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签到圣手书生萧让,获得技能——笔墨伺候。】
“笔墨伺候?给人伺候笔墨?这算什么技能,不用你奖励我也会。”
朱琰翻了个白眼,系统还能这么不靠谱。
听到朱琰心声,系统解释:
【笔墨伺候即宿主在书写之前,只要说出‘笔墨伺候’这四个字,就能写出任何宗师级书法。】
误会了呀,原来是个文的。
就在思忖他思忖只见,一道声音怒喝响起。
“呔!少年人,为何白眼看某?某家可是哪里得罪过你?”
萧让将白幡在朱琰面前一杵,质问朱琰。
朱琰心中一喜,正不知道怎么接触,他自己却送门来。
“先生误会了,小子没有别的意思,就是...”
朱琰故意顿了一下接着说:“就是觉得你这几个字写得不好。”
果然,萧让听罢勃然大怒。
说他别的不行可以,说他书法不行,那就是打他脸。
他一生痴迷书法,苏、黄、米、蔡四家笔体不说样样精通,但临摹起来却是惟妙惟肖。
“大言不惭,你这小子懂什么,一看就是个粗鄙武夫。”萧让面露不屑。
朱琰也不生气,只说:“先生可否让我写四个字?”
“我怕糟蹋了我的纸笔!”
萧让不愿搭理他,径自走到座位前收拾桌椅。
这里离文庙近,来写书信的人多。
此时街面开始陆陆续续地人,有行脚商人,也有早读书生。
朱琰拿出一块约重十两的银子,托到萧让面前。
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
十两银也就是十贯钱,即是一万文。
北宋到了徽宗年间,普通人力有活做的情况下,一天大概能赚到六十文,这勉强可够一家三口吃喝。
十两银是一个人起早贪黑半年的工资。
这还没算银贵铜贱,十两银有时能兑换一万五到两万文钱。
这够一户人家将就吃一年了,隔三岔五还能割斤肉来解解馋。
“只让我写四个字就行,如果写得不好,这银子就是你的,如果您觉得小子写还可以,以后如有劳驾先生得地方,请莫要推辞。”
“哼!当我是见钱眼开的人么?”
萧让立马接过银子,紧攥在手里。
打定主意一会儿不管朱琰写得好不好,他都说不好。
“不是我贪你钱财,只为让你长长教训。”
萧让说着将纸贴在桌面摊开,用石头镇住。
“笔墨伺候!”
朱琰撸了撸袖子唱道。
萧让眉头轻抬,感觉尊严受到了挑战,不过为了钱,只好忍了。
“呸!”、“呸!”
两口唾沫吐进砚台,萧让将墨狠狠磨了几下化开,拿出一只毛笔胡乱抹了抹塞给朱琰。
朱琰接过,提笔写了个‘代’字。
这字是用苏体写的,端庄流丽,刚健婀娜,尽得苏轼神韵。
第二个字是‘写’。
这字用黄体写,写地风神潇洒、瑰玮跌宕,便是黄庭坚复生也只能如此。
第三个字用米体写。
一个‘书’字磅礴大气、天真自然,米芾看了也辨不出真假。
‘信’是第四个字。
这个字与前三个不同,前三个是行书,这个是蔡氏正楷。
写得浑厚端庄、淳淡婉美,蔡襄也写不出更好的了。
虽是不同字体,朱琰却是一气呵成。
萧让看地目瞪口呆,嘴里直念叨:“四种笔体尽得神髓,莫非世有天人乎!”
他俨然忘记了刚才的打算。
“先生看我这字还过得去么?”朱琰含笑道。
“何止过得去,我看就是肆家再世,见到这几个字也得说声好!”
一个士子不知从哪里跳出来,激动地前拿起字帖。
不知何时他们身边围了一群文士。
文士们拿着书帖相互传看。
“好字呀,没想到这小兄弟年纪轻轻竟有这样的笔力。”
“简直就是伟力神工,四种字体连在一起写,就是肆大家也办不到。”
“我出一百贯,还望诸位成人之美。”
“不嫌寒酸么,这等书法字字不同又浑然一体,实乃古今罕见,拿不出五百贯,别怪我看不起你,诸位闻闻,这字里行间是不是有一股淡淡地酒香。”
“咦!你这样一说我还真闻到了,是十年以的老酒,奇哉!怪哉!”
这时一只手将字帖抢过。
再闻下去就闻到韭菜味了,某家早饭吃的是韭菜包子就一壶老酒。
萧让将字帖收起来,广袖遮颜将银子奉还。
然后又双手交叉,拱手作揖道:
“羞煞我也,小先生书法造诣十倍于萧让,以后若有所需,但凭差遣。”
【叮!宿主征服萧让,获得一个积分。】
兔舂在一旁也是惊呆了。
他觉得小官人这两天变化真大,不仅武艺能和大官人斗得旗鼓相当,就连字也写得不明觉厉。
一个积分轻松搞定,朱琰心满意足出了东门,直往渡口方向走去。
他早规划好了,先到水泊渡口,再乘船顺着济水东下,到了梁山脚下歇个脚,去趟扈家庄看望一下自己的未婚妻。
随后乘船直通济南府,到了济南府买它两匹好马。
再从济南府北,路途一马平川,不用半月就能赶到沧州。
宋江这厮身背着命案,一定不敢走官道,到时少不了昼伏夜出、翻山越岭,没有两个月肯定到不了柴进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