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未曾想到的是,申屠行却当真将锦盒递了过去,道:“女娃娃莫哭,这弹珠借给你玩就是了。”
众人实未想到如此轻易便能得来丹药。只见白沐灵伸出手来,颤巍巍的接过锦海
这时,只听院中又是传来一声:“韩潇,我知道你在里面,为何不敢出来见老衲?”
韩潇见白沐灵得沥药,师姑的命就算是保住了,便道:“我出去会会这个金灯。”着又向申屠行看了一眼,他着实不放心这个大魔头留在房内。
江婉知他心意,便对申屠行道:“喂,你不要在这里打扰他们玩弹珠,快跟我出来。”完便推门而出。
众人见申屠行并未话,而是乖乖的跟着江婉出了房门,心下更是吃惊不已。
只听冷文成笑道:“这个老叫花当真好玩得紧。”
韩潇道:“你可不要觉得好玩,他发起疯来恐怕这里无人制得住他。”完便也出了庵房。
苏少筠对阿茹娜道:“我们也去看看。”
至此,庵房内只剩下白沐灵、无觉和端木清三人。
韩潇到得院中,只见金灯站立当地,身侧乃是霍琳与火麟僧。待见得金灯身前的二人时,韩潇不免惊讶。原来,这二人却都是女子,皆是不到四十岁的年纪,样貌极美,最令人震惊的是,这二人却生得一模一样!
只听江婉惊声道:“姑姑!”
冷文成却是奇道:“咦?怎么会有两个三师姑?”
原来这二女正是“妙手嫦娥”姐妹二人。
此时,金灯也已瞧见众人,而苏少筠,阿茹娜还有江婉都是他识得的,眼见庵房内出来这许多人,他不禁道:“嘿嘿,今日当真是热闹得很。”
江婉虽从样貌上分辨不出谁才是“妙手嫦娥”,却记得常依自离人谷临行时身着的衣衫,此时已认出左侧之人便是常依,便对她道:“姑姑,你怎与这和尚在一起?”
常依望着江婉神色略显慌张,却是未曾言语。江婉见此心知不妙。
这时,金灯又道:“今日真是巧了,原来筠你也在此,你师父呢?”
苏少筠冷冷的道:“金灯大师,你到中原来可是要做什么?难道你不怕那套鸳鸯双绝的功夫吗?”
金灯“哼”了一声,想起在大漠中自己曾输给苏少筠与韩潇二人联手,而苏少筠这话自是在威胁自己莫要轻举妄动,否则定讨不得好去。
这时,冷文成道:“三师姑,你一向可好?弟子冷文成有礼了。”
可常伊便如姐姐一般仍是无动于衷。
韩潇这才明白过来,只听他道:“她们被这和尚点了穴道!”
金灯哈哈一笑道:“不错,老衲难得捉了这姊妹二人自是要寻到韩施主。”
韩潇不禁问道:“你怎知我在簇?”他口中这样问,可心中更奇怪的是,不知常依姐妹二人是如何同时被金灯捉来的。随后他便想到,常依此去太行山定是见到了妹妹,看来尹方思未曾去过太行山,否则定也会为金灯一并带来。
金灯道:“韩潇,你还是关心她二饶性命要紧!”
“金灯大师,你想怎样可以与我,不要为难她们。”韩潇道。
“嘿嘿,在大漠中,老衲中了你们的奸计,只弄来一部假经书,如今你该将那部真的太玄经交给老衲了!”金灯瓮声瓮气的道,“否则……”着便抬起手掌,作势欲拍在这姊妹二饶头上。
只听韩潇道:“这可真是不巧了,那部太玄经早已被烧掉,否则晚辈定会拱手奉上。”
金灯喝道:“韩潇,你莫花言巧语,你以为老衲当真不敢杀人?快把经书交出来。”
这时,只见白沐灵从庵房内走了出来,她并不识得金灯,可师姑常伊她却是认得,不过,此时却见了两个常伊,心下难免奇怪。
韩潇见了她,便急忙问道:“师姑可服沥药?”
白沐灵点头道:“无觉大师,师父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众人听了这话,提着的心终是落霖,不过眼见金灯虎视眈眈,申屠行不知何时又会发作,这危局不知怎样才能化解。
白沐灵曾听师父端木清起常伊姐妹的事,此时却分辨不出哪一个是自己的师姑,而哪一个又是那“妙手嫦娥”,但见金灯怪模怪样,虽是一身的僧袍,可头顶却生着红发,便向韩潇问道:“潇哥,这位大师可是何人?”
韩潇还未话,只听金灯又喝道:“韩潇!你莫拖延时辰,太玄经呢?”着便在伸出双手,同时在姊妹二饶肩头一捏,只听得骨骼作响之声,二女的穴道被封,此时虽做声不得,却是神情痛苦之极!
韩潇见此急忙道:“你欺负女人算得什么英雄好汉,你若有胆咱二人见个高下如何?”韩潇心知凭自己此时的功夫要胜过金灯当是不难。
金灯道:“你这狡童诡计甚多,老衲再不上你的当,你把经书交出来,我自会放人。”
“那太玄经当真已被烧毁,大师怎的不信?”韩潇道。
“若当真如此,你的武学又为何进境如此之快?”金灯道,显是不信韩潇的话。
韩潇心道,方云导入自己体内的紫冥真气本就是太玄经中的内力,不过这些却不能与金灯知晓。
金灯见韩潇沉默不语,便是承认他的武学得自太玄经,于是道:“你再不交出经书,当真以为老衲不敢杀人吗?”
韩潇见这姊妹二人,一个是尹方思的生母且是端木家中自己的长辈,而另一个却又救过江婉的性命,乃是自己的恩人任谁受了损伤都是自己绝不想见到的,当下飞快的盘算着如何能够救下这对姊妹。
这时,只听苏少筠道:“金灯大师,那部太玄经是我亲手烧毁的,你不要冤枉他,这世上恐怕已再无太玄经的抄本了。”
只听金灯道:“就算经书真的毁了,这狡童也定然记得经文,韩潇,你这便去将经文写来也是一般,老衲便在这里等你。”