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日,侯昌国几乎没有下床,整日跟柚子姑娘在床榻上面折腾。
柚子姑娘用完肥皂后,全身格外的滑腻,抚摸起来让他爱不释手。
后来两人更是颠鸾倒凤,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两个人异常的舒畅。
洪承畴不管不顾的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床榻上面黑着眼圈的侯昌国,烦躁的指着他说道:“你是真打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吧?”
侯昌国用手臂撑着身子,在柚子的服侍下站起身来。
“再不露面,前面做的可就白费了!”洪承畴小声的嘀咕道。
侯昌国愣了一下,赶忙从凳子上面抓起衣裳朝外面走去。
“不要如此慌张,我都为你办妥当了!”洪承畴突然笑着说道。
侯昌国顿时松了口气,祖泽润第一次求他办事,如果办差了,那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京都大大小小的官员,他虽不说排名靠前,但锦衣卫指挥使的大名有时候还是很好用的。
“那面什么情况了?”侯昌国有些虚弱的坐下,黑色的眼圈不住的飘在柚子姑娘红润的脸庞上面。
洪承畴一把抓住侯昌国的手,拉着他就往外面走去。
“你等我穿完衣服的行吗?”侯昌国声音有些沙哑的叫喊道。
两个人一路来到了祖泽润的铺子,此时门口已经挤满了人。
两名老卒虎视眈眈的站在门口,防止意外发生。
祖泽润站在柜台上面,口干舌燥的指着身后的肥皂说道:“这一块五百两银子,我也没有讹你们的意思。
但凡这个东西不值这些钱,大伙可以转头出去不买啊!
没有道理堵着我家铺子的大门,就算你们今天说出大天来,这个价位也是不会变的。
而且这个铺子不瞒大家说,两天前房契还在东厂手里面。
大家可以打听打听,就我手里这个小东西是不是陛下用过的那种就是了。”
人声鼎沸,嘈杂异常。
侯昌国有些浮躁的转身贴在墙壁上面,愣神的看着洪承畴。
没有颜色的一块要价五百两银子,那带有颜色的不得要价一千两?
一想到后院里面好多车的肥皂,他瞬间有些害怕起来。
这东西不会真如红丸一般?
但他亲身体验过后,并不带有那种功效。
只是柚子姑娘发明了新花样,才把他榨干如此。
洪承畴探头望着里面的场景,也是第一次看到祖泽润。
当他听到五百两一块的时候,他也有些被惊讶到了。
虽然他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如此庞大的财富如何不让人心动?
现下京都一品大员俸禄折算成银锭,一个月也才100多两银子。
祖泽润手中那一块小小的肥皂,售卖的价格竟然是大明一品大员半年的俸禄。
屋内突然安静如斯,所有人都有些可怖的看着祖泽润手中那块小小的肥皂。
“大家可不要小瞧了这个东西,连皇帝陛下都赞不绝口的物件,我若是告诉你们,这个东西只卖纹银十两,大伙可敢买乎?
肯定会有那狂乱之徒,指着我的鼻子说道:那个黄口小儿定然是拿赝品来糊弄我等。
一分钱一分货,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妙用,各位想必都心里清楚。
我只能告诉各位,这个物件此次售卖过后,还需很久才能再次制造出来。
当然陛下那我肯定是留下了些许作为应急。
废话不多说了,各位想买就排队交钱。”
祖泽润满意的从柜台上面跳了下去,径直穿过人群走到门口。
他睁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有些瘫软的两个人。
“二位这是?”
祖泽润看到顶着黑眼圈的两个人,一时间也是吓了一跳。
瞅这副架势,要是再晚点从教坊司走出来,保不齐就死在他门口了。
不过他看着洪承畴,也有些纳闷。
毕竟这位大佬也是贰臣传里响当当的人物。
按理说成大事者一般都特别的自律,怎么看两个人这模样,像是很多年没吃过肉似的。
侯昌国一把将祖泽润拉到一边,小声的质问道:“你疯了啊?一个售卖五百两?”
祖泽润眨巴着眼睛,看着同样望着他的洪承畴有些好笑的说道:“这有什么,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卖这么多,是因为我觉得肥皂值这个价钱。
至于他们买不买那就不是我能操心的了。
我这从辽东一路来到京都,铺子还没开张,就让人打劫了一车半走。
我若是不卖的贵一些,那不得赔到姥姥家啊?”
侯昌国听完,一时间也沉默了下来。
按照目前大明官场的尿性,这第一批货物是真的很难赚到钱。
洪承畴面容漆黑的看着祖泽润,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鼻梁骨说道:“你就不问问我姓谁名谁?枉我为你东跑西颠的!”
祖泽润忍着笑,指着瘫软的洪承畴说道:“刑部郎中洪承畴洪大人,这几日我在这店铺里面可听说洪大人的事迹了。
为了半块肥皂,差点跟御史台的几位大人大打出手。
要不是熟悉教坊司的人都知道洪大人脾气,怕是洪大人此刻还在温柔乡里呢吧?”
洪承畴被祖泽润说的面红耳赤,话虽然不假,但孺子不可教也!
他有些生气的想要起身转头走掉,祖泽润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轻手轻脚的放在洪承畴的怀中。
“洪大人高风亮节,这区区肥皂一物,可比不得洪大人的治国安民之论!
就是不知道洪大人今日到这来,是看小子的笑话还是为了来我这讨要半块肥皂啊?”
洪承畴感受着怀中的硬实之感,顿时皱着眉头说道:“休要听外面人瞎传,本官为人正直,怎可能去那风月场所?
倒是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听信谗言,试图加害朝廷命官。
真当拜倒在东厂这颗大树之下,就没有人敢动你了吗?”
洪承畴不知是入戏了,还是戏精上身,整个人顿时像是个正人君子般,引得侯昌国频频转头。
祖泽润笑着颔首,随后指着洪承畴笑道:“魏总管说的没错,你们这群读书人真的是矫情。
这大明江山,怎么沦落到你们手里去治理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