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9章 明明是他吊着自己(1 / 1)乔妮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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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帮忙?

在那个服务员问出这种话的时候,卫莹有些发愣。

这个她倒没有想过,不过如果没有自己,她应该也会用自己的方法化险为夷,只不过,自己更喜欢让别人承她的情。

她站在众人的角落里,看向灯光聚集的闪耀点,勾了勾饱满的红唇,蔑视着走了出去。

梁墨感受到众人投过来的视线,落落大方走上去,拿起了菲尔玛手里的话筒,面向大家。

微笑道:“大家好,我是lla,菲尔玛教授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他口中所说的属于有天赋的人。”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似乎觉得她说这话有些骄傲,毕竟,在这个国家,谦虚也是人人所追捧的。

“我的母亲是著名画家时遇,因为母亲的缘故,我从小就练习画画。十五岁之前,全国全世界的儿童比赛我都参加过,都拿到了冠军,学习上也连跳两级。在两年的医院生活之后,我来到了大学,拿到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奖项,碰到了菲尔玛教授,他说让我跟着他学习。

你们也许会说我说大话,但是从多个数据现实,如今的菲尔玛教授依然并没有当我老师的权力。

也许对你们来说,艺术是唯一。但是对于我来说,我既然有这个天赋和能力,又何必浪费这个时间来精益求精呢?精益求精很难,你们可以问问菲尔玛教授,这些年来他的能力又上升了多少?每个人的追求不同,所以选择的也不同。我说的对吧,菲尔玛教授?”

她眼角弯弯地笑着,看着菲尔玛,好像真的是很认真的在询问他。

菲尔玛尴尬地笑着,握在一起的双手不自觉地来回推动。

刚才她的话首先说明了自己不配当她的老师,又暗示了自己这些年没专心研究,最后给了他一个追求不同,是想说他强人所难吗?

“菲尔玛教授?”

她看着旁边的人不出声音,继续问道。

菲尔玛抿唇笑着点了点头,“lla说得对,是菲尔玛见识短浅了。”

梁墨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面向大众说道:“好了,今天是菲尔玛教授的舞台,我就不抢了。大家可以关注下我创办的墨色工作室,希望有机会可以合作。”

此话一处,人群中三两成群议论纷纷。

“墨色工作室?是我知道的那个画室吗?”

“原来墨色工作室是她创办的!”

“是今年荣登p前十的画室吗?”

菲尔玛似乎不知道这件事情,带着惊奇看着梁墨,又觉得瞬间尴尬万分,脸色红绿交加。

齐允在下面给她举了个点赞的手势,待她下来之后,两人在众人惊羡的眼神下离开了。

外面的寒风嗖嗖的刮着,吹得两个人得得嗖嗖的。

齐允压了压梁墨头上的帽子,然后伸出一个拳头摆在她下巴旁。

“咳咳”她故作严肃,“请问这位小姐,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感觉怎么样?”

“打仗吗?”梁墨耸肩,“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啊!”

“哈哈哈哈哈”齐允立马笑弯了腰,半天才缓过力气,说道:“怎么今天把曾经受过的气都还过来了?”

梁墨嘴角扬起的弧度慢慢恢复,她走在满是路灯的街头小道上,双手插进外衣上的兜,眼神氤氲,“你说,我母亲知道我现在混成这样她会高兴吗?”

齐允立马严肃了起来,在看见梁墨走过去的背影后,她三步并成两步跑向前去搭着她的肩膀轻松地笑着,“这都还不高兴?要是我闺女成你这样,我都能笑活过来。”

梁墨满脸疲倦地笑了笑。

其实她刚才想到的不是这个事情,而是母亲的死亡,她到现在都还记不清楚母亲去世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齐允晃了晃她的胳膊,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挎着她一唱一和地回家了。

我们究其一生所要寻中的那些真相,有时候只能深埋于地底。

弯弯的月亮连着星星镶嵌在黑夜里,而在天空下面一栋楼房的窗台上,正卧着一个人。

梁墨坐在窗子上面的台面上,一只手放在弯曲的腿上,另一只手提溜着手机。

她将手机转了又转,第次打开屏幕,上面仍然是一条信息都没有。

“难道不欢而散之后你就不会说句可听的话?”

