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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为何十五夜里除苏夫人外,所有的人都死在了邢府?

照道理,他们一家四口那时应该还在苏府才是啊!?”沙崭不解。

“是啊,当时我们也好奇,便跟左右邻里询问。

邻里这才想起,十五那天傍晚邢公子回。

一同回来的还有小公子和小小姐,和邢府总管邢乐,不过没见到苏夫人。

待下人把小公子、小小姐接近屋中,邢公子与总管邢乐策马离去。

看那方向,好像是往邢府那几处仓库去的。

更夫顺喜也想起来,那夜二更他巡夜时还碰上了回府是邢公子和邢家总管。

当时二人正往大门去,隐约中听到二人谈话,好像事情没办完明天还得过去。

得知苏夫人人在苏府,老夫和孙捕头就即刻赶去庆安镇。

到了苏府却发现只有苏老夫人一人在家。”

“这么说,当时苏夫人也不在苏府?!”叶少华疑道。

何麻点了点头。

“那她当时在哪啊?”叶少华困惑。

何麻轻轻摇了摇头,接着道:“老太太一见我们就觉出蹊跷,连声追问。

那么大的事想来也瞒不过去,我们便跟老太太说了。

老太太一听就晕倒在地,差点没背过气去,好不容易醒了过了来就是嚎啕大哭,捶胸顿足的直道后悔。

原来十五那夜刚吃上晚饭,邢府的总管邢乐就找过来了,火急火燎像是什么急事。

邢公子吃了没两口就跟老太太告了辞,邢府的小公子、小小姐一听邢公子要走。

闹腾着也要爹爹跟着回去,没办法邢公子只得把他们也带上了。

他们这一走,苏夫人就有些心神不宁,坐卧不安。

吃过晚饭不一会就说不放心家里,便要家去了。

可那是深夜,又那么远的道,女儿又是个双身子怎么好让她自己回去。

老太太便叫儿媳妇,到街尾往王把式家里雇辆车,让儿媳妇送她回去。

走时还杨采儿说了,送到家她就回来,让老太太给留个门。

可苏老夫人等到了三更,都没见儿媳妇回来,还以为是太夜了,留在邢府过夜早上才回来,这原也在情理中。

可不想,次日苏老夫人等了大半日都没见到杨采儿的身影。

就在我们到之前,老太太本打算去王把式家看看。

老夫一想,在那些死尸中并没有发现杨采儿,心想事情怕还有转机。

安慰了苏老夫人,请左右邻里过去帮忙照看后,我和孙捕头便赶去了王把式家。

刚到王把式家附近,就听得王把式的媳妇扯着那破锣嗓子大骂。

原来王把式自昨夜出去就没再回来,昨儿约好的活都推。

少了好些个进项不说,还得给人作揖赔笑。

没办法,孙捕头几人在通往良家子的三条道路逐一寻去。

老夫则赶去了柳家堡。

三日后的傍晚时分,孙捕头他们在一条岔道上寻到王把式的车,但拉车的马死了。

在那车子的附近他们还找到王把式和杨采儿的尸体,可却依旧没有找到苏夫人。”顿了顿又道:

“只是几日后,在给邢家中人收殓下葬时,王顺发现一直戴在邢家小公子,邢萧远脖子上的水珠型的翠玉坠子不见了。”

“‘水珠型的翠玉坠子’是什么?怎么丢的?!”叶少华好奇道。

“哦,那是邢家的传家之宝,邢家小公子过百日时,邢公子当众从自己脖子上解下给小公子戴上的。

案发当日,我给小公子验尸时还在,后来怎么不见的就没人知道了。”

“会不会是那集子里的人拿走的?!”沙崭猜测、

“不会!”何麻很果断,“邢家是积善人家,为乡邻做了不少好事。

逢灾年,邢家的粥铺就没断过炊,施米施粥的帮衬了好些个人家。

自打出了事,良家集子的众乡亲就自发的组织人为邢家人守灵,断不会是他们所为。”

“何六爷,那翠玉坠子是什么样子的?”邢云道。

这话令在场几人不觉一愣,皆心道:“怎么回想起问这?!”

