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拦劳资,劳资要让关老板老脸开花。
完了,出门匆忙忘记带家伙式了。
余有鱼撸起袖子:“你等着!”
拽了两下车门纹丝不动,她顿时暴跳如雷:“你丫的有病吧,开门,我要下车。”
关老板冷笑:“做贼心虚了?想跑,没那么容易!打听打听我关有性是什么人,敢害我儿子,我要你生不如死!”
咔嚓,车窗玻璃以蜘蛛网形式龟裂。
砰!车门嗖的一下飞出两米远。
始作俑者慢悠悠收回修长的腿,动作优雅整理了一下长袖衣摆。
“你也配。”
一拳打爆钢化玻璃,一脚踹掉车门,可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关老板心底闪过深深的忌惮,一时间被震得踌躇不前。
好帅啊,炫酷一脚。
余有鱼俩眼冒光,像个小人一样得意洋洋的咧开嘴角。
她叉着腰,嚣张道:“老头,怎样,踢到铁板了吧。”
“别人家的生死与你无关,自己家儿子出了问题满世界找凶手,你也太没人性了。”
关有性已经认定是余有鱼做的,只恨对付不了对面的男人,但不代表他会就此收手。
一抹杀意被若白感知的清清楚楚。
“你儿子是被诅咒的,跟活人有何干系。”看穿他的不信任,若白冷嗤一声:“令郎是否经常自杀,自杀的方式千篇一律,上吊。”
一句话,犹如惊雷炸破了空气中的微妙气息。
关有性捏着拐杖的手骤然抓紧,青筋遍布在那双布满皱纹的手背。他眼睛剧烈收缩,嘴唇难以抑制颤抖着,倒抽好几口气强制镇定。
一年前,往常无异应酬完工作。
关有性轻轻推开儿子书房的门,却看见令他终身难忘的画面。
艺霖嘴里含着一颗石头,牙齿硌的鲜血淋漓,双手掐着脖子,额角冒着青筋,赤红着眼睛,用一种求救的目光祈求着他。
怔愣的瞬间,艺霖如软骨动物软趴趴倒下,全身痛苦抽搐了几下,当场休克送进医院。之后精神失常,一心求死。
我滴妈呀,诅咒。
余有鱼咽了咽口水,活久见了活久见。
关有性猛地站起来,头磕到车顶发出砰的一声。
听着都疼,后者没事儿人一样伸出枯瘦的爪子扑了过来。
若白一个华丽丽的闪身,袖摆流云般绚烂轻盈,端的是高高在上尔等凡狗不配靠近的傲娇姿态。
关有性摔了个狗吃屎,却忙不迭爬起来。
他满怀希望,带着祈求:“你有办法的,对吧。”
“轻而易举。可我为什么要帮你。”
“给你钱,我把我家产都给你。”
若白傲然下车就是最好的回答。
要是不知情的还以为他真的不缺钱呢。
关有性追过去,言辞恳切:“只要让我儿子活下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