梁墨又点开了喻疏白的微信头像,他的头像是他眉毛和眼睛的局部特写,左眉骨上的浅疤在他特写的情况下显得异常清晰。

像是什么东西磕的。

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用疤痕做头像。

第次点开和他的聊天界面,她又有点赌气,凭什么自己要先搭理他?明明是他吊着自己。

“他总不能还让我一个小姑娘先给他发信息吧?”

不可能!

为了防止自己手贱,梁墨把手机随便一丢,进了浴室。

“咔擦”门把手被人从外面扭开,齐允的脑袋冒了出来。

“墨墨?”

她踮着脚后跟轻声走了进来,在听到浴室里发出的声音后,她松了一口气,大步踏到了沙发上窝着。

拿起手机发着信息。

洗澡去了。

喻疏白看见信息后松了一口气,在看见微信与她界面上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中…消失之后,他心就提了上来。

万一她真不搭理自己了这可怎么办?

还好,只是洗澡去了。

他拇指在屏幕上划了划,全是齐允跟他报告梁墨的情况。

你直接跟她打电话不就完了?

齐允实在搞不懂这两个人,明明互相喜欢,这个喻疏白就得作!

我觉得还是见面聊比较好,等她回国吧!

喻疏白看了看眼下,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齐允看了眼浴室的方向,叹了口气说道:“算了算了,你们两个的事情我也不管了。你就作吧,到时候媳妇作没了我看你怎么后悔!”

“后悔什么?”

梁墨的声音随着浴室开门声响起,她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裹着浴巾,头上顶着毛巾。

齐允上下看了看,啧啧道:“怎么?引人犯罪?”

梁墨白了她一眼,随手拿起一个衬衫穿上。

“刚才说什么呢?”

梁墨拿起吹风机,在头上呜呜的刮着。

她手抬起来的瞬间,衬衫的袖子也随着她的动作落了下来,露出洁白的手腕。

手腕上面梁墨经常带着的是粗链的紫色手表,如今洗澡摘了下来,手表下面压着的皮肤露了出来。

两人离得不远,齐允看着她的手腕发着愣,上面并不平整,反而有一道又一道的疤痕。

她将梁墨的手拿了下来,在上面轻轻抚摸着,满是心疼地看着她,“墨墨,疼吗?”

“什么疼吗?”

梁墨抽回自己的手,上下看了看,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你说什么呢?”

“手腕,疼吗?”

“你说这个啊?”梁墨抬起手给她指着,“这个不疼的,当时是因为”

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微微皱了下眉头,“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

她的记忆里好像没有这个东西,她拍着太阳穴,一下两下,越来越重。

齐允被吓了一跳,她连忙抱住她的手,手贴在她的后脑勺上,轻声安慰道:“乖,不要想了,对不起,是我不该提,墨墨,你清醒点,不想再想了!”

梁墨还是保持刚才的动作,她眼神里满是慌乱,心慌的厉害,明明她记得这个的,为什么想要说的时候却说不出来了?

齐允抓住她的双手,从靠近桌子最近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了那个已经很久没吃的药片,两颗化掉喂进了她的口中。

慢慢的,她的情况好转起来,脑袋搭在她的腿上,睡着了。

齐允给喻疏白打了过去,她失声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提的,不该提的。”

喻疏白仰着头在窗边看着逐渐升起的太阳,叹了一口气,“也许许砚说得没错,早晚是要想起来的,反正都要经历最大的痛楚,那为什么还要在这之前再经历一些小痛苦呢?”

可是,谁又能说得准呢?

