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胆大妄为

回家看着自家大门前的牌子。

忠孝王府】

宁国府没了，只有忠孝王府。

原来的宁国府和荣国府都加起来也不够王府规格，贾蓉正在考虑是去忠孝王府，还是自己把这里扩大一些。

反正京城最近在拆迁，空出来了不少地方。

“算了，还是在这里吧，离皇宫太近的话，遇到急事就拖不住了。”

贾蓉还是决定离皇宫稍微远一些。

“王爷回来了！王爷回来了！”

守门的人看到贾蓉回来，高兴的大喊了起来。

当贾蓉骑着马从小门进去时，一群男人女人齐齐地跪下磕头。

“拜见王爷！”

“拜见忠孝王爷！”

忠孝王！

不是郡王，是实打实的亲王。

全国目前也就十几个亲王了。

“起来吧。”

贾蓉询问说：“家里可还太平？”

林之孝的女儿林红玉单独跪在一边，此时起身回答。

“回禀王爷，家里一切都好，外院死了好几个婆子汉子，后来就没了，园子里巧儿和灵儿见了喜，好在有惊无险，也都顺利康复了。”

贾蓉点头道：“好，无事了，小红随我进去，其余人下去做事。”

林之孝带着众人喊道：“是！王爷！”

等贾蓉骑着马进去，小红带着丫鬟婆子一起跟上去后，众人才跟着起身。

附近家丁对着林之孝笑道：“林管家好福气，生了个女儿当了王妃！”

林之孝迅速板着脸，“别胡说，是王爷的小妾，她哪有福气成为王妃，当个小妾都是祖宗保佑了！”

虽然是教训人，可林之孝那翘起来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住。

夫妇二人都是奴才，女儿也是家里的奴才。

但不光是被贾蓉挑中当了身边丫鬟，还收到了房中当了姨奶奶，又给了名分当小妾。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贾蓉还成了国姓爷，又像是做梦一样成了亲王。

林之孝做梦都想不出这种美事！甚至是话本小说里都不敢这么胡编。

贾蓉到了前院时，鸳鸯平儿、晴雯英莲还有房里的丫鬟都在门口迎接。

众女迅速跪下，对骑马过来的贾蓉喊道：“拜见王爷！”

贾蓉笑着说：“平身，随我去园子里看看。”

“谢王爷！”鸳鸯等人笑着起身。

晴雯笑着说：“王爷，你真的出家了？”

贾蓉笑着说：“只是剃个头在家当个俗家和尚，不影响吃喝睡觉，英莲和晴雯还有小红怀上了吗？”

三人都摇了摇头，“没有。”

贾蓉无所谓的骑着马慢走，“不着急，这几个月多给你们表现机会，天热也不要穿那么多，反正家里也没有外人。”

晴雯第一个说道：“多谢老爷！谢谢王爷！！”

晴雯美滋滋的道谢，今天也穿的艳丽。

光是想到自己成了王爷的人，晴雯高兴的心都要融化了。

鸳鸯等人也都理解晴雯的高兴。

小红感激道：“多谢王爷！小红这辈子还有下辈子，都要做牛做马报答主子的恩情！”

贾蓉继续走着，“乖，好好做事情就行了。”

众女跟着骑马的贾蓉往前走，很快就见到贾元春和王熙凤带着带伞盖的轿子过来迎接。

抬轿子的是平常干活洗衣服的妇女，都是三四十岁经常干活的媳妇的婆子。

八个人妻熟妇抬着一个像是小船一样的轿子过来，在轿子旁边还有专门撑着大型伞盖的侍女。

贾元春带着众人行礼，“拜见王爷！拜见忠孝王爷！”

贾元春是半蹲行礼，其余人是跪礼。

贾蓉从马上下来，“起身，以后站着说话就行，咱们家没那么多讲究。”

王熙凤不高兴了，又笑着说：“王爷！我舅舅家出门都是敲锣开道的，除了抬轿子的四个人，还有专门开路举牌子的，敲锣喊话的，还有随从，老爷以前不讲究排场，现在都是王爷了，怎么能不讲究呢？”

贾元春在这点上意见一致，“王爷，皇上御赐了车驾一乘，骏马八匹，另有许多赏赐都收入了库中，光是出行的八宝黄龙伞就赏了两百把。”

贾蓉看着那种像是转动帷帐一样的一米六七大伞，上面画着黄龙，明显是皇帝和王爷才能用的规格。

“行了，回去屋子里说。”

贾蓉不想和她们聊这些，一直以来都不喜欢身边太多人跟着。

贾元春主动说：“请王爷上轿。”

王熙凤感觉贾蓉不太喜欢这些，规劝说：“王爷，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咱们家王爷第一天回府，就让我们这些没出息的热闹一下吧！”

