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7章 而非十七岁的梁墨(1 / 1)乔妮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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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疏白眼底有了些悸动,心脏怦怦跳了起来,放在大腿两侧的手紧握着拳头,掌心已经出满了汗。

梁墨继续说道:“是深思熟虑得出来的结果,梁墨喜欢喻疏白。是二十六岁的梁墨,而非十七岁的梁墨。”

梁墨心里有种不好的直觉,所以一遍又一遍地强调着。

而喻疏白真的如她所想,将头扭了过去,他微抿着唇,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此刻,在寒风中他额头上突然冒出了一滴汗。

“你”还未等梁墨说出口,喻疏白看了过来,他的眼睛里多了一些不能理解的悲伤,嘴角却扬起了微笑,“阿墨,等你想清楚了再说吧!”

等你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如果你还愿意的话,如果我还在是原来的我的话。

“我想清楚了,想得很清楚。”梁墨眉头紧锁,反驳着喻疏白的话。

“你还没有。”喻疏白扯着唇角苦涩地笑着,摇了摇头,“你还没有!”没有看清所有的真相,没有看清所有的人。

喻疏白接着说道:“其实可能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你所谓的喜欢我只是在某一个时间碰巧遇见了某个时机造成的错觉。我不想你为这种错觉买单,所以,在你没有彻底理智地理清自己的感情前,我想,我们现在这样,很好。”

这话越听越觉得后面变了味。

什么叫理智?难道自己对他的感情不够理智吗?

理清?什么意思?

“所以,小喻医生这是在拒绝我了?”

喻疏白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让你想清楚。”

“呵”梁墨冷笑一声,“原来小喻医生是想吊着我啊!”

“梁墨!”喻疏白自从前段日子就已经很久没叫过她全名了,这样突然一听还挺吓人。

梁墨强忍着眼眶中摇摇欲坠的泪滴把头别向了一处。

虽然知道喻疏白没有拒绝自己,但是自己心里就是很难受,很委屈。

为什么哭她不知道,只是觉得眼泪在掉在去的那一瞬间,她心里的包袱就轻了不少。

喻疏白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有些重时,放在腿侧的手下意识地想伸向去,却被理智强硬地压了下来,他整理好了情绪,说道:“回家吧!”

“不用你管。”她没有继续在深究这个问题,却也生气喻疏白的那些话,情绪一上来,她知道自己控制不住,所以只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虽然说着不用你管,但是还是听他的话回了家。

理智冲昏了头脑,她现在想不清楚喻疏白的话,等到智商重新在线的时候,就会想通了。

刚刚开车两个小时才到了家,她瘫在沙发上,偏头看向窗外,看着太阳一点点的西落和天色一点点的变黑。

晚上九点多,她的肚子第次响,她拖着身心疲倦的身子去了厨房。

她拿起一个西红柿想弄个面汤,心里总是觉得不安,手里的刀有些发抖。

“嘶”她手指瞬间被切出来一道红色,心里怪怪的,刚拿起手机没来得及打开,一则消息就蹦了出来。

是齐允发过来的。

国外的墨色工作室正在受着不知名势力的冲击,还有一个抄袭狂破坏着他们墨色在群众面前的形象。

但是她了解她,齐允一般都会把事夸大其词,所以真实情况一定比这个小多了,她也就没那么着急了。

远在一方的齐允忙得焦头烂额,想要让梁墨回去帮忙,恰好她正好想趁着去国外的这段时间好好的冷静下,在谁都没有告诉的情况下,踏上了远离故土的飞机。

“喻医生下来啦!”

