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低语,“哥哥,这不太好呢,那两个就住在隔壁,你我毕竟没有婚约。这里又不是荒郊野外,我怕得要死,顾不得许多,只好要你陪我。这里是城中,让他俩看咱俩住一房间,好说不好听,妹妹倒无所谓,莫坏了哥哥的名声。那妹妹心里也会难过的。”
李临淮咬住她的耳垂,以极其诱惑的声音说,“妹妹,你这话说错了,妹妹是尚未出过嫁的黄花大闺女,妹妹都无所谓了,哥哥还在乎名声,那不是太矫情了么。我不想让你走,我想你留下来。他俩是他俩,咱们是咱们,他俩要敢多一句嘴,马上把他们赶走!”
嘴里说着,双手已按在她的酥胸上,轻重缓急地按揉起来,常久立时便觉浑身酸软,娇喘吁吁地瘫在了他的怀中。
她强自镇静了一下自己,想掰开他按在她胸上的大手,赶紧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今日有些不对,他的手往的胸上一按,她的呼吸马上急促起来,身体的反应特别强烈,好似马上打了她身体的开关一样,她感觉自己立马被铺天盖地的酥麻快感所裹胁,软成了一团。
然而,有这种感觉的并不是她一个人。
李临淮很快也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他本来就十分渴望常久,可是平时还能勉强控制,但是眼下,他的手往她的胸上一按,他发现自己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呼吸粗重得像是惊喘一样,他发现常久也是如此,见常久正在掰开他的手,试图挣脱他逃开,他忙收紧了按在她胸上的手,俯在常久耳畔粗重地喘息着说,“常久,别挣扎了,我们可能刚刚吃饭时被下药了。”
常久闻言,更加慌乱,惊恐地说,“哥哥,我害怕,她们为什么要对咱们下药?我们会不会很快死掉?”
李临淮猛地扳过常久的身子,捧起她热乎乎粉扑扑妩媚小脸,墨色深眸,深深望进她秋水盈盈的目光中,粗重的气息喷拂着她,目光中尽是难以压制的谷欠望,“比死还要可怕!”
常久的泪哗哗地便流了出来,“啊?!哥哥,你别吓我,什么样药吃了比死还可怕?断肠毒药么?”
“那倒不是,是催情迷药。”
“啊,催情迷药?”一听说是催情迷药,常久更觉浑身酸软,体内酥麻的热浪在翻腾,娇喘着可怜兮兮地问,“咱们初来乍到,跟她们无怨无仇的,她们为什么要下这狠手?”
“谁知道。反正那会儿你也注意到了,她们看我们几个的目光就不太正常。”
“嗯嗯。”常久点头,这个明摆着的事实,大家都看得出来,常久不由地指指陋壁,“那,那他们两个会不会也被下药了?”
“很难说。”
两人正说着,忽听得有人敲门,常久正要问是谁,李临淮一把掩了她的口,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
接着便有人用力推门,李临淮先把常久放在床上,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抬脚踏在门上,外面的人推了半天,推不动,便离开了。很快的,便听见了有人在敲隔壁无名房间的门,紧接着,阙律啜房间的门也被敲响了。
隔壁房间的门开了,阙律啜的门也开了,只听得隔壁无名的房间传来无名的低喝声,“哎,哎,干什么,你们这样要干什么?”
然后是女子叽哩呱啦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但从那柔媚的声音听来,进屋的女子想干什么大约可以推想而知,果然没过多久,隔壁便传来了时那种柔腻的呻吟。
甚至,连阙律啜房间的声音都可以隐隐约约地传过来。李临淮再次靠近门边,听了听外边的动静,听见外边没有什么人走动的声音,走到床边,一把抓过床头的剑,一手捞起床上的常久,打开门,迅速进入了常久原先的房间,反手迅速闩上了门。
将常久放到床上,掀起枕头,将手中的剑压在了枕头下面。常久软在床上,小脸红得像着了火一般,整个人无法动弹,眼中泪水盈盈,无助地看着李临淮,柔媚娇喘着,哀哀低叫。
“哥哥,怎么办?我感觉自己的血像是烧开的水一样,滚烫滚烫地迅速流窜,心慌得像是要跳出来一般,太难受了,会不会死掉?”
李临淮走到床边,半蹲半跪在她床前,拼命抑制自己粗重的呼吸与喘息,以免吓到她,抬手开始帮她宽衣,很快便除掉了她外边的男装服饰,只剩下里边的内衣,他的手抚上她的酥胸,一边按揉,一边安慰她,“放心,有哥哥在,不会有事的。”
常久的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可是,我的心跳得太快了,我好害怕,我觉得它会突然停掉的。哥哥,怎么办,你快帮帮我……”
李临淮吹熄了一旁的灯烛,黑暗中,将常久的衣物全部脱掉,把自己的衣物也脱了个净光,上了床,翻身压住了她,俯在她在耳边低语,“常久,你不要哭了,你听我说,哥哥唯一能帮你的便是马上要了你,你愿意么?”
“我,我……”常久左右为难,我了半天也说不出愿意不愿意来,反倒放声大哭起来,李临临忙伸手掩了她的口,常久被他的手捂着,仍是哭泣不止。
李临淮便知她仍是不愿意,见她哭得无助可怜,特别心疼,又翻身下来,仍是半蹲半跪在床沿边,大手悄然抚向她的下腹,在她的光洁细腻的身体上劲道加重地抚触着,帮着她慢慢释放,将她浑身沸腾的热血引而向下,常久的哭泣在他的引导下,才渐渐变成柔媚的呻吟。
但是常久仍是觉得不够,虽然他的手还捂着她的嘴,她仍是不由地羞羞怯怯地低声含混不清地乞求道,“哥哥,我难受得厉害,更快一点,好么?”
李临淮松开捂在她嘴上手,低语道,“你忍着点,啊,实在忍不了,往自己嘴里塞个东西,这比不得昨夜,那两间里都是你认识的,我怕你明日脸上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