贾蓉无奈的走了过去，坐在了八个漂亮媳妇们抬着的宽阔轿子上，这个轿子没有四边碍事的东西，也不是正式出门用的车架金辇，只是在园子里游览用的代步工具。

到了天香楼后，贾蓉被八个女人抬进院子里。

贾蓉好奇道：“从哪里找来的这八个标致女人？”

走在轿子边的王熙凤笑着说：“是国舅爷送来的，国舅爷还送来了三箱金银珠宝，说是感激老爷那几天在宫里照顾皇太后。”

贾蓉随意的从轿子上下去。

“姑娘们都还好吧？”

“好着呢！”史湘云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又对着屋子里喊道：“快出来！”

很快就见打扮的漂亮整齐的众女走出来，跪下后齐声喊道：“拜见王爷！拜见忠孝王爷！”

贾蓉笑道：“快起来，第一次行礼，终身有效，以后就不用这么客套了，见面该怎么喊还怎么喊，不喊也行。”

贾元春劝着说：“王爷，这怎么能行？您现在是王爷了！家里肯定要有些规矩。”

贾蓉不耐烦说：“我在时听我的！你们几个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就行了！我们进去说话。”

林黛玉笑道：“王爷就是会为难人，什么叫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我们姑娘家可不会这些。”

贾蓉正要和她说话，就见老太太和王夫人李纨出来了。

“老太太可还好？不用行礼了，咱们进去说吧。”

贾蓉主动免除了老太太的跪拜礼。

老太太却没有听，而是执意跪下说：“拜见王爷！拜见忠孝王爷！”

老太太跪了，王夫人和李纨当然也要跪了。

“请起。”贾蓉迅速看向林黛玉。

林黛玉迅速过去搀扶老太太起身。

贾元春也搀扶王夫人起身。

薛宝钗和王熙凤反应不及。

其余人则是没当回事。

很快大家一起进屋说话。

贾蓉和贾元春坐在一起，老太太身边是林黛玉和史湘云。

王夫人坐在贾元春对面，尤氏和老太太一排。

各自的座位都是规定好了的，尤其是在过节和一些重要场合，都有内部规定。

贾惜春的位置就是其余人要高一些，在贾蓉身后的桌子那里和迎春探春坐着。

理论上她是宁府这边最大的贾家人。

不过也就是理论。

如今贾蓉不姓贾了，贾惜春的辈分又尴尬了起来。

老太太微笑看着贾蓉，“王爷现在是忠孝王一系，这是天大的好事情，就是不知道这宁府这边今后谁来祭祀？”

贾蓉微笑说：“还是我来就行了，这种事情宜粗不宜细，而且我祭拜的是皇上这一系，以后是和皇上一起去祭祀。”

“家里的事情，以后等孩子们长大后再说。”

老太太点了点头，又笑着说：“咱们家如今也算是皇亲国戚家了。”

贾蓉笑道：“是啊，不是靠女人成的皇亲国戚，是靠我这个爷们儿！”

林黛玉看贾蓉还是这么随意自夸，就靠着老太太说：“老祖宗你看咱们家王爷，就是瞧不起我们女人呢！”

贾蓉泼冷水说：“黛玉妹妹可不知道宫里各种事情，很多我都看不下去了，当初大家要送元春进宫我就是一直反对，拼了生米煮成熟饭也要把元春留下来。”

惜春好奇道：“生米煮成熟饭是什么意思？”

贾元春面色羞红。

贾蓉没理贾惜春，继续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宫里女人就像是坐牢一样不说，各种下毒陷害，明争暗斗不断。”

“就算是精于算计又如何？这次太上皇死后，曾经盖园子省亲，热热闹闹的那些娘娘们，全都赐死跟着殉葬了。”“有的是喝了毒酒，有的是上吊，有的是被太监宫女用弓弦勒脖子勒死了。”

惜春像是听到了恐怖故事一样，大热天的和迎春贴在了一起。

探春也皱着眉头听着。

贾元春感觉好像是能想象出那种凄惨的样子。

老太太等人也笑不出来。

贾蓉看大家笑不出来了，就继续说：“没了那些可怜的女人在清冷的皇宫里支撑，那些所谓的皇亲国戚以后肯定会越来越惨，国舅爷那边就好不了。”

“古往今来也没有女人善于持家就能让男人封妻荫子的，我这些年辛苦了十几年，在朝堂上步履薄冰，小心翼翼，这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国家大事我们就不要参与了，我这阵子难得有些时间在家轻松一下，再为皇上练药祈福，大家开心一些就是，传膳吃饭。”

贾元春的丫鬟迅速对着外面喊道：“传膳！”