许思陵看向朝餐厅走过来的喻疏白笑着打着招呼,主位上坐着身体羸弱的许封。

许封朝他点了下头,示意他做到旁边,“多亏了喻医生了。”

喻疏白摇了摇头,“还是许先生意志坚强,不然就我这种老办法,可能还做不了什么。”

“喻医生谦虚了。”

“呵”从楼上传来一声冷笑声,三人望了过去,只见许砚靠着楼梯扶手,慵懒地站着,脸上带着对他们的不屑。

“你呵什么呵!下来吃饭!”许封脸色苍白,被他气的将手扣在胸口处,快速地喘了两下。

喻疏白平静地看着自己盘子里的食物,一点一点地吃着,好像,他们今天所说的事情和他并无关系,也不关心。

许砚胳膊一使劲,将身子支撑了起来,走到喻疏白旁边,“起开,这是我的位置。”

“许砚!”许封对这个儿子还真有些忌惮,如果平时他做错了什么事情,他也只敢大声喊两声他的名字,但是这招对他没用,他是知道的。

许砚也不与他起争执,漫不经心地走到一边坐下,喝牛奶的时候朝他看了一眼,笑出了声。

许封看向他,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某人一晚上没睡。”

喻疏白长得白净,熬了一晚上,眼睛就特别肿,黑眼圈特别明显。

看来,他和梁墨吵架了。

他们吵架了他就很高兴。

许封看向喻疏白,担心地问道:“喻医生,可是我的病”

喻疏白抿唇笑了笑,“当然不是。”

许封松了口气和往他这边看过来的许思陵对视了一眼,他轻轻拍打着许思陵的手背,让她心安。

“今天我去公司。”许封说道,虽然他是董事长,但是因为身体原因,他这几年去集团的次数就特别少,所以一点实权都没有。

许砚原本拿着杯子的手顿了片刻,继而脸上的表情恢复自然,“当然可以,只不过你这么多年没管过集团的事了,你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这个你放心。”

“呵”许砚若有所思地笑着,梁氏也不是他想拿就能拿的了的。

整齐有素的梁氏员工全都站在了门口,率先走进来的,是走路带风的许砚。

许砚半插着裤兜,冷眼扫了门口的两排员工,眸子像是更冷了。

助理陈小天看到许砚后立马跑了过来,“许总。”

他接过他的外套,挂在了办公室角落旁的衣架里。

“外面这个阵仗是你搞得?”许砚缓缓开门,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一根手指杵在了嘴角旁。

陈小天连忙摇头,手都没闲着的,一直再挥手,“许总,真的不是我。是董事会的那几个人。”

董事会仍然还残留着以前许封手下,原本以为他们会改革易主了,没想到啊没想到,那几个老狐狸,挺阴啊!

许封带着夫人许思陵来到了公司,两排员工站的整齐,立马弓腰齐声喊道:“董事长好,董事长夫人好。欢迎董事长回来。”

两人的脸上像是笑开了花,一直在点头。

站在楼上望着这一切的许砚点起了一根烟,在笑他们。

笑他们为了钱点头哈腰,笑许封许思陵看不透这层虚伪。

他好像是一个上帝的视角,冷眼观察着他们的行为,都能猜出来他们所贪婪的东西。

一个是钱,一个是面子。

待众人散去,陈晓天敲响了许砚办公室的门。

他打开门,露出了一个头,“许总,董事长刚回公司就取消了和孙家的那块地皮转而和蒋家签订了合同。”

“他想作就让他作去,这么多年了,许氏集团一直在走下坡路,他竟然都不会审视自己,还真当自己是商业鬼才了?”

要不是当年他力挽狂澜,哪轮得到他现在在这里指手画脚,受众人炒捧。

他就是靠着那一股狠劲儿,彻底的将梁氏集团的蛀虫拔了出去,拔完了,都没有落得人一声好。

所以,他为什么要成全别人,而委屈自己?

许封看向门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喻疏白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怎么样了?”

许封看了看周围,忍住了一声咳嗽,“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合约换了。”

“恩,下一步去查查公司里的账目。”

“可是,为什么呢?”

如果是要重新掌权的话,难道不应该直接把他从马上拉下来吗?

“你继续照做就可以。”

喻疏白手中有两个小铁球,握在手里,不停地转动。

像许砚那样的人,必须得让他露出破绽,才可一举得胜。

陈晓天又跑了进来,“许总,许董又要开始查账务了。”

许砚冷笑到:“他病还真是好了,真的是一刻都不闲着。”

“那我们要怎么办?”

