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颗人头一会消失,一会出现。
钱雪娇、周雅等人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深更半夜,
当年傻子周亚兵摔死的地方,
出现这种景象,
怎能叫人不害怕?
三位大爷也腿肚子钻筋,满是皱纹的老脸抽搐了数下。
张岩清爷孙身为修道者,见到这一幕到没有害怕。
周雅、钱雪娇等人腿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动。
张岩清爷孙对视一眼,直接往前走去。
咕咕——咕咕——!
布谷鸟在老枫树依旧不急不慢有节奏叫着。
哗沙沙……
张岩清爷孙拿着手电,在荒草中趟出一条路,走到了跟前。
只见,
七个面无表情的人,
跪在地,冲着一个方向,不停地磕头。
刚刚在远处只看到人头,是因为这七个人全跪在地。
一会消失一会出现是因为这七个人在不停地磕头。
“这应该就是周雅堂弟一家和老李家了。”
老爷子看着跪在地七个人说道。
张岩清点头,看到七个人磕头的方向,有几块深褐色的鹅卵石。
“那应该是当年傻子亚兵摔死的地方了。”
老爷子向远处周雅一家钱雪娇父女招了招手。
“过来吧,没什么事。”
周雅、钱雪娇等人过来看到这一幕,身汗毛直立。
现在已经可以肯定,村里发生的这一切,是当年傻子亚兵在作怪了。
“堂弟,大伯,妹妹……”
周雅叫了两声,
但跪在地的七人根本没反应,
依旧在磕头。
张岩清看了一眼跪在地的七人。
两对中年夫妻,
两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
并没有看到当年被傻子亚兵夹在咯吱窝企图卖给人贩子的周家孩子李家孩子。
因为大爷说了,
那周家孩子李家孩子,只比大爷小四岁。
周雅仿佛看出了张岩清的疑惑。
在一旁小声解释道:
“我二爷爷去世了,李家爷爷也去世了。”
一位大爷见到这一幕,越想越气愤,冲着黑漆漆的夜空怒喊:
“亚兵,你想干什么?”
“当年,是你做了错事!”
“虽然没人为你收尸,但那是你罪有应得!”
“都过去快一百年了,当年的人都不在了,你现在,你现在想干什么!”
咕咕——咕咕——!
夜空无人回应。
只有布谷鸟还是那样不急不慢在叫着。
张岩清眉头皱了起来。
当年被傻子亚兵夹在咯吱窝的两个小孩,是周雅堂弟的爷爷,和李家的爷爷。
原本张岩清见到这两个当事人,可以推演他们的过去,看看到底有没有隐情。
但现在这两个当事人都已经去世了。
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只有一个办法了。
那就是让傻子亚兵现身,推演傻子亚兵的过去。
可该如何让傻子亚兵现身呢?
张岩清双眼微眯,
锁定了在树咕咕叫的布谷鸟。
默念口诀,掐指结印。
张岩清将一个困鬼阵打向布谷鸟。
扑棱扑棱扑棱——!
布谷鸟似乎察觉到危险了,想逃离。
但还是晚了一步,被困鬼阵给困住了。
就在张岩清准备开口让傻子周亚兵现身的时候,
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传来。
“放了它。”
“跟它走。”
这声音吐字清晰,并不像一个不会说话的傻子。
而且似乎还挺平静的。
张岩清越发觉得当年的事,可能有不为人知的真相。
收了困鬼阵后,布谷鸟获得自由。
但布谷鸟没有飞走,而是停悬在张岩清头顶。
“爷爷跟你一块去。”
老爷子担心张岩清,想一起去。
但布谷鸟听到老爷子要一起去,并没有带路。
“爷爷,您老在这照顾他们,我自己去。”
“小岩……”
“您老放心,我能自保。”
扑棱扑棱——!
布谷鸟开始带路了。
张岩清递给老爷子一个放心的眼神,跟着布谷鸟离开众人。
……
张岩清跟着布谷鸟离开河滩,
了马路,
又开始往山坡走。
最后登了一个视野开阔的天然大石头,可以俯视整个村庄。
一个身穿破烂衣服,身高一米八以的男人站在石头。
他回头看向张岩清,平淡如水道:
“我以为外界发现这里的事后,会有除魔卫道的道长来消灭我。”
张岩清走进后,看清了对方的容貌。
略微有些长的国字脸,
浓眉大眼,
脸很干净。
神情泰然,不像傻子。
对方正是周亚兵。
他身的鬼气非常浓郁,
张岩清离他有三米远,依旧能感受到寒气逼人。
“难道你觉得我不会消灭你吗?”
张岩清看着周亚兵,语气平淡反问道。
周亚兵背着手,看着张岩清过了片刻才缓缓说道:
“至少你跟我想象中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道士不一样。”
“你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说罢周亚兵看向远处的村子,眼中出现一抹追忆,追忆中有怀念,也有怨和冤。
周亚兵的神情,让张岩清感到一丝疑惑。
不过不可能将心中疑惑直接问出。
“你叫我来,应该不是单纯为了告诉我,我跟你想象中的道士不一样吧?”
周亚兵看了张岩清一眼,转过身,十分平静道:
“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
…………
看来飞卢真没人喜欢看故事,只想看快节奏文,三朵花都求不到,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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