在贾蓉打击了众人的嚣张气势后，稍微冷静一些众人很快又在热闹的氛围下开心了起来。

如今不是什么皇亲国戚，而是被皇上承认的皇兄，真正的王爷了！

也是真正的上等人家！

吃完饭后姑娘们又热闹了起来，贾蓉则是和老太太、王夫人、贾元春、尤氏、王熙凤在侧厅聊天。

楼上楼下不少丫鬟媳妇在忙着把男孩送回西边院子。

尤二姐和尤三姐在逗趣小孩子玩，林黛玉也在这里一起调戏小朋友。

史湘云和薛宝琴斗诗，李纨则是和李家姐妹聊着家常。

李纨明显感觉到自己和西边绑定得越深，就越麻烦，所以正在努力的和两个堂妹绑定。

李家姐妹的父亲早死，母亲生活困难，自从来了宁府之后就一直住下了，如今等了好几年入门后发现成为了王爷家的女人，顿时就感觉一切都值了。

两姐妹以前还因为李纨这个寡妇和自己母亲寡妇的关系相当的保守，但是在这里过了许多年，察觉到贾蓉不喜欢保守的女性后，这才开始改变。

薛宝钗和薛姨妈说着薛家的事情，邢岫烟和邢夫人在高兴的聊天，妙玉也好奇看着那个剃了头的男人。

秦可卿带着巧儿灵儿玩跳绳，完全不在乎裙子和胸部会晃起来的事情。

鸳鸯平儿也带着一大群丫鬟吃饭闲聊，家里主人吃过饭后就是这群丫鬟的吃饭时间，而且贾蓉也允许她们在厅里桌上吃饭，更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说笑。

贾蓉是爱热闹的，但是又不希望别人过得太好。

贾蓉很快对着老夫人说：“我还是和以前一样，觉得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太太住下后也帮忙管管上上下下，我有时候不方便管理家里的事情，就像是元春说的那样，有时候会被我惯坏了。”

贾元春受宠若惊，从没想到贾蓉竟然还有这种时候。

老太太微笑说：“王爷家又不是没有能人，我看你们太太就很好。”

老太太说的是尤氏，尤氏迅速说：“我哪里有老祖宗您适合啊，这家里几个姑娘，不都是老祖宗调教出来的，是我就只会把人都带懒了，以前可卿多勤快的孩子，跟着我还有那二姐三姐，都懒得厉害，我可不敢再教坏谁了。”

贾蓉点头说：“是这样，还是老太太你来管吧，以后老太太和太太就在府里住下，这天气热了起来，搬来搬去的也怪麻烦的。”

老太太回去也没事情，家里冷清的厉害，听贾蓉主动邀请，自然是愿意留下来。

“那我就留下来吧。”老太太笑着答应了。

贾蓉就是想让几个懒惰的姑娘，每天早起去给老太太请安。

贾蓉自己是肯定不去的，但鼓励别人去。

尤氏笑着说：“老祖宗在这里就好了，我就不管那些姑娘了，先把我院子里管好再说。”

尤氏明显也是不回来的那种，过惯了好日子，哪里再想回去。

这一个月因为天的关系，众人有都在自己院子里待了很久，像是今天可以出来后才这么热闹。

在家里呆久了，再一大早出来站在旁边伺候别人吃饭，可她妈的算了吧。

众人一起说笑着，老太太好奇道：“现在珍哥媳妇应该怎么称呼？可算上是王爷的母亲太妃？”

贾蓉说：“当然不算，我这一代是从我开始，我是王爷，元春是王妃，至于太太就还是太太，官面称呼是尤夫人。”

众人都觉得合理，皇上赐姓之后，自然是往下算的。

贾蓉又说道：“宝玉最近怎么样？”

王夫人微笑说：“还好，幸亏没有在京城，不然他那性子到处乱跑染上病就糟糕了。”

老太太也微笑说：“宝玉写信回来说都挺好的，托王爷的福，认识了不少人。”

贾蓉笑道：“那他可要再沾点好处了。”

贾元春好奇道：“老爷又到了什么喜事？”

老太太和王夫人都坐直了看着，明显是贾宝玉有好事情了。

贾蓉说：“过阵子皇上会提拔政老，还有就是今年出了不少是，等先稳定几个月，之后说不定就要大赦天下，宝玉的事情我会帮忙说说，等他性子安定下来，学问涨了之后就让他科考。”

老太太等人笑得乐开了儿，连连夸赞贾蓉有本事。

贾蓉又和几人聊了一会儿，忽然看到李纨上楼，于是也心中一动。

“你们聊吧，我上去休息会儿。”

贾元春以为贾蓉不喜欢在这里，就点头说：“好。”

其余人也觉得正常，贾蓉本来就更喜欢在姑娘们那桌坐着，和老太太还有夫人们没什么话。

一个大老爷们，和媳妇婆子确实是说不了几句。

天香楼有六个厕所，除了院子里给厨房员工和外面女客的厕所外，屋子里也有几个供小姐丫鬟们如厕的厕所。

几个女主人住的房间都有厕所，还有一个给奶妈和丫鬟小孩子们上厕所的公共厕所在二楼，采用的是屋顶往下的冲水式马桶厕所，里面六个隔间座位，还有一面洗手整理头发的长镜子。

