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白染张了张嘴,发出一个模糊的音。
秦少泽见她张嘴,惊了一下,见她张了半天就发出了几声‘额,额,额’,顿时觉得滑稽,不由嘲弄地哈哈大笑起来。
“鹅鹅鹅,我还鸡鸡鸡呢,大傻X,你们白家什么心思,谁不清楚,你姐姐不来,拿你这个傻子来充数攀高枝,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我呸!”秦少泽朝白染啐了一口。
白染修炼九百年,在无归山上,她是修炼大军里最有天分的人,所有人都不敢得罪她,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白染闭上了眼睛,停了一秒,再睁开眼,小脸一沉,神色清冷如高岭之花。
“你——”
白染抬手指着秦少泽的鼻子,一字一顿,铿锵有力道:
“叫!奶!奶!”
空气突然凝固,秦少泽张着嘴巴半天没合上。
他是不是听错了?这气势汹汹的话,这咄咄逼人的语气,怎么可能从一个傻子嘴里冒出来!!
不对,这傻子怎么说话了!!
秦辞也怔了一下。
白染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不屑地看着秦少泽。刚刚她吃了一颗‘鹦鹉聒噪’丸,不仅会他们说的汉语,连英法德俄语都顺便学会了。
“你……你……你这S笔,好大的口气,凭什么让我叫你奶奶。”秦少泽半天才反应过来,怒火中烧跳脚喊道。
“咳咳……”秦辞咳了一声,“爷爷常说,为人当诚信为本。三弟当着大家的面许的事,才一分钟就出尔反尔,这事要是传出去,谁还敢跟咱们秦家做生意。二叔,你觉得三弟这样做的对吗?”
秦政看着秦少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阿辞,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尴尬呢。少泽昨天给你爷爷挡酒喝太多了,脑子不清醒说错了话,我让他给你道个歉。”秦政打了个马虎眼。
“今天是在家里面没外人,三弟说错话吃个教训长长记性,以后出去独挡一面才不会犯同样的错,二叔,我们这也是为三弟好。”秦辞温和笑道。
“那让少泽给她道个歉。”秦政退了一步。
秦辞笑了笑,抬头直视着秦政的眼睛,语气难得的硬气,“二叔要是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那就也不要来管我的婚事了。”
秦政被噎了一下,权衡一番后,道:“是不是少泽履行了自己诺言,你就答应不娶她?”
秦政这个老狐狸,到这时候还给他下套。
“不是不娶,是答应二叔的提议,让她去证明她有资格嫁进我们秦家。”
秦政无奈,冷脸看向秦少泽。
“爸,我不要……”
“你自己敢说就得敢于承担,谁让你说话不过脑子。”秦政训斥道。
秦少泽收回视线,看秦辞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委实不甘。
“行,秦辞,我今天可以服输,但是我要再跟你赌一把,就赌这个傻子能不能进前十名,她进了,我当众给你磕三个头,她没进,你给我磕三个头,敢不敢?”
秦辞看了看不可一世的秦少泽,对秦政道:“二叔,三弟这么好赌,您还是多花点时间教导教导他吧。我真的不用你太费心。”
秦政有自己的算盘,也知道秦辞不是表面那么病弱,过于强压反而会反受其害。
“秦少泽,你要赌,先了了今天的赌,再约下次。”秦政命令道。
秦少泽梗着脖子,“好,这次我认栽,我愿赌服输。一个月后的赌,秦辞你愿不愿意赌?”
秦辞在口罩后笑了笑,“约我应了,三弟,跪安吧。”
到了这个地步,秦少泽已经别无选择,咬着牙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跪了下来,小声地喊了一声‘奶奶’。
秦少泽跪在地上,那样子更像一直癞蛤蟆了,太滑稽了,白染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
秦辞不等其他人说话,拉着白染就出了秦宅。
出了门,烈日当空,白染脸上火辣辣的疼,才走了几步,突然头顶一阵目眩,腿一软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
……
秦辞的别墅——
“她怎么了?怎么突然晕倒了?”
白染在秦宅门口突然晕厥,秦辞把她带回来,叫了自己的专人医生顾长晏过来诊治。
顾长晏给白染做了详细的检查,“你一直没发现吗?她发烧了。”
秦辞想起早上白染脸上的红晕。一晚上睡地板,不感冒才怪。
“昨晚你用Q了?”
“咳咳——”秦辞噎了一下,无语道,“没有。”
顾长晏轻轻掀起白染的衣角,露出腰侧的一块触目惊心的淤青。
“发烧的原因还不能确定,有可能是是着凉,也有可能是内伤发炎引起的。她身上有十几处的殴打伤。”
秦辞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床上的白染。她今天的行动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受伤的人。
“你真要娶人家?”
顾长晏忙完和秦辞聊起天,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分非同一般。
秦辞摇头,“只需要半年,半年后桥归桥路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