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的。”常久低声应道,
李临淮便俯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尽情地嗅吸着她甜美的气息,热烈地吻着她,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盘旋不止,很快地,常久的身体便快速地抖动颤栗起来,像筛糠一般,很快便大汗淋漓,浑身都湿了。
常久拉过被子,把自己的头蒙在被子里边,用双手掩住自己的口,在他的飞速盘旋中,不停地尖叫,好在尖叫声都被蒙在被子里,除了她自己和李临淮,并没有谁能听见。
李临淮吻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她最后求饶,轻喘着断断续续地说,“哥哥,好,好了……没有那么难受了……你上来吧。”
李临淮松开她,跌坐在她床沿边的地上,半倚着床身,并没有上床去。
常久见他没有动静,又催他上床,李临淮喑哑着声音,粗重的呼吸已无法压制,“我就在这里,不上去了,你睡吧,地上凉爽,这么坐着舒服。”
他的身体坚硬疼痛,他无法想像,上了床,搂住她的娇软身躯,又不敢动她,该怎么办。那岂不是要逼疯他么,只是这样靠在她的床边,呼吸间萦绕着她的气息,已把他逼入崩溃的边缘了。
这会儿的李临淮,恨不得从来没有喜欢过常久,若是那样的话,可能他的身体也不会因控制不住想像着她而变得更加难受了。
常久见他不肯上来,便起身去拉他,“哥哥,你上来嘛,坐在地上怎么行?”
“你快睡吧,我不上去了,坐在地上凉爽,挺舒服的。”他希望她快快睡去,这样的话,他可以背过她,在黑暗中,自己悄悄解决一下。
他知道,这种情形下,靠毅力强顶是顶不过去的,憋出内伤来也顶不过去。
常久有些懵懂,他坐在床边地上,她总觉得过意不去。便起身下床去抱他,软语低求,“哥哥,你生气了么?为何不肯上床去?是不是,我,不愿意,哥哥便生我的气了。”
李临淮压抑着自己,低声说,“不是的。我没有生气。我理解你。你快上去睡吧。我累了,我也要睡了。我怕我上了床,一碰到你,便会控制不住要了你。你知道,今天不比往常,我也被下了迷药。”
常久听他如此说,便不敢再强求他上床,可是心里又觉得愧疚,不由地低声问,“哥哥,那你现在,身体是不是像我那会儿一样,也很难受?”
李临淮只盼着她快快睡,便哄她,“哦,那会儿是很难受,这会儿坐在地上凉凉的,好多了。我累了。不跟你多说了,先睡了。”
说着,头枕在床沿,呼吸尽量放平稳,等着她入睡,她要再还不睡,李临淮觉得自己就要疯掉了。
好在这一次,常久没再劝他,自己爬上床去睡了。没多久,床上便传来她匀称的呼吸声。李临淮这才敢放下心,自己替自己释放。
迷药的劲儿确实太大了,释放似乎很困难,李临淮投入后,便有些顾不得太多了,时常免不了要闷哼两声。
其实常久躺下事,并没有真正睡着,身体虽然不像之前那么难受了,但迷药的效力并没有完全消失,身体仍在不断地兴奋中,哪里能睡得着。
她只是觉得李临淮有些奇怪,这才假装睡着,李临淮太急于释放自己了,急切间不察,便给她蒙哄了。
常久躺在床上,仍然在装睡,耳朵却支起来,听着李临淮的动静,看他是不是真的累得已睡去。
细听之下,便知道他根本没有睡着,她只感觉的床身微微有些颤悠,又听得他不时地低低闷哼两下,似是痛苦的呻吟,又似是愉悦的叹息。
她便做好准备,突然起床,迅速而又悄无声息地扑到李临淮身边,抚摸着他的胳膊,柔声问道,“哥哥,你在干什么?”
李临淮不意她竟然没有睡着,忙停了下来,粗重的喘息再也压制不住,呼哧呼哧地大喘起来。
或许再坚持一小会会儿,便可以释放一次体力的压力,身体就不会这么僵硬到疼痛了。可是,眼看一个**就要到来,被她突然间这么一惊,全没了,又回复了最僵硬的状态。
而且,最重要的是,被她发现,这使得他既尴尬又恼怒,脸上挂不住,这还多亏是在黑暗中,若是光线亮一些,他早已无地自容。
他不由地低声斥喝她,“你不在床上好好睡觉,过来干什么,上去,睡觉去。”
常久却不动,黑暗中紧紧地盯着他,握住他的手,固执地轻问,“哥哥,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
“这种事,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问得出口,上床睡觉去!不用你管!”
李临淮有些怒了,加之身体内的邪火将要发出来时,被她这一惊,又硬生生憋了回去,等于前功尽弃,李临淮不由地有些火大。
自从那次惹怒她,她许久没有理他之后,他已好久不曾也不敢对她发火了,今天实在是没能忍住。
李临淮希望她装作不知道,不作声,反正黑暗中能看见多少?但其实在黑暗中待上一会儿,适应了以后,虽看不了多么真切,却还是能看个大概。
体内的邪火没发出来,她这会儿又盯在他身旁,让他动弹不得,李临淮真的感觉到自己已面临着崩溃的边缘。
他僵硬着身体艰难地从床沿边站起来,低声说了句,“常久,你过来把门闩好,一个人睡吧,我得回我那边房间里去了。”
常久却突然哭出声来,纵身一扑扑到他的后背上,一把抱住他,大声哭,“不许走!”
说完,把脸埋在他的背上,咬着自己的唇哭泣。
李临淮顿了一下,轻声说道,“对不起,常久,我又冲你发火了,是我不好。你别见怪。你闩好门,上床睡吧。”
“我就不!我不许你走!”常久仍是埋头大哭。
“我,我在你面前做出如此不雅的事,已没脸在这里待,你就让我回自己的房间的吧。不要让我继续丢人了好不好?”
常久却突然转至他身前,仍是抱着他,哭着说,“李临淮,你跟我上床,我愿意你,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