邢云莞尔:“哦,在下在玉石行里有些朋友,或许能找到那坠子的下落。

不管是谁拿去的总归是要要出手,但凡那坠子露过面,在下就有把握能找到。”

“哦,要真是如此那就好了。”何麻颇为感慨道:“只是老夫对玉没什么研究,只记得那坠子就想一滴水珠样子。

上头稍细下头圆,通体流畅,晶莹剔透的。

验尸时候才发现拿坠子的下端有个凹口,里头雕有东西类似莲花花瓣,大致就这么多了。”

“嗯,在下记住了。”邢云笑道。

“唉六爷,顾家那边有什么发现吗?”沙崭道。

何麻黠慧笑道:“顾家那发现倒不算,不过早有预料罢了。

只不过是既是在意料之中,也是在意料之外。”

“什么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六爷您到底说什么那?”沙崭笑道。

“意料之中是顾家的三公子顾斐然必定逃过了此劫……”

“怎么说顾家也有人活下来了?”邢云惊喜道。

何麻点头道:“只能说他逃过了此劫,可到底活没活下来,就不知道。

因为案发后顾三公子和苏夫人一样,都没再露过面。”

叶少华不解:“六爷,您为什么说是‘必定’呢?难道你在没去柳家堡就知道顾三公子他没死?”

“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叶少华还是不解,邢云与沙崭也有些困惑。

何麻淡笑道:“顾家三位公子,无论长相还是学识都以三公子为最。

加之他是老幺,顾老爷当时还在世。

家里的大事小情,也都有他大哥二哥顶着用不着他操心,所以其性情也最为是洒脱不羁的。

顾三公子好交朋结友,特别是喜欢结交文友。

自他十四岁起,每年元宵佳节灯会他都会和诸位文友到城中一个叫恣情居歌舞坊里聚上一聚。

一般会在那过一夜,十六下午才会回府。

所以案发之时他自然不会在府中。”

“那什么事意料之外呢?”叶少华接着问。

“那时老夫到达柳家堡是知道的。

老夫刚到柳家堡就遇上了顾三公子的几位文友,这才知道,那夜顾三公子根本就没到恣情居。

原来他们在恣情居聚会里所有的花销,都是三公子所出,所以每年都是三公子先到打点一切的。

可那夜他们几人道恣情居时却没有看到三公子,问了居主水心月水姑娘才知。

三公子那日晌午就来过了,预付的银钱,并交代水姑娘说他近来家中事忙。

夜里恐怕会来迟了些,请水姑娘待其招呼一二。

所以他们也就没多想,边玩边等,怎知等了一夜三公子都没到。

天一亮他们就散了,各自回府歇息。

可一觉醒来,却听说顾家出事了,这才赶忙赶来。”

“那顾家三公子到底有没有去啊!”沙崭疑道。

“据乡邻说顾三公子那夜是去了得,只是走的稍夜了些。

走前还听他送他出门两位兄长说:‘太夜了,天亮再去。’

可三公子说;‘即约了人,晚到已是失礼,又怎能拖到明日。’

说罢便与贴身书童策马王城中赶去。

只是至此后,顾家三公子和他的书童顾环就没失踪了,与苏夫人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六爷,那邢、顾两家在忻州那有什么亲戚朋友吗?”邢云道。

“其实邢、顾两家都不是忻州本地人。

算到邢暄邢公子和顾三公子他们,在忻州也才三代人,至于原先他们是哪里的并无人知道。

二人的曾祖父是拖家带口一同来到的忻州府,而二人的祖父娶的虽是忻州府的女子,可都是独生女儿。

而且在邢暄公子和顾三公子之前,二府都是一脉单传,没有旁支。

到了他二人这一代,倒也有了娘舅姨表。

可案发之后因案子久悬不破,谣言四起,各家都怕受其牵累纷纷举家搬离,不知去向。

朋友吗,倒也有。

只是能算得上深交的,却只是邢、顾二府里的人。”

“那邢、顾两家玉四海镖局的叶府有什么往来吗?”

沙崭疑道,毕竟三桩案子为同一伙人所为,总归会有些什么联系吧。

“没听说,那两家虽是大户,但跟镖局走得都不太近。”何麻道。

沙正堡亦道:“我们沙家和叶家也算是世交,但也从未听老辈人说过这两家。”

“那可真是怪了。”沙崭困惑不已。

堂中一下静了,原以为能从忻州案中寻到些线索,不想却是千头万绪的,倒是愈发的乱了。

邢云暗暗吁口气,道:“对了,沙二爷,何六爷,晚辈听说当年四海镖局案案发时

好像并没在找到叶府的小公子,这事怎么回事啊?据晚辈所知当时他当时还没满百日呢!”

“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沙崭道。

“叔父,那您就长话细说,慢说,我们不急。”沙崭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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