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寿宫用过晚膳后,朱厚照打算到坤宁宫夏琇那里去坐坐。
对于皇后夏琇,朱厚照颇为矛盾,既想见,又怕见。
想见的原因不言而喻,是个男人都懂。
怕见的原因就是怕皇后挽留,怕自己难于自持。
但是今晚不得不见,今天在永寿宫与太后的交谈不甚欢喜,可是与太后的关系还要维系好。只有靠皇后夏琇这么聪慧和知书达礼的女人才能做得到,做得好。
“凤儿,每次去见皇后朕都很矛盾。”
“其实,你不必那么矛盾,你与皇后夏琇的大婚是合乎时代的礼制的。你知道么历史有的皇帝十三岁就当爹了,比如南北朝时期的南齐开国皇帝萧道成。”
“这个事,你不要劝我,我有我的原则。五年,五年之后等夏琇成年了,我一定再娶她一次。”
“五年?你就真忍心让皇后夏琇,还有那吴妃,沈妃这些国色天香独守空房五年啊?”
“对,五年,这是原则问题。”
“还有,你就不想你的萧娅公主了吗?”
“凤儿,你别开玩笑了,这可是在五百年前,除非我能活到五百年以后,而且如果我和萧娅都青春不老,我一定不会辜负那个纯真可爱的姑娘。”
一切皆有可能,就像你不是就很意外的穿越成了旷古未有的皇帝吗?哈哈哈。
朱厚照心里太明白这只先知先觉,古灵精怪的玄凤鹦鹉在笑什么?放心,历史那个奇葩的被黑的正德武宗皇帝,我会给他洗白的。
在皇后夏琇的坤宁宫里,皇帝朱厚照反而觉得心里十分踏实。
他向皇后夏琇详细讲述了几天来发生的事情。
夏琇多么的冰雪聪明,睿智宽厚,她心里明白皇想让她做些什么。而且她必须要配合皇处理好后宫里的所有事务,包括协调好皇与太后的关系。
这也真难为一个十四五岁豆蔻年华的少女了。
说完了这一切,皇还是没有在坤宁宫里留宿。
临走之时,凤儿非常清楚的替皇朱厚照说了一句话:“五年修得同船渡!”
“皇后,那只鹦鹉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雯凌疑惑不解地问皇后夏琇。
“皇是让我等五年,难道是在考验我吗?”皇后有些落寞不解。
“五年,那皇后最好的青春年华不就这样白白浪费掉了吗?荒唐,都传说这个皇荒唐透顶,我看一点儿也没有说错。”
“雯凌,我们要牢牢把握住这五年,在这紫禁城里牢牢地站稳脚跟。不让皇有后顾之忧,只有这样皇才会真正属于我们。”皇夏琇思虑悠远,眼神里充满了希望。
紫金城外西苑有两座庄园,一座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刘瑾的府邸,一座是刘瑾为皇朱厚照全心打造的最舒心的乐园“豹房”。
已入深夜,刘瑾的府邸。
“大总管,东厂那边怎么处理。”西厂提督谷大用问刘瑾。
“东厂的事,我们管不了那么多了。”刘瑾言语无奈。
“可是,一旦皇要是拿下了马永成,我们可就折了一条翅膀。”
“那马永成本来就和我们不是一条心,这次何桓的事件很明显是太后授意马永成做的,我们不要再去淌这趟浑水了。你知道什么叫断臂求生吗?”刘瑾使劲咬了一下牙。
“可是,如果东厂落入他人之手呢?”谷大用不无忧虑地说。
“不管落入谁人之手,都还要受我的节制,别忘了皇授命我总督内廷十二监和十二团营。”别看刘瑾面容敷粉,窄脸款额,严肃起来也是豹眼虎面。
“是的,大总管才是当今这京城里的实权派。”
“还有一事,不知你查的怎么样了?”
“大总管说的是‘萧娅’这个名字吧。”
“对,当初在春围猎场皇醒来叫的第一个名字就是‘萧娅’吧,不会无缘无故的。”
“我让西厂查遍了全国,并且让人偷偷查阅了户部的户籍黄册,根本就有这么一个姑娘。那可能是皇的梦话。”
“梦话,你知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道理吗?”刘瑾脸色一肃。
沉思片刻。
“等等,刚才你是说姑娘?你怎么确定这个萧娅就一定是一个姑娘呢?”
谷大用使劲拍拍脑瓜,茅塞顿开:“是啊,我怎么就认定萧娅一定是个姑娘呢?太常理了,我再去查。”
“你呀,对于我们的皇帝不要用常规思维去想他,赶紧的,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第二日的朝会。
吴经代传谕旨宣布了对东厂马永成处理决定:
马永成身为东厂提督,理应谨遵组训,效仿岳武穆公直秉正,然捕狱何桓,用刑过度,致使暴毙狱中,实为失责。朕念其夙夜为公,执缉天下,罚俸三年,代掌东厂事宜,钦此!
“谢皇隆恩!”马永成立马跪地三拜九叩。
此旨一宣引得下面不明就里的官员们议论纷纷,都认为何桓死的冤屈,对马永成的处罚太轻了。
刘健等内阁大臣们无一言语,默默接受。
刘瑾等内监宦官们对皇的处理意见反倒颇感意外,瞠目结舌。
“皇,这样处理此事,合适吗?东厂这样目无法纪,冤杀忠臣,能平复天下仕人的心吗?”英国公张懋依然坚持为何桓鸣不平。
“那英国公以为怎么处理合适啊?”皇神情肃然地反问道。
“首辅大人您倒是说句话啊。”张懋请求刘健谏言。
“英国公,遵从皇的旨意吧。”为了维护先皇的贤明形象,刘健也是不得不尔。
“嗨,这样会寒了天下仕人的心啊。”张懋喟然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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