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动身前往扈家庄,忽然听到一旁草丛有异动,朱琰这才想起霸主六人团还猫在那里。
朱琰向他们招了招手。
六人团陆续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他们小跑到朱琰面前又要下跪。
朱琰见不得这个,于是赶紧制止。
“行了!刚才不是已经磕头感谢过了么,男儿膝下有黄金,老这么跪,命都给跪穷了!”
好歹顶着霸主们的大名,能不能别这么跌份儿!
“不是,这回我们想拜郎君为主。”又是曹超代表讲话。
“拜我为主?你们不梁山了?”
“不了,我们商量过了,以后就跟在郎君鞍前马后。”
“这几个小鬼倒是机灵,有眼力见。”
李应赞赏道,心中却冷哼:当个仆人也比我这便宜叔叔亲近。
“抱歉,我不能收下你们,我最近行程比较紧,没法带你们路。”
本来带着兔舂就已经够累赘的了,若要再加这几个拖油瓶,那他就不要赶路了。
“我们可以先去府做事。”
这倒是一个两全之策,其实朱琰对这几个小家伙也很欣赏。
凶险来临并不怯懦,危急时刻也是义字当头,是做大事的料。
而且念到这六个小家伙的名字,想到以后他们要在自己手底下做事,为奴为仆,这让他有一种天下尽在掌握之中的爽感。
思绪到了这里,他不由说道:
“我家住济州郓城县,离这里虽然不远,却也有百十里路,我没空去送你们,你们能自己赶过去么?”
朱琰自己没空,其实他可以拜托李应的商队把捎带他们过去,毕竟李应的商队常年来往两地。
但他没有这样安排,而是选择让这几个小子自己走着去。
因为这是朱琰对他们的考验。
考验他们能否坚持走完这百多里路,考验他们在路遇到难题能否自行解决。
如果他们半途而废,死在半路,去了梁山或者别的地方,那就证明朱琰与他们没有缘分。
朱琰可是要做大事的,翻天覆地的大事,这几个小子如果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那要之何用。
“我们能!”六个小子斩钉截铁道。
“那好,我写一封谁信,你们带去郓城县朱家村找我父亲,到了济州地面,打听美髯公,就会有人给你们指路。”
朱琰说完话才想起纸笔在包裹里。
这时李应说道:“我这有!”
他常年在外跑生意,这些东西都随行带着。
朱琰趴在马背草草写了封信,然后取出几两银子给他们作路费,这才打发他们路。
......
扈家庄是三个庄子中最小的那个。
朱琰骑着庄客让过来的马,很快就到了。
这时庄口正有人在扫街泼水,见他们到来,立刻大声喊叫:“未来姑爷到了!大家过来看!”
庄子里顿时涌现出许多看热闹的,有男有女,女人居多,女人中三姑六婆最多,一群人乌泱泱地挤满街道。
“呀!竟然这等英俊,配得咱家三娘子。”
“太公就是偏心,为什么当初没给我找一个这样斯文白净的,反教我嫁给一个黑黢黢的打铁匠。”
“你知足吧,也不看自己长啥样,比那打铁匠也白不了多少。”
“别看看他长一副书生模样,其实凶得很咧,听三娘子说,祝彪在他面前跟个小狗崽儿一样,被他踩在脚底下磕头,然后一脚就给废了。”
“真的假的?祝彪那般武勇,在整个郓州不说头等厉害,但前三位里肯定有他,怎么可能让人一脚干废?”
“三娘子亲口说的,那还有假!”
......
“我听说三娘子出去这一趟回来大变样了,提起她这未婚夫婿,那叫一个娇滴滴,羞答答,完全没有一点女中豪杰的样子了!”
“你这傻老娘们儿懂什么,诗经有云: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你说老娘不懂!当初是谁一见面就把你拿下了!”
“你还敢说!当初要不是你骗我进小树林......,我堂堂圣人门生,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呜呼!哀哉!”
......
“话说那祝彪真是活该,整天说三娘子要嫁他,这回人家正主来了,可不得找他算账!”
“我早就想教训祝彪那小子了,怎奈何本领不济,只可惜...可惜了我这么多年一片丹心,相当年三娘子可是赏过我一鞭,那温柔的一鞭......”
“住嘴!想死呀!别痴心妄想了!祝彪都被一脚踢废了,你这样的,九条命都不够!”
“我省的,我省的。”
“如今是安逸了,咱们庄有了这么强悍的女婿做靠山,看谁还敢来捣乱,就是梁山那伙人来,咱也不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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