如果想起来的结果是好的,那她也就痛苦一次,如果不是,她可能就会痛苦一辈子。

他不该做这个决定。

可是他的内心又极其煎熬,他不能像什么都不了解的许砚一样横冲直撞,也不能像什么都做不了的齐允一样,反复挣扎。

他要当一个领路人,带着梁墨略过那路上的荆荆棘棘,到达彼岸。

太阳刚刚升到一小半,许封那边的人就传来消息,他又一次病倒了。

喻疏白转着自己手里的铁球,一脸的沉思。

陈小天在得知消息之后立马跑到了许砚办公室,许砚嘲笑了一番,说道:“真病了?”

“真的,医生都派人传过来消息了。现在正住在,说让夫人准备下后事。”

许砚右手磨着下巴,看着窗外,总是感觉有点不对头。

“许总,你说是不是我们让许董干活干多了,所以累病了?”

这几天许封忙活了几天,像是要把情况全部摸透,自己来当家作主。

“这成了我们的原因了?”

许砚挑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陈小天看见情况不妙立马反驳道:“这怎么可能?明明那些事是董事长非要做的,又不是我们让他这么做的。”

许砚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站到窗台边上,看着楼底下这大大小小堵满车子的盛景,总觉得心里不是很舒服。

好像是事情过得太顺利了,有些假。

许封身体愈渐况下,又让人挑不出来错。

但是许封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地头蛇,现在身后又有那偷奸耍滑的喻疏白,真的就这样了?

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吧?

许砚细细思量着,陈小天看着他的样子,不禁说道:“许总要去看看吗?现在舆论对您很不利,如果因为这件事情公司股票下跌,恐怕董事会那边不好交代。”

许砚勾起唇角,他会怕董事会那帮老玩意儿吗?不会的,因为针对他的,都被他拔了出去。

“这样,你去备车,我们去看看我那位父亲。”

许氏集团董事长卧病在床的消息频繁刷上热搜,各个媒体都堵在医院门口,想见一见这个杀伐果断的许砚。

许砚从侧门进去,顺着安全指示灯的方向来到了许封病房门口,里面坐着的正是喻疏白和许思陵。

许思陵捧着许封的手默不作声地掉着眼泪,红血丝布满了双眼,看样子,已经很久没睡过觉了。

他在门口观望了一番,打开门走了进去,两个人都朝他看过来。

许思陵满脸埋怨地看着他,“你还知道来看你的父亲?你都把他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许砚笑道:“阿姨可不能这么说,什么叫我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胡乱说话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不就是你把他累病的吗?”

“别!我可不背着个锅。”许砚满含笑意地看着喻疏白,“这个还真怪不得我,这都是喻医生的主意啊!”

“喻医生?”许思陵满含泪水,看着坐在那里低着头的喻疏白,“这关喻医生什么事?”

许砚笑道:“这可就要问问喻医生了,这些天又是革职大换血又是毁约查账的,是不是喻医生出的主意?”

许思陵看着喻疏白,嘴唇抖动着,“是喻医生吗?”

喻疏白扫过许砚落到许思陵身上,轻声说道:“是。”

“为什么啊喻医生?”许思陵虚弱地坐在椅子上,眼眶微红,有些绝望地看着他。

还没等喻疏白说话,一旁的许砚就把话接了回去,“因为喻医生想要打压我,想用许封拉住我,所以想着让他尽快掌权,毕竟,许封才是董事长,他把那些权力接管过去,也实属正常。只不过,好像有些操之过急了。”

许砚满脸可惜,怪就怪在他的赌注里有个病秧子。

“喻医生,真的是这样吗?”许思陵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我为了让我先生好起来,特意去请了你很多次,你这次出来帮我先生治疗,只是为了利用他?”

她一滴泪一滴泪流了出来,眼睛越来越红。

许砚站到他的面前,垂眸看着他,“医生就做医生该做的事情,就别妄想插手商场上的事情了。”

许砚看着闭上眼睛的喻疏白,讽刺地笑了笑,起身看向许封,眼神里不知道流着怎样的情绪,他微微转身,走了出去。

在他关门的那一瞬间,病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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