“让他查呗!”他眼神一动,伸着食指引他来到自己旁边,冲他耳朵对他说,“这样你去把从建工以来,所有的记账本,所有的数据记录都给他拿过来,让他好好的查算,告诉数据部的人让他们说他们的电脑坏了,只能查手记的了。”

陈晓天想通了什么立马冲他竖了个大拇指,许砚得意地笑了下。

梁墨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已经累到不行。

她推着行李箱用力的眨了眨眼,后背已经感觉到非常的酸痛了。

正当她准备挥动双臂的时候,一个人撞了过来,她手里的证件全都掉在了地上,那个女人的东西也都掉了下来。

“不好意思啊!”梁墨道歉,赶紧弯下了腰,帮人捡着东西。

护照不小心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女人的照片。

她现在戴着帽子,并不知道原来帽檐底下的这张脸如此的惊艳。

她们两个人的眼睛都很大,像葡萄般圆润,咋一看两个人长的还真的挺像。

“卫莹?”

梁墨不小心把她的名字念了出来,女人抬头看向她,被口罩遮去的半张脸如同隐形一般,自动把她的脸带入了上面。

梁墨微笑着把她的证件递给了她,“名字很好听,人也很漂亮。”

卫莹灵动的眼睛在看到她的脸的那刻沉默了下去,在她说了好几句话后,她的眼皮还是耷拉着,并没有抬头看她的动作。

这让梁墨有些不爽,明明自己也很好看

卫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就离开了。

难道她是聋哑人?

这个猜想合情合理,有可信度,只不过不高。

她看着卫莹离开的背影,渐渐地怔了神,她好像,有点眼熟。

“看什么呢?”

一只手突然伸到了梁墨的肩膀上,吓得她一哆嗦,连忙转身后退了几步,一脸的防备。

齐允尴尬的手摆在空中,无奈地看向她,“你”她竟然无言以说。

“你干嘛突然吓我?”

“我哪有?”齐允举着双手,想证明她的清白,“你别给我转移换题,快说,刚才在看什么?哪里有漂亮的小哥哥?”

“真没看什么,就是刚才撞到了一个女的,觉得很有眼缘,不过,走了。”

梁墨将自己的行李箱推给了她,齐允急急忙忙地赶上,走在她身旁,打量着手里的小皮箱,不经问道:“为什么你的行李箱在我的手里?”

“你是东道主嘛!”

齐允低垂着眸子,心里觉得又苦又涩,她是已经开始将容市当家了,不是,也许那边一直是家,这边一直是过客。

梁墨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大手一挥,利用自己的身高将她的胳膊翘到了她的肩膀上,把她往怀里搂了搂,“好啦,又不是见不到,这不是还有我们共同的财产了吗?”

“”按道理来说,墨色工作室是她全资开启的,她只是入了个名字,却占墨色工作室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墨色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在电话里也没细说,只是说让她快点回来,墨色好像遇到一个故意针对墨色的劲敌。

齐允一提起这个就头疼。

“我跟你讲,那个女人白长这么好看我真是瞎了眼了才会说她好看!她就是阴险狡诈、罪恶毒人等所有不好词融合在一起的代名词。”

梁墨挑眉,“这么差劲?”

“你是不知道啊她剽窃创意,你身为一个原创画家,应该知道原创的意义。原创诶,偷师竟然偷到这里了,还幸亏最后被网友看见骂了一顿。”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可能是原创?”

“这”把她问住了,“怎么可能?两个画家的画风也不能相近这么多吧?”

“怎么不可能?”

如果人家是原创,被人骂了难道不会回怼吗?

“这我倒真是不会看,那怎么办?”

梁墨突然想到前段时间教授的邀约,立马答应了下来。

“明天有一个晚会,我猜那人应该也会参加,到时候是什么人,一试便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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