有没认识什么人姓乔的?想必……在东南,应该也不认识吧!”
“夫人,东南确实有位蔽县地方政司大人叫乔蹇,是老爷的门生!”郭府的大丫鬟悄悄在乔夫人的耳边说到。
“那,道长说到说到,这乔姓之人,有何说法?”
“夫人可真的知道有此人?”尹文依云大作惊喜地问。
“此人曾经是我家老爷的门生,而今在蔽县当官,偶尔也是有来往的!”
尹文依云一拍手,大叫:“妙啊,秒啊!这可是郭家的救星啊!最近要老爷常和此人来往,日后,一定会帮郭府一个大忙!”
“这就可以了?”她愣了一下!
尹文依云应付了几句便离开了郭府。
她现在只等这哥哥回到瞿城,去盯着这个和郭府有关的乔蹇定有收获。
她换了一身装扮回到客栈,掌柜便说有人找她。
根据掌柜的描述,不用多说,也知道是尹文忠。
但是他自然掠过了尹文忠进了她房间的事情。
可是她刚回房便走进来一个男子,拦着尹文依云便叫:“小姐,您安然无事便好!真是让人好找。”
“你是?”尹文依云之觉得有点面熟,却完全想不起来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