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微弱的灯光看清楚名片名字,余有鱼两眼一翻,血压升高,精神恍惚软倒在地。
关有性,一位不亚于田老板存在的暴发户。
田老板买彩票发家,全凭运气。
这位则靠拆迁款,暴富流油。
都是不劳而获跨越阶级。
这不是关键,俩暴发户是从小玩到大啊。
不会妖怪没死透,找上关老板,想让关老板替她报仇吧。
若白嫌弃撇了撇嘴,好歹是他的血包,瞧瞧面红耳赤腿脚发软的怂样子,真没出息。
关老板眯了眯眼睛,充满审视的眼神肆无忌惮射向余有鱼,咄咄逼人的语气:“听闻余大师帮田老板解决了大麻烦,不止余大师用了什么办法帮田老板摆平的,可否为我解惑。”
黑不溜秋的走廊,一边站在屋内,另一边堵在门外,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地方,一行人来到楼下停放的房车。
余有鱼屁股飘飘然落到真皮座椅。
啊,金钱的味道。
依靠祖辈家产混到今日地位的关老板也有不顺风顺水的。
那就是他年过四十岁才有的宝贝儿子关艺霖。
老来得子,关老板当成眼珠子疼。
关艺霖也争气,不负众望考上一本,还没毕业就被多家公司邀请。
日子过的舒坦呐,没想到关艺霖撞邪了,整日寻死。
关有性寻遍名医拜遍山庙都没有法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吊着口气遭受病痛折磨。
好友田老板做的事,他怎能不知。
没有利益驱使,谁又愿意招惹麻烦。
前段时间田老弟的资金链断裂,曾找他借钱。
七百万,不是小数目,他一时之间凑不齐,没曾想田老弟走了老路。
艺霖是两年前发病的,其实时间对不上。
关老板实在没办法了,儿子的情况愈演愈烈,不能放弃任何假设。
好友消失前和他喝过茶,曾言联系了有能耐的大师转运。
因此,他必须问清楚,转运的代价和他儿子有没有关系。
若白眼睑微掀,肯定的语气:“你怀疑她害了你儿子。”
对,没错。
刚才余有鱼的反应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关老板坚定的抬头,却被若白冷若寒霜的眸子击败,慌忙躲开视线,一字一句道:“我只要真相!”
一旁深陷在座椅的余有鱼反应过来坐不住了。
“开什么玩笑,你脑子被风吹没了吧。”
好友伤天害理,他却冷眼旁观置之不理,火烧到自己眉毛上了,开始疯了似的乱攀咬了。
明明是他的好友昧着良心伤天害理,想要拉她做替死鬼,她还没来得及算账呢,人找上门来了。
冷不丁扣了个屎盆子,当她好欺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