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五章 艺伶何用(1 / 1)王道乐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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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被人劫走了,最终的目的地却是公子府,老者低落情绪无形之中亦有些动荡,但是此时其已经学乖,不复之前高人风范,而是老老实实等待那个少年公子的召见。

书房之中,公子忌言毕不久,一位老者在福跟随之下,出现在了其书房之外。

此时老者神色颇为情切,虽其到来此地过程尚且有些曲折,但当其得见天日,意识到此地乃是何处之际,其低落的情绪顿时再次变得激昂起来。

此时行至赵忌书房之中,其有了之前的挫败,这一刻亦是低调了许多,但,当其见到书房之中与其他平常人家,甚至其他贵族明显不同的装饰之际,老者脸上顿时充满了错愕。

但在错愕之后,其面色之上更是浮现出疑惑,在其眼中,这些桌椅家具虽新奇,但毫无技术含量可言,只是为何要如此安置,却是其未解之处。

如此囧异的风格,在其看来极为另类,心中虽有疑惑,但此时自身尚处于弱势之下,老者亦对自身处境有着清醒认识,是以其并无妄言。

“老丈,如此方式冒昧将老丈请来,还望老丈见谅。”

目光扫过之间,见老者出现,赵忌顿时起身,面露一丝情急之色,连忙行至其跟前,如此歉意地说道。

其神情表现极为自然,但自进入书房之后,将其看在眼中的老者却是暗自撇撇嘴,但其并未多言,毕竟此时其他人皆是一副崇敬神态,若是自己露出不屑之色,恐怕自己将再次遭殃

“公子何出此言?小老儿受公子之邀来此,还要多谢公子诚意相邀才是。”

面对赵忌之言,老者却是一副小老儿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的神态,淡定从容地睁眼胡言乱语,却又极为认真。

“······”

老者的表现,让赵忌有些意外,其不由得多看了老者两眼。

“老丈开怀,如此倒是吾枉作恶人了!”

言及此处,赵忌倒也干脆,直接承认了所作所为,却是一点亦不心中发虚,**裸,堂堂正正,虽然并非好事。

“之前小老儿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公子见谅。”

眼见赵忌如此豪爽,坦荡,老者亦不愿做一个恶人,是以,其对之前自己所作所为表示歉意。

“往事已矣,吾等应期许未来才是,老丈,请坐。”

彼此之间虽然第一次正式见面,但两者之间却是展开了一种隐形较量,只是最终不分胜负。

赵忌言及往事揭过,随即请老者就座,当然此休息室内并未有此时代的几案和席垫,而是靠背椅和方桌。

此种情况之下,老者一时间亦有些无法理解赵忌所言,但赵忌并未多言,而是在言语之际,其自身寻找位置坐好,及至此时,其方才将目光放在老者身上。

亲眼目睹赵忌所作所为,老者亦是模仿其所为就座,实际上此等行为并非难事,只不过囿于习惯而已。

“敢问老丈名讳?”

在仆人准备茶水之间,赵忌询问起老者名讳,以此作为开场白。

“小老儿不堪公子问名,公子称老儿木即可。”

老者极为谦和,如此说道,只是其虽言语谦逊,但赵忌却是真实听出其对于这个名的自豪,如此让其有些不理解。

或许此名对其而言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不过赵忌并未顺其语气问话,毕竟彼此之间,自己乃是上位者,体谅对方已经足够,却无必要顺其意愿。

况且,看其之前行径,似乎急切见到自己,或者说,其有求于自己,如此一来,自己自不能将姿态放的很低。

再者,木甲之术虽神奇,但于大秦来讲并非不可或缺,若眼前之人乃是萧何,赵忌倒是不介意将姿态放低,毕竟如此人杰,若是被其遇到,无论如何不放走的,留或者杀,只能选其一。

只是萧何并未处于内史之地,是以其暂时无法远行之际,亦无他法将其招揽至自己麾下。

“老丈,此物名茶,请用。”

仆人将茶水奉上,赵忌端起陶杯,一边对老者说道,一边品茶。

“老丈可曾闻偃师之名?”

一口茶水入腹,延伸四肢百骸,老者感到全身舒畅,只是听闻赵忌之言,其顿时重整心情,因为其知晓之前一切皆是铺垫,此时才是正事。

“公子不必对小老儿之前所言有所怀疑,小老儿正是木偃师木甲艺伶之术的传承之人。”

面对赵忌之言,老者,或者说是木极为正式地对赵忌如此说道。

此言一出,但老者并未就此停止,而是继续言及木甲艺伶传承,表明其目的以及为何特意来此。

老者言及木甲之术,其间甚至言及此术与墨家机关术,亦即是机械制造之法的关联,其亦是与西之墨者,亦即是秦墨,亦称之为相里氏之墨的联系等等。

如今墨家分为诸多派系,各有主张,老者相熟之人正是帮助大秦制造过诸多战争器械的相里氏之墨,注重科技研究,极为务实,不同于齐墨之辩论,亦不同于楚墨之行侠仗义。

虽对墨子逝后三墨有所耳闻,但赵忌并非墨者,是以对其了解亦是不多,但自木口中得知,如今相里氏之墨扎根关中,虽不复往昔,但真正墨者亦尚存。

只是,或许碍于朋友恩义,老者并未道出墨者所在,至于其木甲之术,老者却是极为详尽地告知了赵忌。

“老丈,木甲艺伶当真如人一般,吟歌弄舞不在话下?”

被强行灌注了一堆历史知识,等到老者住口喝茶之际,赵忌方才问出自己关心之事。

“自然如此!”

老者极为自豪地回答到。

“除却艺伶,可否制作其他物什?”

赵忌打断老者之言,这才是他最关心的地方。

“艺伶已是极好,作他物何用?”

老者不明所以,一时间并未明白赵忌之言内涵,如此不解地问道,在其看来木甲艺伶已堪称神之技艺,用在他物之上,乃是对此技艺的侮辱。

“其部件可否拆解,用作他物之用?”

赵忌换了一种方式,表明自己的意图。

“诸多部件皆用做艺伶之上,岂能他用?”

听及此言,本有所期待的赵忌,此时却是甚为失望,若不能拆解将其部件用于他处,自己要艺伶何用?其岂能与人相比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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