李纨用的就是这个厕所，如今奶妈都送小孩子离开了，家里的大孩子也都回去休息，丫鬟和小姐夫人又都在楼下热闹，二层里间这里就很安静。

刚洗完手出来，李纨正低头整理手绢的时候，忽然撞到了一个路上的人。

李纨忽然感觉有人抱住了自己，刚抬头就看到了微笑的贾蓉。

“王爷……”

贾蓉搂着李纨贴在墙壁上，微笑说：“嫂子这是喝醉了吗？走路都不稳了。”

李纨不敢大声说话，小声说：“没有，王爷恕罪，我走路没长眼，撞到了王爷。”

贾蓉继续贴着她，“我故意的，等你好久了，就等你自投罗网了”

李纨脸色通红，正为难的时候忽然听到脚步声，瞬间就更加紧张了起来，也想着贾蓉快点让开。

“王爷，有人来了……”李纨小声提醒贾蓉松开手。

“谁来了都一样！”贾蓉却不管这些，继续把李纨顶在墙壁上，双手抓着她的胳膊眯起了眼，“本王如今位极人臣，权倾朝野，夫人可愿与我同床共枕否？”

那上楼的脚步声迅速就安静了下来，似乎是在听着。

李纨为证清白，小声说：“王爷，王妃和太妃都在下面，请王爷不要逼我。”

贾蓉冷笑道：“我给她们面子，她们才是王妃太妃，我若不给，哼！今日我看谁敢坏了本王的好事！走！”

李纨完全想不到贾蓉胆子这么大，然而贾蓉的胆子可不小，直接拉着她往楼梯那里走。

很快贾蓉就拉着李纨到了楼梯这里，看到了正在偷听的王夫人，以及王夫人的丫鬟彩霞。

王夫人抬起头看着贾蓉和李纨，手足无措的呆在原地。

彩霞迅速低头，不敢去看。

李纨更是羞愧难堪，不敢拒绝贾蓉，更不好意思面对王夫人。

贾蓉一手搂着李纨，一手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太太，帮我们隐瞒一下，不要告诉别人哦！”

王夫人艰难的看了一眼贾蓉和李纨，很快点了点头，迅速转身下去了。

此时王夫人已经没心思管身后那对男女了，直接带着丫鬟往楼下走。

老太太正在打牌玩，这个时候李纨的丫鬟过来。

“太太，我们大奶奶在上面厕所吗？”

王夫人点头说：“你们奶奶和我有事情，你不用管了，回去休息。”

李纨的丫鬟还想继续留下来玩呢，见王夫人面色不好，只能无奈的离开了。

王夫人很快对着彩霞小声说：“谁都不许要告诉！”

彩霞忙小声说：“太太放心，奴婢死也不会说。”

王夫人很快和彩霞一起站岗，帮楼上那对男女蒙混过关。

没多久贾元春打算回去休息，在看到注意这边的母亲后就好奇道：“彩霞，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王夫人很快从一边椅子那里走了过来，“让姑娘们和老太太走吧，上面正在胡闹。”

贾元春皱起眉头，很快叹气道：“麻烦母亲了，这里交给我就是，青芸你在这里守着，别人问了就说我和王爷在上面。”

“劳烦母亲去陪着老太太，不用在意这个事情，就让他高兴高兴吧，这些年为了我们贾家也操了太多心，就顺着他吧。”

王夫人小声说：“我不是怕那个，是怕有了喜怎么办？”

贾元春自然考虑过这个事情，而且事发之前就想过了。

“李纨年纪大了又不一定能有，有了也无妨，宝玉和贾兰都指望不住，将来父亲母亲那边还是要老爷的儿子祭祀，说来说去都是一回事，母亲就不要管这个事情了，若是真想管事情就让探春早点帮帮忙吧，我和她不好说一些事。”

王夫人见女儿一猜就知道是谁和谁了，也只能点头答应了，此时甚至不能确定这是不是女儿早就默许，甚至是推动的事情。

如今贾蓉位高权重，又是王爷，贾家都指望着贾蓉保命，哪里敢声张这种事情，坏了贾蓉的名声。

贾蓉不想要排场只是因为行动方便，并不是不懂王爷这个身份的权力地位。

不管是王夫人还是老夫人，甚至是这个院子里任何一个人，看到贾蓉和李纨上床都会选择保密，而不是喊起来四处宣扬。

这种事情真的传出去的话，那西边就真的永无翻身之地了，到处都是臭鱼烂虾，全家上下没一个干净的，说不定反倒是被皇上下令全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