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夷站在菩提身后看着他,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能怎样去求证。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当初白玉京说自己是葡萄的时候,她总觉得他们两个不像,这下她碰到菩提,倒觉得他们一定是一个人。
“花花啊,你想看你大奶奶最后一面,就进去吧。”大爷爷看着她站在门外彳亍着,于是说道。
花夷点了点头,走了进去。看着大奶奶安详地躺在冰棺里。
大爷爷也跟着走了进来,满目悲伤地道,“按理来说今儿个得孝子贤孙来守灵,但是我和你大奶奶命苦,儿子走得早,白发人送黑发人,连个后人也没有。花花,大爷爷想给你商量一件事儿,我知道很难为你一个小姑娘,但我也没办法,不知道你能不能给你大奶奶守下灵。”
花夷倒是没有那么多顾虑,毕竟,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好呀,没问题。大奶奶以前对我好,我当然愿意了。”
“真是谢谢你了。”
两人刚商量完,门口就传来了蒋欣悦的声音。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妈,我们干嘛非得到这种穷乡僻壤的来,我想回去了。”
“不来,不来的话,蒋欣琳那对母女还想着鸠占鹊巢呢!你不知道,上个月我和你爸回家,那两个老不死的硬说他们只认蒋欣琳和花夷那两个贱人。真是气死我了!”张德蓉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爸什么时候来?他不来就我们两个过来,那我们不得被欺负死啊!”
“你爸说她快了,你放心,我怎么可能单刀赴会呢。记得,一会儿嘴甜点,别让人觉得咱们和你爸这边的亲戚不亲。”
花夷冷笑了一声,走到门前,歪着身子看他们,“当然亲咯,怎么会不亲呢,以前不还是亲家嘛!”
张德蓉看着她就来火,“你个小贱人,你还跑的挺快的!”
她话音一落,就看着大爷爷挺直着脊背,走了出来,一副不怒自威的样貌。
“你在骂谁!这是我家,谁准你们进来的!这里不欢迎你们,给我离开!”
张德蓉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在家,立马客气起来。
“老爷子,这……咱们好歹都是亲戚,我和建民都结婚好久了,长辈去世,晚辈也只是想来看看,聊表孝心。”
大爷爷冷哼了一声,“刚才还骂我弟弟弟媳老不死呢,现在又知道是长辈了?建民可真是瞎了眼,才取了你这么个媳妇儿!”
这时,花建民也刚好赶到,见着自己大伯气成这样,赶忙跑来问张德蓉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就是骂了花夷一句,我无心的。”张德蓉避重就轻地说道。
花建民当然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想包庇她,指着花夷就骂,“小兔崽子,一点也不知道尊敬长辈!大伯,你不要误会,不是德蓉和小辈置气,是花夷实在太不像话了,你都不知道平日里她把德蓉和欣悦欺负成什么样子,就只知道在您面前装乖!”
花夷轻嗤了一声,“你可要想好哦,是要在亲戚面前维护你读班的私生女,还是读班的婚生子。想想你们的信誉度,和我的信誉度。”
嘉樱的班,那是站在华夏帝国上的未来帝国骨干。而班,只不过是钱砸进去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